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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入v二合一(捉虫)

    “你话别说太大了, 你怎知大牛不会正眼瞧那陈烟烟?”里头传来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声, 赵翠有印象,这是张氏三嫂的丈夫, 也是陈大牛的三叔陈顶梁, “大牛等了她那么多年,若不是最后陈烟烟撇了他嫁给财主家的傻儿子, 陈烟烟现在叫他等,他怕还傻乎乎的在等。”

    “说的什么混账话?!”李氏骂道, “大牛那小子当初吃了陈烟烟一家那么多亏,好不容易脱了那坑, 如果还想再跳下去,我这个做三婶的都不会同意, 怎么折腾都要把他们折腾散!”

    “你这人啊……”陈顶梁慢悠悠叹了口气,“大牛不是你儿子,始终隔了些距离, 他的事你也别插手太多了, 免得日后出事了怨你这个三婶。依我看,陈烟烟这次被休怕要在大牛家掀起一番风浪了。前不久和里正抽旱烟闲聊的时候恰巧聊到大牛, 里正说大牛要休了他现在这个婆娘哩!”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李氏惊呼。

    “这是人家家里的私事, 里正也不好到处乱说啊,还是我俩关系好,他才透露出来些的。如果大牛现在这婆娘好,那陈烟烟回来也击不起什么浪花,可大牛的婆娘你也看到了,不是个好东西,寻常男人根本受不住,并且嫁给大牛一年多了还没有孩子,大牛本就打算休掉她,如今陈烟烟回来了……我看这事悬的很。”

    “我看大牛媳妇挺好的……”李氏想起今天见到的赵翠,又想起她那诱/人的厨艺,忍不住为赵翠说起话来,只是赵翠从前做的事实在太过分,她的底气多少有些不足,“人家两口子关门过日子,你又看不到,怎知大牛媳妇真如传的那样?”

    ”陈顶梁无心与她继续扯皮:“嗨!随你说吧,你嘴巴皮子厉害,我说不过你。水烧热了,赶紧洗脚睡觉,蜡烛燃着又没啥事,浪费!”

    屋内没什么动静了,作为屋内两人谈话的主角之一,任赵翠脸皮再厚,也不想现在走进去。

    她推了推陈大牛,将自己的身影隐在旁边的阴影里,陈大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细细的声音:“你进去送吧,我腿疼,不想走。”

    陈大牛拎着肉杵在原地看了她半晌,最终垂下眼,敲了敲门,唤道:“三叔三婶,你们睡了吗?”

    屋里头静默了一下,紧接着李氏急急应声,再跟着,门开了,李氏将陈大牛迎了进去:“大牛,都这么晚了,怎的还过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陈大牛道,“今天运气好,误打误撞得了头野猪,上午您走的急,来不及给您,晚上就特意给您送来了。”

    “哎呀,你这孩子,肉金贵的很,送给我们实在浪费,怎的不拿去换铜板!”李氏急忙推脱。

    “三婶,这些年你帮了我们家许多,孝敬您一块肉也是应该的,况且这里并不多。”

    陈顶梁在一边帮腔:“婆娘,你就收下吧,如今大牛过好了,有能力给你送肉,他的一番心意你别拒绝了,免得伤了孩子的心。”

    李氏想起前不久听说大牛家有了挣钱的法子,不比从前,这又是大牛的心意,便收下了。

    见李氏收下了肉,陈大牛便要走。李氏见他要走,忙放下肉,急急将他拉住:“大牛,我和你说件事。”说着,她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人,这才放心道:“你知道那个陈烟烟回来了吗?”

    陈大牛没有说话,李氏又道:“她前几年为了富贵推了与你的亲事,如今你过好了,我怕她会回来找你,你对她向来心软,我担心……”

    “婆娘!你怎么在大牛面前提起这事!”陈顶梁忍不住叱道,“大牛都这么大的人了,有自己的分寸,你瞎操什么心?!两个人如果有缘份,怎么都可以走到一起,没缘分,硬凑也凑不到一起去。”

    实际上,陈顶梁还是比较支持陈大牛与陈烟烟在一起的,虽说陈烟烟当初做的过份,可与现在陈大牛现在的媳妇相比,陈烟烟却是更胜一筹。

    首先,大牛媳妇是个跛子,而陈烟烟有手有脚好的很。再者大牛媳妇完全没有把婆家当作家,整日将婆家的好东西往娘家搬,也是因为她,大牛家的条件一直不好,可陈烟烟不一样,陈烟烟嫁给财主傻儿子那么多年,财主家那么有钱,也没见她给娘家带什么好东西,甚至都没回来看过娘家的人。对娘家来说,这个闺女实在没用,可以婆家的角度来看,这种媳妇却是最好的,一门心思顾着婆家。

