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带着毛道长他们来到村一颗榕树下的古井旁,道长对着古井看了一眼,水井很幽深,里面透出阵阵冰凉来,村民打了一桶井水来,毛道长用手舀了一把,“好寒的水!”
“这水很好的,用来煲汤特别甘甜。 ..”村长得意地说道。
“你们村子的孕妇都喝这井水熬的汤吗?”道长把手的水甩开然后擦干净手掌。
“对啊,只要谁家有媳妇怀孕了,他们家人都只用这口井的水熬鸡汤给孕妇喝的。”
毛道长长叹一声,“怪不得你们的孕妇都流产了,是因为这口水井,这井水很不干净。”
“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毛道长拿出一把牛骨头粉末,“我把这些牛骨头粉末撒进水,你们知道了。”
牛骨粉落入水,那井水立马变红,红得跟血一般。“这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啊?”村长大惊失色地问道。
“古井有女鬼。”
“怎么会这样?”村民一个个交头接耳。
夜幕降临,毛道长让人在古井旁边设下法坛,董大山拿出一张红站在一边,毛道长手晃荡着一个铜铃铛,口念念有词,“太老君急急如律令。”道长对着空吹了一口气,顿时燃起一团烈火,村民吓得躲得远远的,隐隐约约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水井下面传来,“妖孽你祸害了多少生命,今天我要让你在这个村子消失。”
“村长你还记得吗?十年前张纪老爷去世,村子搞了五天五夜的盛大葬礼,我们烧纸人给他的时候,有一个纸人没有烧被风吹到着这古井了,当时我们都不在意,难道是那个扎纸人成精了?”
村长彷然大悟,“对啊,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村民们看到古井红光一闪一闪的,紧接着一团白雾飘散出来,道长取出一扇铜镜对着古井照去,一道黄光打了下去,接着传来女鬼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音,大山抓着机会对着水井撒出红,一个扎纸人被捆绑在其,毛道长用一张又长又大的黄符盖在扎纸人的身,接着用桃木剑压在面,口念念有词,黄符燃烧起来,下面的东西已经变作一摊血水了。
村民慌张地走出来。
“这古井的水你们以后放心喝吧。”
“不了。”村民都摇手,“村长,听说阿芬怀孕了,这一次肯定可以生出娃来。”村民阿忠兴奋地说道。
“道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清弯村的香火有救了。”
回到王婆婆的家,牛斌焦急的说道:“我儿子在医院快没命了,道长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们啊!”
“不用急,只要找到那棵金丝楠木杀了女鬼,你儿子不会有事情。”
“可是到哪里找啊?”
屋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村长拿着一个信封跑来找毛道长,“道长,这是我们村子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道长结果信封说道:“村长有件事情要求你。”
“什么事,尽管说吧。”
于是毛道长把牛斌一家遭遇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你们说金丝楠木有怨灵?”村长显得非常惊惶。
“没错,我们只有消灭那怨灵才能救下牛老板一家人。”
村长感叹道:“金丝楠木价格昂贵,我们村的金丝楠木几乎被人偷光了,还剩下最后一棵,我们也觉得很怪,那些想偷这课树的人都离死去了,到后来谁也不敢打那颗树木的主意,我们建了一个院子保护那最后一棵金丝楠木。”
“那当然,谁招惹了怨灵都难逃厄运。”大山插话道。
“难道是梅姑?”王婆婆微微颤颤地走进来。
“什么梅姑?”
王婆婆娓娓道来:“一百多年前,我们村子有一个叫梅姑的女人害了人,结果被村民抓着吊死在金丝楠木。”
“这么长时间了!”
“怨灵不散,鬼魂千年不去。”毛道长严肃地说道。“马带我们去看一下那棵古木。”
村长犹豫了一下,“好吧。”
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白墙黑瓦的院子,院子间长着一颗枝繁叶茂的金丝楠木。
村长打开院子的门让他们进来。
几个人围在金丝楠木的四周,毛道长从盒子把那串木珠取出来,古树面果然有一个小切口,牛斌得到的那一段金丝楠木应该是从这里被切割下来的了。
“村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在这里做一场法事。”
“没问题,你做吧。”
“大山做事情。”
“是,师傅。”
大山手拿着一把灵符跑过去贴在树干,忽而院子刮起大风,地的树叶被卷起来,刚贴去的灵符立马被撕扯下来,道长使出双指操控着铜钱剑,铜钱剑在空飞舞着一扭一转,“那个女鬼出现了,大家小心。”
牛斌赶紧躲在道长身后,一阵风绕着古树旋转着,铜钱剑追着那一阵风摇摆不定。
毛道长从衣袖取出一把金粉对着空撒去,顿时空炸出无数的火星,一个身穿白衣的民国女子突然出现,迎面扑来。
毛道长把铜钱剑抓在手指着她,“何方妖孽,竟然敢危害人间。”
道长用铜钱剑在空划出一个黄色的符号,对着女鬼一掌击打过去,女鬼撞击在树干。
“我的冤灵困锁在树已经一百多年了,我的冤屈你们知道吗。”女鬼的声音在院子回荡着。
“我不知道,把你的冤情说出来我帮你超度。”
毛道长用铜钱剑跟她对峙着。
女鬼咬着牙齿,满脸的愤怒“我的丈夫喜欢了别人,他为了跟我离婚,竟然陷害我杀人,他在一盅汤水下了毒药,然后让我端给村的哑伯喝,村子的人不查真相把我吊死在金丝楠木,最后那个贱人跟着他的情人逍遥快活去,留我的魂魄在树木这里风吹日晒,这么多年来,你知道我受过多少痛苦吗?”女鬼说完心的冤屈又向着道长扑过来。
毛道长一把金粉撒过去,金粉把女鬼的脸面灼烧烂了,她依然顽强。嘴巴嘶吼着,爪子猛然刮下来,道长躲开,牛斌被撞在地老腰都要断了。
“童子血。”道长叫了一声,大山立马伸出手臂来,道长握着铜钱剑在手臂割了一刀,鲜血流在剑刃,道长对着女鬼的胸口一剑刺下去,女鬼定住了,不过几秒,女鬼的身体炸裂开,地留下一摊白粉。
毛道长收回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师傅,好了。”大山欣喜地说道。牛斌从地站起来,“那冤鬼是不是被解决了?”
忽而又一阵风刮过来,地的白灰全都被卷走了。毛道长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