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帖木儿之所以急于要陈浩娶云萝,是为了保护女儿的安危。
哈麻可就在腾冲一带,数千大军整装待发。
自己可以死,但云萝不能死,必须要为帖木儿家族保住这点血脉。
嫁给陈浩就好了,就算哈麻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抵不过一个陈浩。
把闺女交给他,自己放心。
可陈浩不知道老人家的苦心。
但他最终还是决定了,真的娶云萝为妻。
主要女孩子长得好,漂亮自不必说,还知道疼人,心眼善良。
而且云萝真的走投无路了,不但元顺帝要害她,就是将来的陈友谅,张士诚跟朱重八都不会放过她。
因为当初他们是敌人。
只要云萝成为我的女人,任何人也不能伤害她,老子会豁出命保护她的一生。
豁出去了,不就是多个老婆嘛?累就累点,没啥了不起的。
于是,陈浩拿定主意,在跟云萝成亲的第二天,他就毅然决然进去了洞房。
洞房里,云萝已经等不及了,女孩子粉面含羞,坐在床沿上,瞅他一眼,立刻就低下了头,那样子仿佛一朵刚刚绽开的荷花。
陈浩根本把持不住,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按在了床上。
竹床咯吱一声,女孩的心也跟着敞开了,眼睛里闪出两颗泪花。
早上起来,爹已经教训过男人,帮着他开了窍。
丈夫拿出了实际行动,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就要到来。
她渴盼已久,等待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一刹那,而且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男人的吻是猛烈的,也是炽热的,上来就贴上她的嘴巴,狂吻起来。
那种疯狂的摧残好比暴风骤雨,亲她的额头,面颊,鼻子,嘴巴跟脖子。
咯嘣一声,女孩的纽扣也被咬开了,继而开始亲吻她的胸口。
男人的脑袋填满了她的颈窝,双手也揽着她的腰,一点点扯开了她的裙带。
云萝很配合,轻轻舒了一下腰,第一次舒腰,她的上衣就全部脱落,显出一双雪白跟鼓大。
男人的嘴巴又吻她的肚子,胡子拉碴的嘴巴像一把锉刀,亲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阵麻痒。
第二次舒腰的时候,她的裤子就褪了下来,显出洁白的长腰跟双胯。
那种精致的玲珑立刻让陈浩激动不已,他好像在抚丨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爱不释手。
女孩的神秘莫测激发着他的神经,也像一只百灵鸟展翅飞出,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眼。
他痴迷了,神魂荡漾了,忘乎所以,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
被子一拉,他就将自己跟云萝的身体全部遮掩,被单忽闪起来。
只一下,云萝的眉头就皱紧了,女孩的脸上显出一股难以忍受的痛苦“哎呀!好痛啊……。”
陈浩的动作很慢,可那种撕裂地疼痛仍旧让云萝颤抖不已。
但是她咬牙忍耐了,就这样,做了二十四年闺女的女人,成功在一阵痛楚跟呼嚎中结束了少女的生涯,完成了自己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第一篇章。
初次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但是很快,一股神奇的电流就从全身潮起,流淌到了每一根血管,激发了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云萝咬着牙,双手不断乱抓,在男人的肩膀跟后背上抓出了无数的血道道。。
陈浩觉得自己又做了秦兽,秦兽就秦兽吧。
与其说是秦兽,不如说是保护女人的猛虎。
有他这条猛虎在身边,任何贪婪的野狼都会退避三舍。
时间在哪一刻停止,空气在那一刻凝固,很快女人觉得自己要死了,成仙了,升天了……。
不知道过多久,两个人同时被一道闪电劈中,他们就一起颤抖,一起震撼,一起飞升……。
事毕,一男一女都是满身大汗,健壮的胸膛跟雪白高鼓的胸口同时上下起伏。
他们满足了……成为一个人了。
就在屋子里云萝发出凄楚嚎叫的时候,门外的脱脱却没有睡。
他坐在躺椅上慢慢摇动,知道闺女已经是陈浩的人了。
他同样很知足,所有的都放下了,可以离开了……。
老人的脸上显出一股愉悦地微笑,他慢慢从袖口里拿出那个药瓶,靠近嘴巴,抬头一扬,药瓶里一股浓浓的药液就进了嘴巴。
咕噜一声,他将药液咽下去,然后将药瓶放在旁边,跟圣旨和一封信放在了一起。
椅子摇啊摇,几分钟以后不动了。
老人睡着了一样,一保持着临死前的释然……。
自此,脱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颗巨星就此陨落……。
父亲服毒的时候,云萝还不知道,仍旧跟陈浩在洞房里亲亲我我。
“老公,有男人真好,真好……。”女人的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兴奋地说道
“第一次痛不痛?难受不难受?”陈浩关心地问。
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丨抚跟关心。
云萝却摇摇头“不痛,跟她们说的不一样,但是又酸又麻。”
“你听谁说的?”陈浩又问。
“玉环啊,还有丁香嫂跟腊梅嫂,她们告诉我,女人第一次会痛得死去活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陈浩很想笑,看来云萝真的做好了准备。不过那种痛楚还是很强烈。
他说“对不起,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我已经很小心了,以后慢慢就好了。”
“嗯……老公,抱抱……。”她又把他缠紧了。
陈浩在抱紧云萝的同时,心里有种负罪感。
回家怎么跟玉环交代?