    所以如果陈烟烟回来与大牛在一起,大牛又是个努力的,两人的日子定不会过得太差。

    再者,陈烟烟虽然嫁给财主的傻儿子好几年没有生孩子,可她和赵翠到底不一样。陈烟烟嫁的是傻子,傻子知道什么?怕是行房之事都艰难,可赵翠嫁的是大牛,大牛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壮男子,又怎会不懂那行房之事?赵翠生不了孩子一定是赵翠的原因。

    所以,综合来看,陈烟烟即便是被休的,也比赵翠好太多,赵翠能胜陈烟烟的,也就只有那张脸了。可脸皮漂亮有什么用?能填饱肚子吗?再者陈烟烟虽比她逊色了些,可也绝不丑,当年可是陈家村的一枝花呢!

    “我这不是为了大牛好才说的吗?”李氏不悦道,“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和大牛说。”说着,她看向陈大牛,语重心长道:“大牛啊,我听说那个陈烟烟自嫁人之后便再也不顾娘家,你也知道,她爹去的早,如今她娘跟着她哥一起过,她刚嫁不久的时候,她哥想着她嫁的好,想要她帮衬帮衬,却被她拒绝了。这些年她哥一直记恨在心呢,时不时就与我们这些村里人说陈烟烟的坏话。我听说这次陈烟烟回来,她哥心心念着把她往外赶呢。”

    说着,她顿了顿,叹了口气:“曾经你娘最最喜欢她,即使陈烟烟做了那般忘恩负义的事,她也不怪陈烟烟,我担心那个陈烟烟走投无路会去求你娘,你可千万要稳住了,你媳妇从前虽然做的不对,可我前几日还听说她将她娘家人硬生生赶了出去,看样子是真心想要悔恨的,你便收了心罢,和她好好过日子。”

    这话说的好似是陈大牛不安分,想要红杏出墙的样子。

    陈大牛想着赵翠还在外面等,听到这番话不知会怎么想,当下脸色有些不好:“三婶,我和她本就没有什么,不过就一桩嘴上定的亲,最后没有结成,自然没有了瓜葛,日后不要再提起她,我媳妇听到误会了就不好了。”

    紧接着看了看李氏旁边的陈顶梁,“三叔三婶,时候不早了,家里还有些事,我先走了。”说着,也不顾李氏和陈顶梁的挽留离开了。

    陈大牛走后,陈顶梁埋怨地看向李氏:“你这嘴巴皮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都说了这是大牛的私事,没事别提起,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有自己的分寸,与陈烟烟的事,他自然也有打算,你这样硬掺和进去,最后别怪大牛怨你。”

    他话说的重,可李氏却没有动气,面上神色反倒挺喜悦:“说的什么话?我还不是为了大牛好?今儿听到大牛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的心里早就没有陈烟烟啦!你看他维护媳妇那样!”

    陈顶梁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陈大牛出了门,径直往赵翠方才站的地方下去,不想阴影里空无一人。他浓密的眉头不由自主拧了起来,迈开腿大步朝回家的方向追去。

    果不其然,刚走没多久,陈大牛便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一瘸一拐走在前方。月亮的清辉洒在她的身上,在这寂静的夜里,看着很是落寞。

    陈大牛心下莫名一酸,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赵翠,我背你。”他追上她,在她旁边蹲了下来。

    赵翠停了脚步,垂着眼帘看到陈大牛正抬脸看着她,他面色虽黝黑,可面庞刚毅,五官也不差,组合在其实很有男人味,甚至说是俊逸。

    赵翠心下一跳,登时间更加惆怅了,“怎的突然想要背我?我不累,可以自己走。”

    语罢,便自顾自往前走了。

    陈大牛忙站起来追上去,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跟着她的步伐。

    那个陈烟烟其实赵翠是有些印象的,只是原身从来没有将陈大牛放在心上,所以对陈烟烟也不曾在意,只知道陈烟烟是陈大牛的一个定亲姑娘,不过那姑娘嫌弃他穷,便退亲了,也是如此,原身更加瞧不起陈大牛。

    原身没将陈烟烟放在心上,赵翠穿越过来后,陈烟烟也没有出现在赵翠的生活里,再者定亲不满意退亲的人多的是,所以赵翠根本没有把陈大牛从前的定亲对象放在心上过。

    今儿意外听李氏提起陈大牛从前那个定亲对象,赵翠才知道,那个陈烟烟在陈大牛心里的份量应该很重,怕是陈大牛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那个陈烟烟。

