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简如歌被佣人接出院,她抱着怀里的宝贝,却看见车子直接去了机场。
那里等着的是继母倪芳,简如歌抱着宝贝走下车,倪芳身边站着简家的佣人小兰。
“如歌,你爸爸说了,送你去国外,江城你是呆不下去了,简家的人都被你丢尽了,你在f国好好生活吧,小兰会照顾你的!”
倪芳说完把行李递给了小兰,转身上车离开。
简如歌抱着宝贝大步追过去,她的黑眸泛出冷光,“这是我爸爸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倪芳讽刺地笑了,“重要么?”
简如歌定定地看着倪芳几秒,“你今天赶我走,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你给我等着!”
倪芳讥讽地翻了个白眼,“能活下去就不错了。江城,我劝你还是别回了吧!”
说完,车子载着倪芳绝尘而去,小兰拉着行李走过来,“小姐,怎么办?”
简如歌看着怀里睡的甜美的宝贝,抬头看着蓝天,然后对小兰说,“走吧!”
飞机划过碧蓝的晴空,留下道洁白的云束,转眼即逝。
而此时的江城机场出口,走出位高大冷漠的男人,带风的步伐刚毅稳健,帝王般君临天下。
他一身黑色风衣,刀削斧凿般的俊脸上带着宽大的墨镜,身后跟着四名西装笔挺的黑衣人。
四人小心翼翼跟在男人身后,等他迈着长腿踏上等候在外面的劳斯莱斯,这才恭敬跟着坐了上去,绝尘而去……
这个人便是一年前被人追杀躲进简如歌的总统房,充当简如歌解药的男人慕清寒。
他回来了,以迅雷掩耳的速度把公司搬回了江城,并且势必寻找当晚的女孩!
江城,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慕清寒,一个冷漠狂躁,杀伐果断,视女人如粪土,犹如暗夜帝王般出现。
……
五年后,江城机场。
喧闹的接机口,站着位穿着背带裤的短发女孩。她紫红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脸上带着阳光的笑,正抱肩等着好朋友的归来。
很快,接机口涌出批刚下飞机的乘客,女孩连忙将身旁立着的牌子举起,上面赫然写着,“热烈欢迎国际名模简如歌小姐归国。”
这位俏丽的短发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简如歌的闺蜜好友凌筱月。
凌筱月刚竖起牌子没多久,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一身红色的风衣的女孩从出口走出来,简如歌推着行李箱,上面还坐着个看上去古灵精怪的小宝贝。
“歌儿!”凌筱月冲简如歌挥了挥手里的大牌子,高兴地拉起嗓门,“这儿!我在这儿!”
简如歌有着170的标准体型,精致的五官娇小可人,性感的锁骨上搭着条轻盈飞舞的薄纱丝巾,v型领的蕾丝连衣裙外罩着酒红色是的风衣,优美的脚踝踩着高跟鞋,整个人气质优雅,不亏是国际名模。
她原先带着宝蓝色的墨镜,听到凌筱月的喊声停顿下脚步,确定方向后朝领凌筱月快步走了过来。
而坐在行李箱上的小宝贝穿着身时尚的彩色童装,酷帅的发型拽拽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可爱极了。
“歌儿,你终于回来了。”凌筱月冲简如歌敞开怀抱,眼里满是对久违闺蜜返程的欣喜。
简如歌摘下墨镜,给了凌筱月一个热情的拥抱,“亲爱的,你最近是越发明艳动人了。”
“真的?”凌筱月用力抱了下简如歌,然后退后一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在你这个大模特面前,哪有我班门弄斧的地儿啊?”
“那当然,我家歌儿可是无敌的大美人!”坐在行李箱上的小正太跳了下来,冲凌筱月点头打招呼,“筱月阿姨好!我是简子航,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louis。”
看着一副小大人模样的简子航,凌筱月笑着蹲下身子,调侃地说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简子航啊!我可是听你妈咪说过,有个叫路易斯的小盆友在学校里可是风云人物,放学一堆小女生跟在后面送礼物呢。”
简子航微微抿了一下薄唇,很快又恢复原先的傲娇模样,耸了下肩膀无奈摊手道,“没办法,谁让我那么优秀呢?我也很苦恼的。”
“哈哈哈,”凌筱月哈哈大笑,伸手摸了下简子航的小脑袋,“服了你这个小人精了,饿不饿?阿姨带你们先垫垫肚子。”
“吃饭可以,不过筱月阿姨,以后请不要随便摸我的头。”简子航认真地仰着头看向帮简如歌开始推行李的凌筱月。
凌筱月愣了下,“为什么?”
“男人的头代表着尊严,不可以随便让人乱摸。”简子航说着指了指自己有些凌乱的发型,一脸郑重,“而且,发型会乱。”
凌筱月被简子航逗得不行,扭头看向简如歌,“歌儿,你家儿子可真是个活宝,我也想要!”
简如歌看着自家小子,宠溺的眼神说不出的爱怜,跟着凌筱月推着行李走出了机场。
凌筱月载着母子两个吃过饭后,就带着他们去了她提前就预定好的,江城的豪园酒店。
两大一小进了房间,凌筱月随意靠在沙发上,“吃的好饱,对了如歌,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简如歌跟着坐了下来,“不一定,这次我是为了帮慕氏集团拍广告才回来的。至于住多久,到时候看心情吧。”
“慕氏集团?”凌筱月惊讶地坐直身子,“你说的就是四年前从国外搬来江城,短短几年内就成为江城首富的那个慕氏集团?”
“是的吧,你知道?”简如歌点点头,顺手开了一瓶牛奶递给一旁的简子航,“喝点牛奶就去休息,我跟你筱月阿姨很久没见,多聊一会儿。”
“嗯。”简子航接过牛奶,窝在沙发里喝起来。
凌筱月整个人激动的不行,两只丹凤眼里闪着八卦的精光,“如歌,你知不知道,就你说的那个慕氏集团,他们的总裁,是有毛病的呢。”
“是么?有这事?这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