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雨吃惊不已,秦铭的修为,明显又有突破,比去万恶之海前厉害不少。
她也没耽误时间,紧接和柏长离,带着飞霜阁众修士,也是杀入了战场之中。
虎啸门的总人数,虽然多出千把人,但只有一名长老修为稍微高点,达到了轮脉境,但也只是初期而已,至于其他人,修为都不怎么高。
面对秦铭驾驭鲲鹏,还有柏长离,林舒雨等人攻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随着人数不断减少,虎啸门剩下之人,已无再战之心,纷纷朝四面八方逃窜。
“一个不留,全杀”秦铭下达杀伐之令,宁愿心狠手辣点,也不要留下隐患。
这是秦铭为世法则
这一世的他,注定比前世更加小心,因为最爱之人的背叛,秦铭对这世界,看的更为透彻,往往一念之间的仁慈,便可能为自己埋下死亡的种子。
仙门众人,听从号令,不断攻杀虎啸门之人,本来就不敌,加上剩下之人逃走,虎啸门修士,已毫无战斗欲望,在被仙门修士攻杀之时,只有被杀的份。
一时间,虎啸门之地,惨嚎之声,不绝于耳,血染大地。
虎啸门之外的远处大地上,站着一些跟过来的看客,此时看着这场单方面屠杀,心中均是直冒寒气。
太狠辣
这场战斗,秦铭绝对有所准备,而且是带着必灭虎啸门的决心,在实力上直接碾压。
听着一声声惨叫,还有漫天的血气,围观之人,心中胆寒无比,惹上谁,都不能惹秦铭啊,这家伙绝对是个狠茬子,一旦惹上了,管你是谁,一定会狠狠报复
此时的虎啸门第一长老,面对的乃是柏长离,经过一番激烈打斗之后,已经处于下风,他的实力,和柏长离比,还差了一点。
“流星夜雨”柏长离一声冷喝,施展必杀技,无数道星辰之力,宛若箭矢般,疯狂射杀而出,发出刺耳的呼啸之音,虚空都被撕裂了。
虎啸门的长老,面对流星夜雨,迅速施展防御之法,但就在他施展防御之法前,突然感觉到什么,眼神立马朝旁边望去,继而猛地挥手。
哧
就在他手掌划过虚空,一道血水飞溅而出,其掌心直接出现一道血洞,隐约可以看到一根银针,迅速隐没到虚空之中。
虎啸门这名长老,双目顿时朝不远处望去,只见林舒雨一脸平淡的望着他。
“该死”虎啸门长老愤怒的吐道,但是此刻他也来不及杀向林舒雨,因为柏长离的攻击,已经杀到,无数道星辰光束袭杀而来,让他不得不躲避。
因为林舒雨的出手,他想防御已经来不及了,唯有躲避才是最佳选择。
噗嗤
可惜,这片虚空,已经被完全覆盖了,虎啸门长老身子刚一动,便被一道星辰光束击中左肩,血水顿时飞溅。
就这么一瞬间的停滞,更多的星辰光束杀到
噗噗噗
虎啸门长老,眼睁睁看着,却无力躲开,即便强势出手,也只阻挡住了一部分而已,剩下的星辰光束,如利剑般,直接射穿他肉身,令其直接惨死当场。
伴宿虎啸门第一长老被杀,虎啸门剩下之人,更加没有战斗欲望,此时的门主侯拜庭,在黄泉道人手下,已经处于劣势,相信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杀。
今日,虎啸门,当真要覆灭了
无数人心中戚戚然,但这样,无疑加快了覆灭。
屠杀持续半个时辰,侯拜庭已浑身是血,黄泉道人掌握的各种秘术,让他无力抵挡。
柏长离原本想去帮忙,但被黄泉道人拒绝,杀侯拜庭,他一人足矣。
因此,柏长离直接转身,朝虎啸门其它修士杀去。
战斗又过了半柱香之后,虎啸门除了侯拜庭之外,再无一人。
站在远处观看的武者,此时震惊不已,堂堂虎啸门,除了侯拜庭,就这么被杀的一个不剩,实在太恐怖了。
不过,它们在观看战斗之时,却是注意到和秦铭一起来的一名老者,一直站在那里冷漠的看着,并没有参与到战斗之中。
“这人是谁,和秦铭它们一起来,为何不见他出手”
人们对于玉煌一无所知,心中感到奇怪不已。
不是玉煌只想看戏,而是面对虎啸门这些人,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秦铭、柏长离、林舒雨,还有战虎等所有人,已经解决完虎啸门修士,此时都停止杀伐,看着黄泉道人和侯拜庭的战斗。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黄泉道人脸面有些挂不住,大家都解决战斗了,只剩下了他一个,如果还杀不了侯拜庭,那就丢人了。
想到这里,黄泉道人出手愈发凌厉。
轰哧
就在此时,远处虚空,突然传来一道闷声,像是有猛兽冲击一样。
秦铭等人,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人影,如闪电般,迅速朝此地掠来,就在顷刻间,便是降临虎啸门。
这是一名银发老者,身穿红袍,红光满面,脸上还带着傲然之气,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后,这名红袍老人的脸色,顿时一沉
虎啸门,遍地尸体,血流成河。
“腾冲长老,你来的太迟了”侯拜庭看到红袍老人,语气不满的说道,虎啸门,除了他之外,都被灭的一干二净,现在来还有什么用
侯拜庭甚至怀疑,是不是万宝商会故意的,好看看仙门的力量有多强。
“会长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派我过来,已经足够快了,是你虎啸门太弱了,居然这么快就给人灭的只剩你一个。”腾冲冷冷吐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万宝商会的长老秦铭闻言,目光冷淡的落在腾冲身上“既然来了,今天一并葬身此处吧。”
嗯腾冲闻言,眸光一寒,瞬间扫向秦铭“大言不惭,老夫乃轮脉境修为,岂是你说杀就杀的”
“轮脉境修为又如何,在我眼中你也不过是一条臭虫”秦铭冷淡说道,眼神透漏极为不屑之色,这是一种打心底里的蔑视,对方在他眼中,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