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束手就擒吧!”
峡谷上有人高声喊道。
在灵气的控制之下,声音可不比扩音喇叭小多少,甚至更加浑厚!
“孙教头,怎么办!”
赵夫人紧紧牵着儿女的手,焦急地说。
“杀,杀他个人仰马翻,血染旌袍,也不能束手就擒!”
孙教头握着宝剑,眼神坚毅地说!
峡谷之上,一名中年男人冷漠地看着下方的数十名士兵,以及被这些士兵包围在中间的一个女人和两个儿童。
“副营主,我们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一个教头过来报告说。
“杀!弓箭手先不动,尽量抓活的!”
副营主下令道。
“副营主,这峡谷可没有多少距离,万一杀之不死让他们逃到了玄天宗的境内,咱们可就……”
“现在不能确定金印是否在她的身上。如果她将金印秘密藏在了其他地方呢?她一死,我们去哪找!”
副营主怒喝道“别废话,城主还在等咱们的消息,直接动手,杀!”
“是!”
那教头一拱手,立刻去办。
峡谷马蹄飞踏,卷起烟尘无数,一群黑衣马弓手飞驰而来,孙教头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夫人,您带着孩子先走,我们殿后!”
“孙教头!”
赵夫人眼中流淌出热泪,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立刻牵着儿女朝着峡谷的出口——武陵溪渡口跑去。
而孙教头等数十人呐喊一声,仿佛吹响了最后一次冲锋的号角,朝着冲杀而来的黑衣马弓手视死如归地杀去!
……
宁小凡等人飞马赶到了峡谷附近,他们将马拴在峡谷外围,各自以灵气覆盖脚底,轻身朝着峡谷上方的悬崖摸去。
“宁少,我们只有四个人,对方的黑衣箭队至少有百余人,个个都是神境高手,外加虬龙城的副营主也是筑基中期,以及身边两个半步筑基的教头,我们能打得过吗?”
秦不三有些不自信。
“放心,这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他们后方的增援已经被雪龙山的佣兵团给消灭了,就这百八十人还蹦跶什么,我们的人已经走水路过来了,咱们不需要动手,保护好赵夫人和她一双儿女的安全,剩下的我们不需要管!”
宁小凡等人悄然来到了悬崖绝壁附近,宁小凡以自己的庞大魂力,掩盖了他们的气息,在此潜伏起来。
此时在峡谷内,已经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大,却极为惨烈的战争。
战马对于人体的冲击有多大,已不需多言,就算灵气能缩小这一距离,但很显然这些被灵气包裹着的战马战斗力也不可与世俗界的古典军队相提并论,战场灵气横飞,刀光闪烁。
地上已经横尸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孙教头手下的士兵,而黑衣人数量却是不多,可见战斗力之差距有多大!
“这些人可都是死士啊,可惜现在却被同门相残!”
姜擎天喟然叹道。
在世俗界就算凶险,也是危机四伏,但总比这充满杀戮的隐界太平得多,毕竟上面还有法律制衡,不能太出格,因此来了隐界,见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大家心里都有些无法接受。
“怪只怪他们生错了地方,也是命吧!”
宁小凡也叹道。
“这些人是不会审时度势,虬龙城城主兼警备长老,已经牢牢掌握了军权,其他三大长老最多也就只能拥有几十个嫡系,如果这些人明知大势已去能主动投降的话,也就不存在这些事情了,今天的战斗也不会发生!”
朱圣恺见惯了生死,此时也是脱口而出。
可不料宁小凡却敏锐地发觉了话语中不同的意味,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
“总有些人,是不看重名利的!”
一句话,吓得朱圣恺噤若寒蝉!
宁小凡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用神魂探查着站在峡谷正上方,正密切观察着战场动向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虬龙城的警备营副营主,以及他身边站着的两个教头。
“副营主,这合纵长老到底把秘密藏在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城主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要弄到金印?砸开或者炸开不行吗?!”站在中年男人左边的瘦教头不满地问。
“鼠目寸光!你能想到的事情,城主会想不到吗?他会和你这头蠢驴的脑子相提并论?”副营主冷哼道。
“小人该死!”
瘦教头吓得急忙谢罪。
“据说合纵长老的金印就是钥匙,他将这么多年,利用合纵的机会打探的其他四城的底细,包括军备、人脉、渊源、矛盾、底蕴等等这些资料统统放在了虬龙城紫金山中的山洞里,山洞的入口是一个千斤石门,没有金印,除非有先天高手才能破门!”
站在副营主左侧的那个胖教头轻蔑地道,显然是对瘦教头不满。
果然瘦子都是白痴,我虽然胖,但脑子里也是装的都是智慧!
听到这里的宁小凡不禁有些吃惊,在苦海界,半步先天就是巅峰了,先天高手?要没有铜门这种bug级别的存在,那还真是没招了!
而另一个想法也从心底逐渐浮现,自己救下了赵夫人,就算得不到金印,但只要知道紫金山的秘洞位置,一样可以利用铜门取得这些秘密。
要知道这可是一大笔无形的财富啊,包括这极东五城的各种渊源、秘史,甚至于很多实权人物也有自己的丑陋往事,一旦被宁小凡得到,加以威胁,没准直接就能收为麾下,或者椅为内应,简直事半功倍!
这时,就听瘦教头问道“副营主,那如果城主真的实在得不到金印,那这一大笔财富就真的杳无音讯了吗!”
“城主的心思,我怎么能猜的透,不过我隐约猜得出来,城主必有后招。你们不用多说,安心按照吩咐办事就可以了!事后赏赐少不了你们的!”
副营主语气依然很严肃,不过听得出来,他还是将这两个教头当做心腹的,不然这些隐秘的话,他们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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