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不算啥,可失去的忠诚是难以弥补的。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接受云萝,她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样的地狱,天天下才好呢。
两个人一晚上没睡,说了好多悄悄话,耳鬓厮磨,一直说到日出东方。
太阳出来,云萝说“老公,咱俩该起了,给爹请安去。”
“好!”于是,两个人都起床了,陈浩主动过来叠被子。
他是军人,叠被子经过专业的训练,每次都叠成豆腐块的形状,整整齐齐。
可刚刚扯一下被子,云萝却阻拦了她,说“慢着。”
“咋了嘛?”男人问。
“不准看,人家怕羞。”云萝道。
“一条被窝,羞啥羞?咱俩是夫妻嘛,以后被窝我来叠。”
“你……。”云萝没拦住,男人已经将被窝掀起。
仔细一瞅,陈浩终于明白了妻子害羞的原因。
原来,被子里有一片落红,是云萝留下的第一次血迹。
那片鲜血好像一朵梅花,特别绚丽。
这是她做过闺女的见证,昨天晚上两个人相好前,她还是个闺女。
女人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眼,说“被你看到,羞死了,羞死了……。”
陈浩一点也不奇怪“这有啥?我兴奋,我自豪,我妻子是纯洁的……太好了!”
他还真是奇怪,妻子平时巴不得他看她身体,但不愿意他看到那片血。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云萝却娇羞地在他肩膀上拍打“人家以后没有秘密了……啥都没你看到了。”
陈浩说“咱俩是夫妻,你在我面前,本来就不该有秘密……。”
按照陈浩的意思,把被子拿出去晒一下,再洗洗。
可云萝不乐意,说“拿出去被爹看到,不像话,还是放起来,当做纪念吧。”
“那咱俩晚上盖啥?”陈浩问。
“你的棉被拿来,咱俩一块盖,我不嫌你脏……。”
陈浩说“我才不脏嘞,天天洗澡洗脚的好不好?不信你闻闻……。”
“嘻嘻嘻,我才不闻你的臭脚丫子呢,去去去……。”女人把他的臭脚扒拉开了。
紧接着,俩人又抱在一起,亲了好一会儿才撒开,推开房门,到厨房里去做饭。
那知道房门刚刚推开,云萝就发现爹在外面。
脱脱坐在躺椅上睡着了,脸上挂着笑。
云萝立刻羞得要死,爹在外面,就证明昨晚的事儿都被他听到了。
这老爷子,还挺关心闺女跟女婿的床帏之事,难道要急着抱孙子?
云萝立刻无地自容,赶紧过来说“爹,夜里好冷的,您怎么睡在外面,起来回屋啊,别感冒了……。”
她上去推了推,父亲没动,脑袋却歪在了旁边。
“爹……爹……爹!!老公,你快来看看啊,爹怎么了?”云萝这才感到不妙,发现父亲断掉了最后一口气。
陈浩闻听,立刻从屋子里飞出来靠近了老人“岳父!岳父大人!爹——!”
他发现老人家浑身冰冷,身体已经僵硬了。
脱脱胡子拉碴,眉毛又浓又长又硬,一双豹子眼紧闭着,仍旧保持了漠北汉子的粗犷。
但老人已经不能回答他了,嘴巴里渗出一股乌黑的鲜血。
“啊!云萝,爹……已经走了。”陈浩惋惜一声道。
“爹,爹啊——!”云萝这才相信了事实,她将父亲抱在怀里,哭了个悲天恸地,风云惨淡。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得到幸福的时候,父亲会离她而去,一件好事的后面总是跟着一件坏事。
爹咋了?为啥要自杀?
妻子在旁边痛哭,陈浩却注意到了老人旁边的茶几。
茶几上放了三样东西,一瓶鹤顶红,一道圣旨,一封书信。
鹤顶红已经空了,圣旨卷在哪儿。
陈浩拿起圣旨一瞅,立刻明白了,是元顺帝跟哈麻逼死了自己的老丈人。
然后拿起那封信,打开一瞅,上面是岳父脱脱丞相的亲笔。
“女儿,女婿,爹走了,走得无怨无悔。
我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虽不能力挽狂澜,但是却问心无愧。
爹死后,你跟着陈浩走吧,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爹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警告你们,将来你们的后代长大,千万不要入朝为官,一入官场深似海,从此没有回头路。
爹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财产,你成亲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如果有来生,爹一定偿还你……。”
看完这封信,陈浩的手一松,信纸飘飘摇摇落在了地上。
他的心顷刻间被撕裂,扑通跪在地上,冲脱脱的尸体磕头。
“爹,您一路走好,放心,陈浩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球一样,爱护云萝的,这辈子她都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