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通在哪?”
鹿宜舒突然道。
这好像一粒雷霆,让人脑袋嗡嗡了一下。
她看向附近,哪里有葛通影子?
一股不祥预感,立即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面面相觑,气氛立即变得压抑起来。
“不行,我要去找他!”
鹿宜舒道!
“姐姐,不行!”
雪瑞闪电般冲出,抱住了鹿宜舒。
只是,她们差距太大,尝试了下,并没有成功。
泰翔冲来,继续阻拦,他看向鹿宜舒道:“盟主,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个商江,难道还要损失你吗?”
“这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并不知道,葛通副盟主现在又失踪了,接连损失两位成员,这还不足够引起警惕吗?这件事,不简单!”
泰翔眼珠子通红道!
武盟两年来,大小战斗数百次。
危险也出现过,生死也面临过。
但最终他们都靠团结,硬生生坚持过去。
可是这次,还没见到界属的本尊,直接损失了两位核心成员。
这是开玩笑吗?
鹿宜舒脸色如罩了层寒冰,她冷冽咬牙道:“不不行,哪怕我赔进去,我也要去。”
她态度非常执着,嘴唇青紫,竟是在颤抖中发出。
“还是我去吧。”
张炎突然走出来。
他看了看鹿宜舒,叹息了一声:“商江还需要人照顾,并且我有一种感觉,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很有可能已经被算计了。”
“如果我是那些人,我会怎样想?一定要先将你们分开,然后逐个消灭掉。”
张炎笑了笑:“我就不同了,我孑然一身,来去自由,那些家伙怕也不会算计我。”
“可是.”
鹿宜舒惊讶了,她颤抖道:“可是,这毕竟是我们的事,并且你纵然去了也未必.你的境界等级。”
“我有火呀。”
“毒甲虫怕我,呵。”
张炎道。
“不,我不同意。”鹿宜舒摇头。
张炎给泰翔、于怒、雪瑞,三人使了个眼色。
他们先愣住了下,随后,感动点头。
“姐姐,我们现在都以你为主心骨,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雪瑞迈步而出,好像一株小树般,已然将她给拦住。
于怒在左边,封住了一大块地方,泰翔则是将去路封住。
“你们..让开!”
鹿宜舒声音颤抖,她看向张炎,厉声道:“这里太危险了,你走!”
张炎却好像是没听见般,已然是朝着那片泥沼行去。
突然。
附近的迷雾流动起来,靠近了张炎。
“不好!”
“散开!”
张炎锐道!
这声音颇为突然,令得鹿宜舒等人惊讶。
不过他们毕竟是经常在外面历练,基本上和刀尖舔血的佣兵差不多。
平时危险场面遇到好多,因之,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张炎几个纵跃,已然到了十余丈外。
而他刚才的那个地方,已然被一粒界气,轰出了大坑来!
“咦?”
界丛中,突兀有个人影山洞,随后走了出来。
这人愣住了下,撇嘴道:“竟被发现了?”
“哈哈,张炎小畜生,果然是你。”
“也难怪,要是这些饭桶的话,我看是躲避不开的。”
这人道。
此人四十左右,气势阴毒,一双眼睛山洞寒芒。
而他的身后,影影绰绰,竟是还有不少人在。
张炎看他实力很强,出手毒辣,似乎有一击必杀的心思,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战斗的范畴。
因之他们要干什么,已然是清楚不过。
他看了看这人,脑子内划过条闪电。
“班虎。”
“野盟副盟主。”
张炎眯眼。
“他的实力怕已到了半步界王初期境。”
如果不是他感知力前,做到提前预判的话,相信也根本就不可能避开。
“看来幕后真凶出场了。”张炎心道。
他看向班虎背后影影绰绰的数十人,知道这些家伙,准备非常充分。
突然想起,上次的鹰狮谷之战。
张炎心道:“好个有城府的野盟。上次本就不是什么普通报复,而是一次猎杀!”
“只不过没成而已。这次又有了机会,能轻易放过?”
他冷冷的看了过去,眸子中已然不存在丝毫暖意。
班虎看向鹿宜舒:“鹿小妹,哥哥我可是想念你好久了啊。”
他的眼中流出了些淫邪光,上上下下的看着,竟是有点侵略意思。
这下,直接将武盟的几个成员给激怒。
“放屁!鹿小妹也是你能叫的,班虎杂种,你给我滚开,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于怒立即暴跳如雷。
班虎道:“鹿小妹,我看你最近应该加大一下对手下这些野狗的管理了,不然的话乱咬人,早晚要出大事的。”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予其计较,但要是换做他人,未必了。”
于怒浑身颤抖,他乃是界相九层,尽管和班虎还有些差距,但毕竟班虎也不是真正的界王。
真正战斗起来谁胜谁败,还真的不太好说。
他脾气火爆,脸色赤红起来。
“别冲动。”
鹿宜舒拦住了他。
于怒浑身颤抖,双眼暴起粗壮血丝,如一头发狂公牛般,随时要杀出去和其拼命。
但是被鹿宜舒给拦下,他的恼恨消失不杀,冷哼一声没有立即动手。
鹿宜舒道:“班虎,青玄在哪?你让他出来,我问他些问题。”
“找我们盟主啊?他现在怕是没时间见你。”
班虎呲牙道。
“为什么?”
鹿宜舒眯眼。
“如果你可以有些表示,我心情一好,或许就能答应你的要求。”
班虎目光落在了鹿宜舒的身上。
眼中,突然有些暗示。
鹿宜舒道:“你且先说说,如果是真实的,我可以考虑。”
“这”
于怒额头青筋暴跳,忍不住是长叹一声。
泰翔连连摇头,雪瑞更是脸色白了许多。
他们都很清楚,鹿宜舒守身如玉,尽管在充满危险和挑战,甚至肮脏环境的武院内,仍是如白莲花般干净。
从前好多人找借口进入武盟,实际上都是为她来的。
各种手段引诱,甚至强迫,最后都失败了,而她也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丝毫暧昧。
现在却是说出这种话来,这种牺牲,真是太大了.
班虎愣了下,满意点头,呲牙道:“嗯,有意思,不过这件事,我似乎不太方便多说,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