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和修真仙侠里面的信仰成神差不多吗？只是英灵对于信仰纯粹程度的要求低了一些罢了。”赵司命在心中做了一个类比，不过关于英灵的事情他之前就知道，现在他关心的不是这个。“英灵是什么东西我还是明白的，不过现在最让我关心的是。英灵就不算是人类了吧？毕竟是死后才可以成为英灵的。我当人还没有当够，我还没有孩子，人类的乐趣我还没有享受完呢。”赵司命摇摇头还是拒绝了这个增强实力的诱人提议。毕竟他可做不到像某个肌肉猛男那样，高喊一句“jojo，我不做人了！”就抛弃掉人类的身份。“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可以让您在成为英灵之后依然保留人类的所有功能。就像是在您现在的身体上再多加一个可以接受信仰的模块罢了。”阿赖耶现在就像一个科学家一般，给赵司命介绍着她的外挂。毕竟还活着的人成为英灵也不是做不到。就像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不就是在临死之前响应圣杯的召唤，以活人的形态成为了圣杯四战，五战的从者吗？虽然从者和英灵并不相同，但是也可以照猫画虎的类比过来的。毕竟面前的这两大抑止力能力可比圣杯强大的多了。“好吧，身份问题解决了，那么下一个，成为英灵之后我应该就是你们的手下了吧？那时候我还不是任由你们的调遣？”这是赵司命不想成为英灵的另一个理由。英灵说白了，其实就是盖亚和阿赖耶为了阻止人类魔法师之类的存在抵达根源而准备的守关boss或者打手，是要随时听候这两位抑止力的差遣的“这点您也不用担心，有您体内的那个另一位存在，您觉得我们敢那样差遣您吗？就算提出一些请求您也是有权拒绝的。”盖亚在一边有些遗憾和委屈的说到。“虽然我们也非常想让您成为英灵后一直陪在我们的身边，毕竟在这根源之中，除了我们两个人就没有其他可以交流的存在了。其他星球的意志也只是懵懵懂懂的状态。或者干脆就被现实中的存在给直接占据了，实在是太无聊了。但是很遗憾，您将会成为一名自由的英灵”“原来是这样吗？”赵司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大的权利，可以占有这样大的好处。他可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了，虽然在这些世界中已经很少有敌手，但是可以杀死自己的只要有一个存在那就属于过量了。可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像眼前的这两大抑止力一样，了解一切而且还都明白事理的。“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动摇了，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想问一句，成为英灵应该没有什么副作用吧？”赵司命有些动心，不会受到任何制约，而且还可以保留人类的身份和功能，为什么不接受。“嗯，好吧，我们承认，还是有一些副作用的。”盖亚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道，然后她伸出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极小极小的手势：“不过副作用很小很小的。”“到底是什么？”即使是很小很小的副作用赵司命也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两位大佬眼中的很小很小，在自己眼中会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就是您自己的存在，因为受到信仰的影响，有时也会发生一些小小的变化。”阿赖耶在一边再次说明“对，就像一个叫阿斯托尔福的英灵。原本是一位长相非常英俊的男孩子，绝对的男孩子，其他人看见他的时候，虽然认为他非常俊美，但也可以认出他是个男孩子的。”盖亚在一边笑着补充道。“可就是因为他太俊美了，而且在一次拯救他伙伴的理性的时候扮了一下女妆，结果就有一些流言传出来了，最终甚至形成了信仰。然后在他成为英灵的时候，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伪娘了。甚至几乎成为了‘无性别’的存在。”说到这里，盖亚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眼看着一个英俊的男孩子变成了伪娘让她感觉非常开心。“也就是说一些，所有人都相信的流言，也会成为真实而影响英灵本身吗？”赵司命脑袋上冒出了一个井号，忍不住发了脾气，“这还算一点点的副作用？！”天呐，流言这东西自己能控制的住吗？要是有什么过分的流言影响到了自己，自己还不得哭死。“这点您放心，您并不会察觉您身上的那些变化的。就像现在的阿斯托尔福，他并没有因为变成了伪娘而显出任何的不愉快，他只会认为他一开始就是这样。”阿赖耶在一边继续面无表情的安慰道。“而且如果传言与现实差距过大的话，便会出现另外一个存在。”阿赖耶又说出了另外的一个影响，“就像现在的英灵王座之中。光是亚瑟王，就有男性的亚瑟王，女性的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而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又分成了好几个存在。还有，吉尔伽美什，也分为男性和女性。还有他的好友恩奇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吧，赵司命觉得这成为英灵的主意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要是未来的某一天，自己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女性的自己，自己绝对会一刀捅死他。“那个，我想还是算了吧？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大不了以后我不去，那些武力值太强的世界，就是了。”赵司命很果断的打了退堂鼓“有时候不是你不想去就可以不去的，就像这次这样，您不也是身不由己吗？所以如果您不想选择成为英灵这条路的话，就只能选择永远留在我们这里了。”阿赖耶还是一脸平静，不过话中却是满满的威胁“您放心吧，那些流言所带来的影响我们也会尽量帮您消除的。而且出现同位体的原因也不仅仅是因为传言的影响，有时候平行空间中原本就有同位体的存在。而您则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其他的平行空间是没有您的同位体存在的，所以成为英灵给您带来的副作用真的很小很小。”盖亚则是在一边唱起了红脸，柔声的安慰着赵司命。一边是要么变身要么留下的威胁，一边是变身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的安慰。赵司命思考了半天也只好妥协了，只希望眼前这看起来可爱，实际上凶残无比的两大抑止力可以说话算话。“好吧，我投降了，成为英灵就成为英灵吧？”赵司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然后他又强制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威胁道：“要是出现什么我接受不了的流言变化，或者突然出现一个我的同位体的话，我马上就死在这儿给你们看。大不了同归于尽。”“请放心，一定不会的，但同时也请您注意，不要做出太多惹起流言蜚语的事情。”阿赖耶信誓旦旦的保证同时告诫道。“行，我知道了，看来以后我也得注意我的言行了啊！”赵司命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提了个醒，然后一脸严肃的问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成为英灵需要多长时间？”“我们这边用不了多久的，现在请您放松即可。”阿赖耶的声音突然变的悠远深邃了起来，而听见声音的赵司命双眼一阵模糊，再次失去了意识。而盖亚和阿赖耶的身体，则分别化为了一颗光球，然后又在点点星光中消散在空间之中。然后在空间中，赵司命的身周突然伸出了密密麻麻细小的锁链，然后锁链又分散成了无数细小而又玄奥的符文，然后隐没于赵司命的身体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