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九百三十九章 我们不一样

    花月袭回到了后院!

    在整个花语星球,花月袭是绝对的至尊。虽然她和无数的男人暧昧不清,不过这个后院却是唯一男人不得入内的地方!

    后院占地面积很广,而且能够居住在里面的,都是花月袭绝对的核心人物。很多人都说她是靠着俘获男人,利用了无数的男人才将花语星球掌控在手中。

    但其实,除去花月袭本身的修为外,这些年她收养了很多的女婴。这些女婴的资质都是千里挑一,经过这些年的培养,她们的修为已经比外面的那些男人还要强大。

    这就是花月袭引以为傲的实力,即便有一天那些男人都离开了,她照样是这个星球的女王,没人能够撼动她的地位。

    花月袭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后院很多房间都布置的很温馨,但这个房间却异常地普通,而且还比较冷清一些。

    花缘端坐其中,门口站着两个女性看守,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花月袭看的奇怪,自己女儿的性格她清楚的很,自从说起联姻的事情后,花缘就强力反对。虽然把她给软禁起来,但花缘怒气未消,时刻都在准备逃走。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是神解境的强者,能够阻挡住她的人屈指可数。

    不过现在花缘看起来心情很好,以往她在家中,不是看各种古籍就是研究各种道术,从来没有如此过。而且,她的面容间透露着稍微的羞涩。

    “缘儿,看来你终于想开了,母亲怎么会不考虑你的未来呢?”

    花月袭也坐了下来,看着面前正在插花的女儿,真是人比花更娇,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她不禁有点小小的嫉妒。

    “刚才秦锋和蓝锐斗在一处,没想到蓝锐堂堂的阴阳境巅峰,竟然处在下峰,看来他的确有些本事。不过可惜的是,他没有蓝家的背景,否则母亲也不会棒打鸳鸯。”

    “桀桀,蓝锐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和秦锋相比?他连给秦锋提鞋都不配!”

    花缘满脸不屑地说着,在她的心中,秦锋几乎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不管任何困难在他面前都会被解决。当初的零冥神境、上次的悬空山,这在别人眼中都是不可解的,最后不还是被秦锋给解决了。

    秦锋的这个烙印,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她的心中。

    花月袭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缘儿,母亲知道你和秦锋的感情。母亲之所以棒打鸳鸯,那是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是把对秦锋的感激误当成了感情。”

    “在星域,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基础。秦锋不过是天枢宗的一个真传弟子而已,和蓝家相比,只是一个卑微的尘埃。你想想,只要花家和蓝家联姻,待我们老去,这两家都将在你的掌控之中,到时候你将是整个星域最耀眼的人。”

    花月袭一边说一边张开双臂,真是意气风发。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从刚开始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女修士,一直到控制了诺大的花语星球,她不过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而已。

    “说完了吗?”

    花缘的眼神依旧看着鲜花,对母亲呈现出来的却是不屑。

    “母亲,我和你不一样,我对权力没有任何的欲望。在我的心目中,开始修炼并且飞升才是第一位的,星域的权力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现在我遇到了秦锋,经过这一年的相交,我已经对他有了充分的了解,并且愿意和他结成仙侣,然后一起修炼,如此而已。至于你们的那些蝇营狗苟,我从来都不感兴趣。”

    “混蛋!”

    花月袭原本以为女儿已经想开了,没想到秦锋的到来,反而给她增加了更多的信心。修炼、飞升说起来容易,但整个星域的修士甚至比大海里的水还要多,真正能够飞升的又有几人?

    在花月袭认识的人当中,雨莫凡无疑是优秀的,他距离仙尊不过一步之遥而已。但这一步,却让他根本看不到尽头。或许一辈子都无缘仙尊。

    在活着的时候掌控一切,并且享受到极致的荣耀,这才不枉在世间走一遭。

    花月袭怒道:“真是幼稚,没有母亲的努力,那来那么多资源让你挥霍;那来那么多道术任你挑选;那来那么多名师来指点你?”

    “你自以为的心安理得,哪一件不是母亲的心血换来的。现在,花、蓝两家联姻,你背后还有踏仙宗的支持,整个星域谁有你这般荣耀?别的女孩做梦都不敢想的,你竟然弃之如屣。”

    花月袭是何等人物,此刻怒气之下,整个屋内的气氛都凝滞起来。不要说人,就连花缘面前的鲜花,似乎都瑟瑟发抖起来。

    “缘儿……”

    花月袭叹了口气,随即又放松了心神,诚恳地说道:“我知道自从你父亲辞世后,你对母亲有很大的意见。但一个女子,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活的聪明一些,只会被那些男人当做玩物,等玩腻后随意抛弃。”

    “这样的事我相信你也见过很多,所以你也应该理解母亲。等你嫁入蓝家后,自然就知道母亲的一片苦心了。只要你把母亲以前交给你的那些手段用出来,我敢保证所有男人都将跪在你的石榴裙下。”

    “够了!”

    花缘一声娇叱,随即一掌拍去,可怜的桌子那能够抵抗住她的一掌,瞬间被拍的粉碎。就连那花瓶都摔的粉碎。

    花缘面带寒霜,白皙的脸庞上升起深深地怒色,盛怒之下,就连身体似乎都在颤抖起来。

    “从小到大,你无时不刻都在灌输你的思想。别人看你风光,但在我看来只有悲哀。看到那些男人无耻的眼神,想到我父亲的郁郁寡欢,你知道吗,你在我眼中不但毫无光彩,而且还让我感到极度的恶心。”

    “我花缘从来都是清白的女儿,怎么会自降身份,为了那些虚幻的权力去套路那些男人?我花缘的身体,只有我最爱的人才有资格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