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浩面前,他是不敢?n瑟的。**更新快**
首先陈浩的确是他叔叔,跟他亲叔朱重八是拜把子弟兄。
其次,陈浩是他师父,教会了他不少功夫,还教会了他不少做人的道理。
将一个吃喝嫖赌的无丨赖混混忽然变成一条呲牙咧嘴的狼,跟陈友谅的三十万大军对峙三个月不分胜负,没有好师傅打死朱文正也办不到。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两个人情同父子,哪有跟爹老子动手的?
保证书写完,陈浩仔细看一遍揣在了怀里,然后在他屁丨股上踹一脚怒道“愣着干啥?还不回去准备,明天迎娶新娘子?”
“叔,你真的要放我,不杀我?”
“废话!老子是来救你的,赶紧滚蛋,洗干净身子,换一件新衣服,明天吹吹打打将巧姑娶进家门,敢对她不好,打断你的腿!!”
“叔,那你跟玉妮说一声,让她下辈子等我,行不?”朱文正还是对玉妮恋恋不舍。
他贪图美色,因为巧姑跟玉妮没法比。
如果说玉妮是娇艳欲滴的花仙子,那巧姑就是穿棉裤的乡村老娘们儿了。
镇守洪州大半年,没有碰过女人,只是想跟巧姑耍一下,这倒好,把自己耍进去了。
陈浩说完拍拍屁丨股走了,是金哥把朱文正送回家的。
走进租住的庄户院,金哥还帮他烧了洗澡水,帮他痛痛快快洗个澡。
两个月没洗澡,朱文正身上也脏得不行,搓出来的泥能上二亩地
沐浴完毕,金哥又帮他找来了新郎装,换上衣服朱文正就显得光彩亮丽了。
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了,大家一晚上都没睡。
女兵们帮着布置新房,男兵们忙着披红挂彩,杀猪宰羊。
因为时间紧迫,朱文正跟巧姑的婚事办得有点仓促。
按说,他的爹老子该来,没有父母之命就结婚,是不孝的。
可完全没必要,陈浩在就行了,师傅可以完全做主。
就这样,朱文正跟巧姑成亲了,和玉妮的纠结从此画上一个圆满的记号。
很快,鼓乐队来了,吹鼓手来了,他的战马也被人洗刷干净,马头上戴了大红花。
陈浩还帮着他弄了一顶花轿,锣鼓一响,唢呐一吹,迎亲的队伍去接新娘子了。
巧姑那边也准备妥当,因为家里穷,云萝跟雪姬把自己的衣服拿了来,还拿来了胭脂水粉,帮着巧姑打扮。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三分看长相,七分靠打扮,经过云萝跟雪姬这么一拾掇,巧姑变得更加俊俏了。
女人一头青丝如墨染,脚下三寸小金莲,袅袅婷婷,舞动翩翩,弄得云萝跟雪姬不住赞叹。
“哎……一朵好白菜啊,还是被猪给拱了……。”
耳听得外面鞭炮声声,爆竹阵阵,接亲的队伍来了,两个女人赶紧帮着巧姑蒙上了盖头。
陈浩是主婚人,还是媒婆,又是司仪,他扯着嗓子喊“新娘子上花轿喽,奏乐!鸣炮!!!”
“霹雳啪啦,稀里哗啦……!弟弟大!洞洞大,屋里哇!咣咣咣!”鞭炮使劲响锣鼓使劲敲。
激战了两个月,变得死气沉沉的洪都城终于再次出现了喜庆,每个人都是笑逐颜开。士兵们也是欢呼雀跃。
奶奶的,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
巧姑在雪姬跟云萝的搀扶下出了闺房,上去了花轿。
陈浩又扯着嗓子喊“起轿!上路喽……。”
随着音乐声,朱文正终于有媳妇了,敲锣打鼓将女人娶进了家门。
洪都城那些没有逃避战争的百姓也纷纷出来看热闹,几个孩子忙着捡地上没有炸开的爆竹,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可朱文正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想跟巧姑上炕不假,根本没打算将她娶回家。
因为这女孩不是他理想中的妻子。
所以这小子苦着脸,跟上刑场差不多。
走进家门,王六八跟陈浩坐在主婚人的位置上,再次呼喊“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那边的巧姑被搀扶下轿,跨过火盆,朱文正还没下马。
他跟做梦一样,我娶媳妇了?是真的吗?以后要整天面对巧姑?再也不能跟玉妮相好了,多委屈啊。
看到他发愣,陈浩冲金哥怒吼“金哥!把那小子给我拎过来拜堂,不答应,就把他给捆了。”
金哥最听主人的话了,抬手就把朱文正从马上拎了下来。
靠近天地桌,他不想下跪,金哥抬腿一脚,当!踹在了这小子的腿弯上,扑通,朱文正就跪了下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完全是金哥捏着他的脖子拜的。
第三下夫妻对拜,金哥干脆抓起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朱文正跟巧姑差点被撞晕,弄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天地拜完,陈浩站了起来,说“礼成!将新人送进洞房!大家可以喝酒了,今天不醉不归!!”
