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了什么吗？”赵司命倒是被鹿角圣良这突然的道谢给搞糊涂了，“不过算了，你们能有什么进步就行。”“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向那个家伙道谢？”妹妹鹿角理亚有些不高兴。“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先看看aqours的表演吧。”这时候舞台上的音乐已经响起，高海千歌她们的表演开始了。“果然。”看着台下的反应，赵司命轻轻叹了一口气。以赵司命的视力，台下每个人的反应都尽收他眼底。果然当台上显得极为轻缓柔和的音乐响起时，原本火热的现场气氛，原本躁动不安无比兴奋交头接耳的观众，突然就被强行冷却了下来。不是自然的冷却，而是如同浇了一盆冰水一般，甚至还能听到“滋拉”的声音。“从现在起，就已经开始扣分了啊”赵司命心中无奈的想。而且随着表演的进行，赵司命对aqours的预估分数，也越来越低。她们的舞蹈跳的不好吗？不，如果看她们建立aqours的时间和与其它学园偶像的对比，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但毕竟还是刚刚建立起来的队伍，缺少了赵司命的整体调度，默契个协调上还是产生了一些瑕疵。而且不光光是舞蹈，现场的舞台效果也将她们表演的感染程度大打了一个折扣。就像没有看过“天使的心跳”，就无法感受到“一番の宝物”的感人之处；没有看过“未闻花名”，就无法感受到那句台词“面码，我们找到你了！”带给人的催泪效果。可不是所有歌曲，都有screatbase那样的效果的。aqours的这首歌曲也遇到了这种情况。没有当时内浦的环境，没有那漫天孔明灯为星空的背景称托，没有全镇居民同时释放孔明灯的震撼，“想用梦照亮夜空”也就只是一首还算可以的歌罢了。赵司命很明显的看见，虽然曲风之间的突然变化让观众感觉被噎了一下，但看清楚台上的六个人之后，所有人眼中还是有着期待的光芒的。但当表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所有人眼中，都只剩下了平淡。有时候，实际与期望相差太大的话，结果甚至会比实际的结果还要差很多。“唉~”赵司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表现，再加上世界线的影响，aqours这次的比赛，看来是难逃零票了。一边的圣之雪姐妹也听到了赵司命的这声叹气，对视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后台。表演结束了，赵司命收起了有些失望的表情，笑着迎接刚刚表演完的六位女孩。“司命桑，感觉怎么样，我们的表演？”高海千歌有些忐忑，有些兴奋的问道，其余六个人也十分期待的看着赵司命。赵司命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他该说出实情吗？说实话的话，自己算是和她们最亲近的人了，连自己都不看好她们，她们会怎么想？不说实话，那无疑会拔高她们心中的期待值，那么等真正的结果下来，她们的打击，会更加沉重。仔细思考一番，赵司命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纸包不住火，而且几女也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只要说出理由就可以了。于是赵司命将他观察到的她们表演的扣分点全部列举出来，然后无奈的对她们说道：“所以说，这次的比赛就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原来是这样。”听了赵司命的分析后，几女的神色黯淡了下来，高海千歌有些苦恼的说道：“啊~真没想到，我们认为很不错的表演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瑕疵。”“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听到，环境和歌曲的曲风也会影响一场比赛的成绩这样的理论呢。”樱内梨子也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我们这次回去之后，也是要尝试一下其他的风格了，你们看圣之雪的风格怎么样？”夜羽身为一名中二病患者，一下子便被圣之雪的那种稍微带些黑暗风格的曲风给吸引了。“我感觉她们那样的歌好帅气。”“而且按照司命桑的分析，这次外界的环境对我们的影响也很大呢。”渡边曜倒是看的很开，稍稍给队伍推卸了一些责任不至于让她们承担太多压力。“那我们这次成绩会差也就没什么办法了。”“是啊是啊，只要咱们尽力了就好的说。”木田国花丸很赞同渡边曜的说法。“嗯，后面还有好多组合，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吧，向她们学习一下。”露比看见下面的一组已经上台，提醒众人道。于是几人便暂时收拾好心情，观看起后面组合的表演。不愧都是曾经参加过lovelive的队伍，每个队伍的表演完成度相当之高。对于歌曲的选择也十分到位，都是极为欢快，用于炒热气氛的类型，而下面的观众，呼声也是一浪比一浪高。轮到最后压轴的队伍出来以后，全场甚至都出现了整齐的打call的声音。这样一来，原本就是润物无声的aqours的歌曲，还没有真正的润进观众的心田，便被接下来的狂风骤雨给刮的一点不剩，甚至心中都没有了相关的记忆。表演结束了，走出场外的几位女孩气氛并没有原著中那么热烈，毕竟已经猜到了这次糟糕的成绩。所以也没有离开会场太远。因此，主持人也没有打电话，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然后将装着成绩的信封交给了她们，看主持人交给她们信封时那犹豫的样子，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里面的成绩。然后几位女孩在忐忑和一点点侥幸的期待中，打开了信封。顺着名单向下看，她们很快便从里面看到了熟悉的组合名字。“圣之雪，排在了第九名吗？”高海千歌看着名次说道。“是啊，差一点就入选了。”樱内梨子心中对圣之雪有些遗憾。“快看看我们的成绩。”渡边曜在一边有些急切。高海千歌听言也迅速的向下扫去，但直到翻到第二页的时候，才在名单的最后看到了她们的名字。“第，三十名。”虽然已经料到，但当事实**裸的摆在眼前的时候，对她们还是一个打击。“那我们最后获得了多少票呢？”樱内梨子的问题，让赵司命都不由的将注意力放在了名单上面，他心中也期盼着，他的乱入能不能给这场比赛的结局带来一些变数。可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这次比赛，蝴蝶效应，没能敌得过世界惯性。看着自己组合后面的那个大大的零，高海千歌险些站不稳，踉跄了一下。然后一双手夺过了她手中的名单，被吓了一跳的几女抬头一看，发现正是脸色同样有些难受的赵司命。“如果我在台下的话，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投给你们一票，你们的表演真的很不错，真的。”赵司命一边收起名单，一边有些无力的宽慰着几个人，他也不知道他的话到底能起多大的效果。“并不是没有人支持你们，至少我，还有……”赵司命后面的话停住了，他原本想说：还有另外一个世界的不少人在支持着你们。但这样的话，她们会相信吗？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当现实世界的动画播出到这里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支持着她们的呢？不管是二次元的还是三次元的。不要说那些等到后来，甚至第二季结束之后才翻回来的支持。虽然的确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