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里就是所谓的侍奉部?”
没有提示,没有铭牌,就连最为基本的标注都没有一个,草草一看,让人情不自禁怀疑这位部长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干劲。
微皱眉头,透过大门小窗户朝里面瞄了眼。
模模糊糊,似有人又好似没有人。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仿佛解释般的声音。
“这里就是学校侍奉部的位置,只要是放学,或者是比较长的休息时间段,都可以在这边找到雪之下同学。”
“现在是中午,也行?”
循声,转过脑袋。
乌黑明亮的眼珠不由让城廻巡吓了一跳。
几乎本能般的想起,不久之前在无人教室的监禁,整个人好似兔子一般朝后方猛退一步。
随后就和某个突然到来的人影,狠狠撞击在一起。
呯——
一声闷响。
两人倒地。
伴随两道微弱的低吟,双方彼此神乎其神的对视在一起。
就好像动漫中的遭遇一般。
然而这两人貌似并不配合。
仓皇从地面爬起,仿佛自己就在刚才犯下了某种十恶不赦的大错误一般。
慌乱的连头发都没有整理。
城廻巡急匆匆跑到瑞树面前站定,两手放在小肚子,低下脑袋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东西。
这让瑞树二丈摸不到头脑。
不过也不难猜测。
奴,性?
为妙为俏的动作让他不由想到那些,主动认错的小孩子。
并没有避嫌,反而异常果断的在城廻巡的脑袋上轻轻拍打两下,视作惩罚。
果不其然。
女孩颤抖的身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安的表情也逐渐趋向稳定。
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简称人质依赖症。
瑞树此刻也不知道应该称呼自己,运气好,亦或者是运气不好,没想到出门随便逮上一个,就能碰上这种奇葩病患者。
唉~~
微微叹息一声。
随后瑞树就将目光撇向另一边,转而关注起另外一名受害者。
西装领带,与他同样类型的装扮。
两眼无神,带有几分死鱼的气息。
翘立的呆毛相当无力,差点都能充当额头前方的一缕刘海。
比企谷八幡。
又名大老师。
传说中的自爆狂魔。
顶着对方上下打量一番,瑞树确实有些好奇,奇怪这位男生为何如此喜欢自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单纯说是正义的使者,他还真的有些无法相信。
“那,那个,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本能的就带上了敬语。
比企谷八幡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总感觉面前之人的存在感超强,比那所谓的叶山现充强上好几倍,这都还没有聊上一句话,气势已经怂了。
然而在心底仍旧孜孜念叨,只是这些东西瑞树听不到而已。
稍稍整顿下思绪,瑞树朝这位男生问道“这里是侍奉部?”
“嗯”
“雪之下雪乃在里面?”
“……嗯”
语气中带上几分意外,还有些许的怜悯,不过瑞树并没有在意。
貌似在无意中,被人误解为追求者?
哭笑不得。
当然还有些许别样的新鲜感。
瑞树向比企谷八幡点点脑袋,随口道了声谢谢,紧接着就打开了侍奉部的大门。
……
空荡荡。
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彼此坐分两头。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就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稍稍有些寂寥的感觉。
在门口稍作停顿。
察觉到目标所在的位置,正好对方也抬起脑袋望向自己。
zui角微微翘起,瑞树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女孩面前,随后拖过一张椅子就直接坐下。
“那是我……”
仅仅出口三个字,最前方的两字还支吾无力,微抬起的手臂很快就被其主人给强行放下。
似乎明白了现实。
比企谷八幡颓然叹了口气,然后从教室最角落再度捡回两张椅子,一张是给自己,还有一张是给那位疑似大佬的疑似女秘书。
之后。
装模作样摆好姿势,倒翻着小人书,比企谷八幡已然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朵上面。
……
“你……”
“这里是侍奉部?”
打断乃是人之常情。
弱者没有丝毫人权。
强势出击,瑞树瞬间就将雪之下雪乃想要询问的东西给堵了回去。
硬气的令人感到发指,比起雪之下阳乃的态度犹有过之。
不知不觉间,雪之下雪乃蓦然发现,自己竟然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对待老师一般,乖巧顺气的尝试回答对方所有问题。
紧接着。
刚刚回答完这里是侍奉部,她就听到这位名义上的哥哥直奔主题。
“雪乃,听老头说你被人给欺负了?直接告诉我那几人的名字,男的打碎**丢矿场,女的直接拖进红灯区帮人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