说着,他拉起王六八的手,把老人按在了主位上。
此刻的王六八很兴奋,因为陈浩的兵马是仁义之师。
姑娘能生活在这样一个仁义之师里,他非常欣慰。
祝愿他们以后夫唱妇随,白头到老。
大家推杯换盏的同时,朱文正跟巧姑一起被送进了洞房。
巧姑坐在炕上,也跟做梦一样。
自己就这么嫁了,成为了朱家的人。
她爱朱文正,对于一个山村角落里出来的丫头,能嫁给一个将军,真是祖上积德,也是自己命好。
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开始改变。
女孩一直等着男人把她的盖头揭开,可是等啊等,盼啊盼,一直盼到晚上,朱文正始终没进来。
因为他喝醉了,跟金哥还有邓宇等人喝得酩酊大醉。
他在借醉酒逃避这场婚姻。
眼瞅着天色晚了,这小子还不进洞房,陈浩急了,上去把金哥跟邓宇那些人推开,拎起了朱文正的脖领子。
朱文正醉眼朦胧问“叔,师傅,你干啥?”
陈浩怒道“你是干啥吃的,自己不知道?新娘子还在屋里呢,你忍心让她独守空房?”
说完,抬腿一脚,咚!陈浩把他踹进了洞房里,然后招呼大家继续喝。
朱文正醉醺醺的,进去就没爬起来,扑倒在了地上。
陈浩还帮着他俩关上了房门,上了门闩没打算放他出来。
巧姑吓一跳,立刻揭开盖头扑过去搀扶男人。
“相公,你没事儿吧,瞧这喝得?”
朱文正爬起来,却嘻嘻一阵醉笑“丫头,我认识你……你是巧姑。”
巧姑说“对对对,就是俺,今天咱俩拜堂了,俺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感情好,我喜欢你,咱俩睡吧……。”
几杯马尿下去,朱文正的老毛病又上来了,他甚至忘记了跟巧姑拜过天地,也忘记自己就是新郎。
他贪图的是一时之欢,从前在应天,几乎夜夜有美女陪伴。
十六岁那年去逛青楼,妈妈桑就让一个有经验的花魁夺走了他的少男贞丨操。
从哪儿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凭借叔叔朱重八的势力,在应天城横行霸道。
那个青楼的花魁叫啥名字,他都知道。几乎整天流连烟花之地。
应该说是陈浩改变了他,朱重八根本管不住这个侄子,只能把他送到陈浩哪儿磨练。
还不错,这块璞玉终于被雕琢成器了,再后面朱重八当皇帝以后,分封上将,这小子是明初的第六条好汉。
前面分别是常遇春,徐达,汤和,胡大海跟冯国胜,除了那帮老帅,他是最年轻的。
或许应该说是朱重八有眼光,明白除了陈浩,谁也无法降服这个花花太岁。
巧姑将男人搀起,扶在炕上,再次蒙上了盖头,说“相公啊,你有件事还没做,咱俩不能安歇?”
“啥事儿?”朱文正醉眼朦胧问。
“俺的盖头,只有被你亲手摘下,才算礼成。”
朱文正二话不说扯下了她的盖头,说“哪儿那么??拢?掀牛?阋桓觯?劝劝龋?踹踹酢??!
他竟然亲上了。
所谓酒后乱性,此刻的他已经把玉妮丢在了一边,灯光下只有巧姑的笑脸。
他迫不及待将女人按倒,再次扯她的衣服。
这次,巧姑没有反抗。
昨天晚上,云萝跟雪姬已经连夜教会了她伺候男人的经验,女孩啥都知道了。
她在一阵慌乱跟迷茫中被男人弄得红果果的,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儿,朱文正就长驱直入……。
暗夜里,洞房那边传来一阵惨烈地呼叫,划破长空……巧姑终于从闺女过度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初次的疼痛弄得她摇头晃脑,那种撕裂根本无法忍受。
她想不到女人第一次是这样的,简直痛彻心扉。
她想把男人推开,可朱文正完全忘乎所以,将她压得死死的,猛烈撞击,根本挣不开。
于是,她的手乱抓乱挠,牙齿也撕咬起来,将朱文正的后背抓得血肉模糊。牙齿也将男人的肩膀咬得鲜血淋漓。
但接下来那种舒畅立刻弥漫全身,她又腾云驾雾起来,魂魄尽消起来,呼喊也变成了轻生地呢喃。
那一声嘶叫,陈浩跟好多士兵都听到了,大家还以为他俩遭遇了野兽的袭击,金哥抄起兵器马上要冲进去。
可陈浩却阻拦了他说“别惊慌,新婚第一晚,正常!当初我跟玉环的第一次,比他俩的动静还大。”
一句话不要紧,在场的人又笑了,大家继续开怀畅饮。
这天晚上,巧姑一直没睡,疼痛伴随着舒畅,她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欢呼。
难过的是真的好痛,欢呼的是,自己终于做了女人。
有男人真好,简直是神仙般地享受。
云萝婶儿说过,女人这辈子总要痛一次,早痛晚痛都是痛。
痛过以后,今后一生都是舒畅。
她好想就这样跟相公舒畅一辈子。
第二天早上,她首先起来了,偏赶上云萝跟雪姬来看她。
走进院子,两个女人就扑了过去,牵上她的手问“妹子,新婚第一晚,啥感觉啊?”
可巧姑没叫她俩姐,而是叫婶子,撵着朱文正叫。
她说“婶儿啊,有男人……美死了,早知道这样,俺早就找男人了,青春蹉跎,不知道少美了多少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