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的突然,阿啾他们,就是阿龙都乜有想过娜美有一天会带着强者来解决他们。但事已至此,从逻辑上来讲,的确可能发生,只是令在场的人想不到的是来者的实力会这么强。
“呵呵,娜美。”阿啾冷笑了一下,不过他这种嘴型看不出是不是冷笑,也只能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你在问娜美?”
“怎么?有什么问题?”关得弟感觉到不对劲,面对自己这般实力碾压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是在自己问娜美之后,何况到目前都没有看见娜美。
这些家伙不会投鼠忌器吧,但想想应该不可能在事先不知道自己实力的情况下,这些鱼人应该是自恃清高,不会对娜美做什么。
但现在看来,娜美很有可能出事了。
“你们对娜美做了什么?”关得弟逼问道,心情也在瞬间变得非常不美丽。
一步一步朝小八和阿啾走过去,小八紧了紧手中的刀。
“天黑黑。”
小八口中忽然喷出章鱼墨汁。
关得弟被喷了一脸,没想到这章鱼墨汁如此厉害,居然还带着味道。
见对方视线受阻,小八立即将六把刀,刀尖聚集成一点,六条手臂瞬间发力,刺出去。
“六刀流,血腥向日葵。”
“啊。”诺琪高发出惊呼一声,眼睛看不到,肯定要是被砍的吧。
六把刀尖刺在黑漆漆的肚皮上,根本没有刺进皮肤。
关得弟闭着眼睛,在小八的眼前,将一颗石子弹起。
“弹丸激射。”
“小八,快退开。”阿啾大惊,这么近的距离吃上这么一击,脑袋肯定开花。
小八也知道不妥,立马缩了脖子。幸好他缩得快,一颗石子带着气流直接在他头顶上飞过。
嘭,远远的在阿龙要塞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打穿的洞眼,威力比子弹还厉害。
阿啾自比自己的水弹,若是木质的帆船,他的水弹要打穿船体还是很容易的,但是面对石头,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和速度。
阿啾趴在水边,张嘴把自己的肚子吸的鼓鼓的,站起来之后就化身水娃,朝关得弟吐水。
“水弹加特林。”
咻咻咻……
速度很快,接连不断,就和打拳皇,憋着能量发出了ex大招一样。
关得弟往旁边闪去,在他身后有诺琪高,怕诺琪高被卷起来,那些攻击都被关得弟吸引过去。阿啾的攻击也跟在身后,瞪着眼睛,心里着急,怎么都命中不了关得弟,这枪法水得,都恨不得在自己脸上打一巴掌。
直到自己肚子里的存货都没有了,阿啾才停下,大喘气。今天的他还超常发挥了,i已经超越了曾经的极限,射出的时间更短。水弹这东西,就要是射得快。但就是这样打破自己的极限,仍旧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而且对方还是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
一边跑,关得弟一边把脸上的墨汁抹去。虽说动漫里面经常说章鱼墨汁很好吃,可惜关得弟不好这口,即便是侵略乌贼娘里的乌贼娘吐的墨汁,也让他犯恶心。
眼睛上抹了一把,关得弟就把眼睛睁开。剩下的墨汁糊在脸上,粘粘的就和翻了可乐子啊脸上一样,难受的很,需要洗一把脸。
这时,关得弟感觉到一丝危机,立即稳住身形。海面上突然射出一个人影。
果然是这家伙,小八和阿啾都在明眼处,即便有什么动作,关得弟都能看见,唯独潜入水下的阿龙。
潜入水底的阿龙,各项属性都提升数倍,力量,速度,加上脱离了关得弟的能力。射出海面的时候,就和鱼雷有什么区别。
关得弟在霎时间就做出了反应,双拳变得漆黑,同时握住阿龙锯齿状的鼻子,但对方的力量之大,直接将关得弟撞进了阿龙要塞,连续洞穿了数面墙,最后将阿龙要塞的下面第一层洞穿。
嘭。
小八和阿啾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样了。但这样破坏阿龙要塞真的好么。
没过一会,一道人影从原来洞穿的洞口飞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是阿龙。
随后关得弟走了出来,头上顶了一层的沙石,被她甩甩脑袋,全部甩掉。
这爆发下的实力,还是不能小觑,要不是关得弟有斥力球顶住,说不定就被阿龙顶飞了。
“阿龙大哥。”阿啾神色难看,到现在算上克罗欧比,阿龙海贼团全部成员都在关得弟手上吃了亏。
“快说,你们把娜美怎么了?”关得弟居高临下的逼问道,此时的他终于是把自己的佩刀抽了出来。
关得弟大手一挥,当着阿龙的面,一道巨大斩击将阿龙要塞的第一层的柱子横向切开。砍死阿龙要塞还没有倒,但已经是岌岌可危了。或许某人吹口气,就能把这座屹立多年的阿龙要塞给吹倒。
阿啾和小八是真正害怕了,这样的斩击,这样的实力,自己有什么机会能从对方手上活下来。
“娜美,她……”阿啾颤颤巍巍的想要说出娜美的事情。
“呵呵,想要知道娜美如何,我劝你最好不要摆出这样的姿态。”阿龙半跪在地上,刚刚关得弟的那一拳,打得他吐血,气息都虚弱了一些。
“阿龙。”关得弟眯起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要杀死对方,皆因对方对他的人动手了。虽说娜美还算不上她目前的同伴,但是在关得弟去拉拢娜美的挥手,就已经把娜美算成了自己的同伴。何况,他在看娜美这段故事的时候,眼泪就哗哗的,感动的不行。
一刀又一刀,刺在手臂上的刺青。嘴巴里面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敌人的名字,阿龙,阿龙,阿龙……这是有多恨,有多无助,内心的悲痛差点毁掉了娜美。
因为自己的出现,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但不代表娜美内心的痛苦会减弱一分。
没有遇见还好,就像关得弟早先的定位,没有遇见,他才不会关心对方的死活,比如说蕾贝卡,但是既然和自己有了一份羁绊之后,她的痛既是自己的痛。
新仇加旧恨,现在已容不得半分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