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那平稳的南宁伯府,祁南候府到底是太过瞩目,时时的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叶天启从皇帝的言语之中,听出了对祁南候府的担忧,叶天启费劲了口舌,力证言铎的一片忠君爱国之心,从未和其他的武将私下相交,况且,也没有豢养自己的势力,这根就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的表现。
虽然叶天启是言铎的岳丈,但是的倒是句句在理,祁南候府人丁单薄,所依仗的也不过是军功,除了和穆王宋陌交好之外,也未见他有什么拉帮结派的举动,况且,只有两个妇人,能有什么野心一个还是病体,一个有孕皇帝这样一想也是的,言铎不在,她们两个人怎么会这样的折腾才算是将皇帝的这一点的疑点,暂时的压制
但是言语之中的警告还是十分的明显的,毕竟人心不古,也会变幻谁也不准若是此时言铎继续成就不败的神话,会有什么变故
叶天启微微的叹息,身为武将,真的是十分的难为,败则是大罪,胜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会引来嫉妒和猜忌。而后面的这一点,无疑要了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武将的性命
叶天启思之又思,还是决定亲自去祁南候府探望自己的女儿了。有些事情,也该未雨绸缪才是。
封老夫人见亲家亲自登门,自然是欢迎至极,况且,祁南候府现在的状况,她也实在是要认指点迷津的,她毕竟是妇人,庙堂之上的事情,瞬息万变,总是不及上朝的叶天启理解的透彻一些。
叶瑜也紧张的看着父亲,“父亲,皇帝是不是真的是疑心侯府有僭越之心了”这样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慢慢的发芽。
叶天启喝了一口茶,“你稍安勿躁,我已经和皇帝深谈过,历数侯府的静守分和安之若素,皇帝其实也明白的,不过,心中不喜那是必然的,毕竟,最近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封老夫人不由得有些懊恼,“这都要怪老身不好,前一段日子,也委实是张狂了一些”看来,这张狂的分寸,还是没有拿捏好,给了那些人给口舌
叶天启倒是道,“这倒不是,就是那些外露的表现,才叫皇帝对于祁南候府不甚疑心,经过了平北王的事情,皇帝最怕的还是心思深沉之辈,但是那些船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瑜就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明显是被人故意掉包陷害的,要不是我身边的护卫机警,侯府僭越的罪名,就算是坐实了现在,那些人,都死了,根就找不出端倪了”
叶天启蹙眉,“难道就查不出一点什么”叶瑜暗下眸子,“是啊”
叶天启担忧的道,“瑜儿你不如和我去叶家住一段日子吧我总是有隐隐约约的担忧,这祁南候府会出什么事一般”
叶瑜摇摇头,坚定的道,“不,父亲,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呢婆婆一个人身子还不好,会支持不住的,你放心,言铎虽然不在,却留下了不少的护卫,应该不会有事的”
封老夫人不由得心头一暖,其实她知道,叶天启的建议是正确的,叶瑜现在肚子里有一个,实在是不该如此操心的,但是私心来,叶瑜出这样的一番话,她是十分的喜欢的。毕竟,这样被人记挂的感觉,真的是很不错的。
“是啊,瑜儿,你父亲的也有道理,你腹中的孩子,才是重中之重,要以你为先,你还是去叶家住的好”叶瑜笑着道,“我答应了言铎要守着侯府,守着婆婆的,我哪里也不去至于那些歹人,要敢来送死的,尽管来吧”
叶天启微微的叹息,他也不过是一罢了,这叶瑜向来有主意,她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那就由着你吧,我会让你姐姐和你嫂子经常来陪你的”
自此,祁南候府就真正的闭门谢客,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了,就是叶盈他们来看叶瑜,也也是自门进的,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
此时,一点点的事情,就会被有心人给拿捏
却言铎这里,真正的兵临东海城下,安营扎寨。言铎可以预见,这一场战事,一定极为惨烈
因为东海的城门上一派的死气沉沉,除了偶尔出现的一些守门的兵士,居然宛如丝毫不做抵抗的样子,倒是叫言铎更深疑心了以至于言铎这里锣鼓喧天,百般挑衅,东海依然紧闭城门,丝毫都没有反应
言铎深深的感觉到了不安是,在他的搅合之下,这东海的确局势大乱,但也不至于丝毫都没有抵抗的样子,这架势,似乎是等着言铎攻城略地了反常必妖,离开几日,难道是发生什么变化了不成亦或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言铎正为了这件事愁眉不展,穆王却出现了,“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杀进去”言铎蹙眉,“不是叫你在后方守着的吗你怎么过来了”
穆王不以为意,“这不是好几日了,都没有什么动静我看就是你疑心重,瞻前顾后的,早一点将东海灭掉不就好了,我们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去了这鬼地方,我是一日都不想呆了”连一口正常的白米饭都吃不上,简直是叫人受不了
“战场不是儿戏,每走一步,都该好好的想一想,决断而不武断,灵动而不冲动我觉得十分的不对东海潜伏不出,似乎在拖延时间,他们想做什么我们没有摸清形势,就贸贸然的行动的话,只怕会落入陷阱之中”
言铎的不错,此时的东海已经不是几日钱的东海了皇甫仁回去之后,暗中调集了兵士,从江水顺流而下,一部分已经悄悄的进入了东海潜伏
因为言铎的兵士都在陆地上,对于江水之中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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