    若换作赵翠刚穿来的时候,兴许她根本不会当作一回事,虽然她和陈大牛是夫妻,可她到底是个冒牌货,又没有与陈大牛发生实质性关系,陈大牛于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

    可现在不一样,她和陈大牛已有了肌肤之亲,到底不一样了,她在感情方面本就有洁癖,也不喜将就,如今知道陈大牛原来心底还藏着一个人,怎么想怎么隔应。

    但她与陈大牛已经成亲,而陈烟烟也已嫁做他人人妇,即便现在被休了,和陈大牛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李氏担心陈大牛会与陈烟烟重归于好,这问题她倒不担心,依她对陈大牛的了解,陈大牛应该不会这样做。现在她只需要陈大牛好好对她解释一下,对她承诺他早就没将陈烟烟放在心上,她的那股邪气轻易便可消散。可这陈大牛真如牛那般蠢,就傻傻跟在她后面,愣是不吭一声。

    快到家门口,赵翠再也憋不住,停下脚步来。身后的陈大牛也跟着停下来,还是不吭声,默默地站在她身后。

    “大牛。”赵翠垂头盯着地面,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石子,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毫不在意,“那个陈烟烟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与她订过娃娃亲,后来她嫁人了,这亲事就作罢了。”陈大牛答的轻描淡写,“我与她没什么。”

    “那我怎么听三婶说你等了她许久?这个许久是有多久?”她自己都没有听出来,这语气里醋味十足。

    陈大牛是个实诚人,将与陈烟烟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翠。

    原来这陈烟烟的父亲原是外地人,他的家乡闹洪水,迫于无奈逃至陈家村,机缘巧合下,陈大牛的父亲救了他们一家,并与陈烟烟的父亲结为义兄弟,待陈烟烟出生后,两家想着亲上加亲,便将陈烟烟与陈大牛定了娃娃亲。

    然而好景不长,陈大牛的父亲因病去世,陈大牛家一落千丈。陈烟烟的父亲念及旧情,不仅帮衬,更是让陈烟烟到了年纪便成亲。可在陈烟烟年龄即到的时候,陈烟烟的父亲因意外去世,陈烟烟需守孝三年,陈大牛便无怨无悔等了她三年,三年过去,陈烟烟反悔,嫁给了隔了好几个村财大气粗的财主家傻儿子。

    张氏被气的哮喘加重,整日卧病在床,治病的钱再次将家中掏空,陈大牛更是无心成亲,一门心思想法子挣钱,时光荏苒,一不小心便拖成了村里的剩汉子。

    后来得人介绍了赵翠,赵翠虽美,可是个跛子,富人瞧不上她的腿,穷人需要的能生能干活的大屁股媳妇,她一个跛子能干什么,自然也是嫌弃的。陈大牛倒没想那么多,于他来说,成亲是人生中必经的路,再者张氏催的厉害,赵翠的彩礼又比寻常姑娘低上许多,便这样与赵翠成了。

    “我父亲与她父亲关系不浅,她又不曾说与我退亲,即便她不是陈烟烟,我也会等她。”

    陈大牛的意思是陈烟烟在他心中根本不重要。与感情无关,完全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于陈烟烟,也于赵翠。

    赵翠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生气,心里头矛盾的很。她自穿越过来便知道陈大牛对“赵翠”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可与陈大牛相处久了,加之又相处融洽,她倒把陈大牛对她的厌恶忽略了。

    “所以说让你休了我,娶另外一个女人你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娶谁都是一样是吗?”

    陈大牛略略低头看她,她才到他人肩膀,整个人娇小玲珑,眼眸很大,里头似有雾气萦绕,黑黝黝的,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他的心突然跳的很快。

    若是从前,他的答案定然是肯定,可如今,若把赵翠换成其他姑娘,想着要与其他姑娘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现在我只要你。”陈大牛闷声道。

    “是因为现在我有挣钱的法子吗?其他姑娘比不上是吗?若非如此,我又是个跛子,又怎比得上正常的姑娘?”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轻柔了不少,很显然,陈大牛给她造成的郁闷基本上已经消散了。

    “和你有挣钱法子没关系,你挣不了钱我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养着你。”莫了,顿了顿,笃定道,“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女人其实很好哄,赵翠也不例外,陈大牛这虽不是什么动听的情话,却足以让赵翠满足。

    心下微动,她踮起脚尖,在陈大牛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大牛,你可记得你今天说的,日后我若听到你与那个陈烟烟的闲话,我可不会善罢甘休!还有我这人最是善妒,富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日后你富裕了嫌我老嫌我丑,敢纳小妾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我手段可是很多的!”

