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里面挑趁手的选出一套来,要是没有满意的和我说,我这里还有。”赵思敏会了挥手示意看上去挑选,然后用着一种诱惑的语气说道:“不光是长剑,我这里还给你准备了骑枪和盔甲。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所以那两样什么时候给你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是,我知道了,宇智波先生。我以后一定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做一名合格的骑士的!”随着赵司命的话,凯脸上先是一喜,然后又有有些沮丧,最后又斗志满满的说道。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武器。看凯挑选武器的时候,赵司命心中暗自点了点头,凯的心态看样子还是非常稳的。没有贪心的挑选太多,只挑选了一把防身用短剑,随身用配剑以及马上用的长剑。而且也没有因为贪图华丽去选择那些抛光过亮光闪闪武器,他可不是圣堂骑士。所挑选的三把剑都是经过亚光处理,看起来朴实无华的武器,而且非常适合他的体型。然后他从身上取出了一把贴身用的华丽的匕首。用自己刚选出来的短剑往上一砍,那把华丽的匕首应声而断。凯脸上的惊喜之色更甚。而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不少经过的路人。有修士有贵族有骑士还有一些商人,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消息的传开越来越多。而凯试剑的那一刻,在场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无数人涌了上来,想要高价购买赵司命手中的这些武器。就连闻讯而来的一名大主教都排开众人,上前想要购买赵司命手中那几把银光闪闪的长剑。面对这些购买要求,赵司命当然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首先他不缺钱,其次这些武器和装备他准备的也并不太多,最后她也想起来了,自己是要辅佐阿尔托莉雅称王的,那这些武器和装备以后自然用的到。面对赵司命的拒绝,其他人虽然心中难掩贪婪和遗憾,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发作,只好或平静或不甘或愤恨的离开了。三个人这才算是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教堂的陵园当中。教堂的陵园非常之大,可现在依然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所有的人或排队或围观显得非常秩序井然。但依然是人声嘈杂的样子。但无论是谁,第一时间进入这里后注意到的都不会是这人山人海的景象,而是陵园中间的那片空地。其实也算不上是空地,只是那里方圆十几米都几乎没有人罢了。而在那片空地的中央,便是这次选王仪式的主要道具:石中剑了。一墩一米多高,两三米方圆的大石墩墩实实的墩在那里,虽然看着并不方正,但依然给人一种鬼斧神工的美感。石头虽然不算大,但却给人一种非常沉重稳重的感觉,仿佛镇压着整个大不列颠群岛。而在这座大石上,正有一把剑插在上面。剑柄连同大半截的剑身露在外面。相对于整个陵园,相对于它所在的那块石头来说,这柄剑都显得有些渺小瘦弱,毕竟石中剑的规格只是一把普通的随身长剑,就连骑士大剑都算不上。但是与它显得有些渺小的体积相比,这把剑的存在感却是盖过了在场的所有存在。如果单就外形来说,石中剑并算不上多么华贵。至少相对于赵司命这个见过后世各种网游中的绚丽武器设计图的后世之人来说算不上是华丽。但是这把剑给人的气质,却让人不由得觉得她无比尊贵。虽然它只是静静的插在那座石头上面,但是扑面而来的庄重王者之风却是让无数人心折。大概是还没有被人拔出,没有认主的原因,这把剑与它所在的那座石头仿佛浑然天成,融为一体一般泛着一种古拙的颜色。而在剑身和石头上,时不时还会隐约泛出道道流光,使得剑身与石头更显浑然一体。“非金非铁亦非钢。”赵司命居然不由得想起了用来形容诛仙剑的这句诗来。看到眼前这把石中剑,赵司命心中有无数的感慨,但到最后也只吐出了一句话:“真不愧是选王之剑。”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凯,原本还在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自己刚刚得到的心爱的武器,当看到眼前的这把选王之剑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兴奋之心。也难怪有些人宁可丢脸失态也会霸占着不想离开这把剑。这样的神器,如果心智不坚定的话的确会被勾起无限的贪婪占有之心。就在赵司命他们远远的观察着石中剑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上场拔剑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失败了。而所有失败的人都无一例外的露出了大受打击的样子,甚至有几个人当场失态,直接抱着剑便不撒手了。每天都有这样的人,刚开始人们还会嘲笑一下,可现在也已经见怪不怪了。至于那些失态的人,时间到了现在也没有几个是有身份的了,无一例外都被不客气的拖了下去。就在阿尔托莉雅第一眼看到石中剑的时候,便被其牢牢的吸引住了,震惊中的她甚至感觉到了冥冥中自己与那把剑仿佛有着什么样的联系。直到这时候她才从那种奇妙的感觉与自己的震惊中挣脱了出来“这便是选王之剑吗?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有机会拔出这样的剑吗?”看着那把让自己心折的选王之剑,又回想起了自己刚才的那种感应,阿尔托莉雅有些自嘲的这样说了一句。“哦?”赵司命没想到阿尔托莉雅居然有这样的感慨,看样子现在阿尔托莉雅也感受到了些什么。“这我们就不要多想了,毕竟在拔剑之前谁都不知道结果不是吗?而且要说身份的话,之前那些身份显赫的人不都一一尝试过了吗?”没想到见识到石中剑的威势后阿尔托莉雅居然对自己不自信了起来。赵司命笑着开导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王侯将相有种乎?”阿尔托莉雅有些迷糊的重复了一遍赵司命说的这句话后,不解的抬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是‘宁有种乎’,少一个字被你说起来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赵司命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囧的可以,充满气势和不甘的挺装逼的一句话,结果人家没有理解,这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啊。“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总觉得像是一种质问。”阿尔托莉雅继续追问,虽然她没有理解这句浓缩精简到极致的话的意思,但是也感受出了这句话中的那种精神。“这是我们那里一位备受欺压的反叛者,在反抗之前喊出的一句话。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贵族王侯们,难道都是天生的贵种吗?”赵司命解释了一下这句话的来历和意思,然后问道:“面对这个问题,你的回答是什么呢?阿尔托利亚。”“反叛者?!”但没想到阿尔托莉雅第一时间抓住的关键词居然是这个,在骑士精神中,背叛与反叛是最令人不齿的事情之一。所以说这死板教条的骑士精神,这万恶的封建君主**。“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他们是倍受欺压的。”赵司命无奈的扶额,这扭曲的正义与邪恶,“对强权的抗争不也是你们骑士最为崇尚的一种精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