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富贵着看病的办法,何桃儿早就知道了。
只不过她之前是眼不见为净,可是现如今,就当着自个的面就“暧昧”上了,这何桃儿是死活过不了自个心里的这道坎,干脆不看算了。
陈富贵自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也知道这种事儿不能当着自个的婆娘,便笑嘻嘻的点头哈腰。
他一双绿豆眼睛乱转,在屋里开始找着合适的地方。
可是这苏妙兰不明白怎么回事,心说这何桃儿是怎么了,居然是如此的大方,让自个儿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进屋去。
不过,此刻的苏妙兰满心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怀上孩子,也就没顾得了那么多。
她起身带着陈富贵进了自个的卧室,进门的时候,苏妙兰还特意把这房门给关上了。
没有了这何桃儿在眼前晃来晃去,苏妙兰的媚劲一瞬间又上了身,看着陈富贵站在门口颤着身子不敢进门的模样,她伸手又想去抓,这次却被陈富贵给躲开了。
“哎呦喂,我可求求您了,您别再摸我了,我最怕最怕婆娘摸我”
陈富贵这是一边往夹缝里躲,一边儿这脸就憋得通红。
这苏妙兰一瞧见陈富贵这脸颊憋得和猴屁股似的,顿时又忍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早在拜托人打听的时候,这苏妙兰就对陈富贵看病的手法有所耳闻,她是一瞧见这陈富贵一脸的怂模样,这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找这陈富贵瞧过病的婆娘都说,这陈富贵瞧病的时候,必须得扒开这婆娘的大腿根子,伸进脑袋瞧个清楚。
可是这陈富贵被女人一摸手腕子都能吓得直哆嗦,还看这婆娘的身子,还不把他给吓的昏过去!
苏妙兰是越琢磨越觉得有意思,反正自个儿一个人平时呆着也寂寞。
她便二话没说的,当着陈富贵的面儿,一点儿一点儿的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陈富贵到底是个男人,他眼瞧着苏妙兰也不磨叽,修长的大白腿,一点一点的在自个的眼前出现。
他也是瞪直了眼珠子,咕咚咕咚的咽着口水,而这眼神死死地盯着的,正是那两个白腿根子中间,女人最美的地方。
苏妙兰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了那么一个露着屁股蛋子的裤头子,便双腿一劈就躺在了床上。
她把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脚指头轻轻的一勾,精致的小脚趾头前后那么一拨弄,人便对着陈富贵抛了一个媚眼,声音顿时也娇滴滴了起来。
“陈大夫,我这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得帮我仔细的瞧清楚了!我这日后里能不能生儿子,可就得靠你了!”
这苏妙兰说话的嗓门一点儿都不低,压根儿就没有觉得害羞,门外的何桃儿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冷笑。
这何桃儿心里就嘀咕,苏妙兰还说要靠着这陈富贵生儿子?
陈富贵要是能有生儿子的秒法子,自个儿的肚子早就有动静了!
这何桃儿是一想起来自个儿生孩子的事情就郁闷,她干脆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起身出去走走的时候,就发现这沙发上开始嗡嗡的直响。
她抛着媚眼一瞧,是这沙发上苏妙兰的手机响了,何桃儿本没想搭理,可是她不经意的一看,却忽然这心里一哆嗦。
这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名字,居然是“王大龙”三个字!
何桃儿瞬间这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她心里就琢磨着,王大龙?难不成是王老虎的儿子。
可是很快,这念头又在她的心里给打消了,这么普通的一个名字,说不定是同名同姓。
何桃儿只眼瞧着沙发上的电话响个不停,她心里也着急,便走过去拿了起来,就想给那苏妙兰送过去。
可是她才弯腰把手机拿在手里,电话就被挂断了,很快追过来了一条信息,刚刚好,就显示在了屏幕上。
“你个骚娘们的,咋那么倔呢?都和你说了,我爹当村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今天晚上洗干净了等着我,老子好好的让你爽一爽!”
何桃儿可是把每一个字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这心里,顿时紧张得怦怦直跳。
刚才她本来还嘀咕着,应该是同名同姓,可是现如今,何桃儿是看着这条信息,心里就明白这事情就清清楚楚了!
这名字能叫王大龙,爹还是当村长的,那不就是桃花村王老虎的儿子吗!
这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凑巧,这苏妙兰和王大龙,俩人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日上三竿,一直到那太阳都照到屁股火辣辣,王小根和胡天凤还都屁股对着屁股睡觉,俩人都裹着被子,压根儿就没有起床的迹象!
何杏儿此刻已经出了门,一心就想着找龙生商量商量,关于这牛爱兰的婚事。
她是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胡天凤和王小根早就已经睡进了一个被窝,俩人就差着屁股蛋子对在一起,抱在一块儿了。
何杏儿出门的时候,这傻妞牛爱兰已经起来了,她是一屁股撅起来,就嚷嚷着要吃东西。
何杏儿无奈,只好在厨房里下了一碗热面条,把这玉儿背在了身上,叮嘱着牛爱兰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好在经过那天在村委会这么一折腾,这牛爱兰也算是名人了,她就算是出了自家的门,村子里面的谁都认识她。
何杏儿也不担心这傻妞会丢了,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可是何杏儿是怎么都没想到,自个儿前脚才出了门,后脚这傻呵呵的牛爱兰就吃完了一碗面条,挺着肚子去敲了王小根的房门。
牛爱兰虽然傻,但是这门还是认的,她是二话不说推开了这王小根的房门就进去了。
这傻妞是打眼就瞧见这王小根和胡天凤俩人正睡在一个被窝子里面,抱的热乎着呢。
这王小根此刻正睡得香甜,脑子里还做着春梦呢。
其实昨天睡到半夜的时候,他伸手这么一摸就摸出来了,自个在被窝里面躺着的就是胡天凤。
王小根那点鬼心思一上头,这婆娘都钻了自个儿的被窝了,他自然是不会放手。
他是一边用自己的金咕噜棒顶着胡天凤的屁股蛋子,这一边眼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了。
半梦半醒之间,王小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伸手把着胡天凤的裤头子给扯了个精光,这胡天凤也是睡得死死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
王小根是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衣服脱个精光,浑身上下都光条条的。
现如今,这俩人是谁都不知道牛爱兰这傻乎乎的傻妞,一进门二话不说的对着炕头上就瞪圆了眼睛,一把就把这被子给扯开了。
“你俩咋睡了一个被窝?这婆娘和爷们睡了一个被窝,是不就要生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