    这话带有十足的威胁意味,可配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实在叫陈大牛怕不起来,只叫他的心跳速度更加快了,热气腾地自脚底升起直涌脑门,整张脸烧的不像话。

    “嗯。”他闷声道,就定定地盯着赵翠。

    原本还很嚣张的赵翠登时间萎了,今天见到陈大牛的眼神,她才知道男人情动时眼眸真会如同一汪深泉般,忽的就深邃起来,似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她的腿不由有些发软。

    “与你说了这么多,说得我口干舌燥,也不知道你这头蛮牛听进去了没有。”她别过眼不看陈大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生怕他突然化作大灰狼,她急急往家的方向走,“咱们出来太久了,赶紧回去吧,等会儿娘和二丫该担心了。”

    陈大牛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那纤细的背影撩得他心下直痒痒,情不自禁就想起昨夜的欲罢不能,登时间,一股邪火再度袭来。

    赵翠逃似得推开门,屋内黑漆漆的,许是听到动静,张氏房间的门开了,紧接着,端着烛台的张氏走了出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捱了这么久?”

    “没什么事,就是在三婶家坐了一会儿。”见到张氏,赵翠的心略略安定了些,想着婆婆在,陈大牛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离谱的事情。

    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两人是夫妻,又一直同床共枕,想要躲掉陈大牛,除非她今天晚上和张氏、陈二丫挤一床,或者今晚窝着别睡觉了,当然了,这两个法子都不靠谱,赵翠只得老老实实和陈大牛住一间房,睡一个床铺。

    她上床后不久,洗漱完毕的陈大牛也跟着上了床,烛火已经熄掉,屋内黑漆漆的,赵翠可以听到陈大牛略急促的呼吸。

    她掖着被子默默往墙壁边缩。

    陈大牛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赵翠,你睡了吗?”

    不知是不是赵翠的错觉,她总觉得陈大牛这声音与平日不同,有些暗哑低沉,叫她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的旖旎以及今晚他那如深潭般的双眸。

    热意袭上面庞,她瓮声瓮气地回答:“还没有,可是我要睡了。”

    “嗯。”陈大牛靠近她,不安分的手袭上她的腰,有了昨夜的经验,今儿解起衣带来得心应手,赵翠只觉陈大牛在她腰间扯了下,登时间身上的衣物便松了。

    紧接着,那有着蛮牛一般力气的陈大牛强行钻进她防卫的被窝,强壮的身体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赵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

    陈大牛的大手熟络往下,将她的衣物往下剥。

    赵翠呼吸急促,却也不忘阻止陈大牛,“大牛……今天不要,我疼……”

    声音是连她都意想不到的软绵绵,陈大牛的动作顿了顿,黑暗里的声音带着情/欲色彩的暗哑,“很疼吗?”

    “嗯。”赵翠手抵着他宽阔精壮的胸膛,“过几日可好?待我养养。”

    陈大牛深深地吸了口气,可依旧不能缓和急促的呼吸,他的欲/望到了极点,十分难耐。可即便如此,手下的动作依旧停了,他不喜强迫人,再者昨夜他确实将赵翠折腾地够呛,今儿再来,赵翠实在受不了。

    他压制着体内奔腾的欲/火,蹑手蹑脚地退出赵翠的被窝,末了又小心翼翼为赵翠将被子掖好,背对着赵翠躺着。

    一时间,屋子里再度恢复寂静,只能听到陈大牛许久不曾缓和的呼吸。

    赵翠忽然间十分懊恼,陈大牛今晚的变化她看在眼里,若不是因为她那个情动的吻,陈大牛断然不会如此。她将这个闷汉子的火撩了起来,却又不想灭火,实在可恶至极。

    又想起陈大牛今日说的话,她默默叹了口气,无论她是现世的赵翠,还是这儿的冒牌货赵翠,她与陈大牛都是真正的夫妻了,日后既然打算好好在一起生活,夫妻间的事自然避免不了。

    再者,陈大牛虽闷得很,可对家的责任心重,又没有古代大男人迂腐的封建思想。盯着他宽阔厚实的背,赵翠心下微动,一股难言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掀开被子,将陈大牛也盖住,纤细的手臂环住陈大牛精壮的后腰。

    那一瞬间,陈大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