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应除根,为虎作伥者不能留!”
想到这里,沈清平大声喝道:“另外,冯大山、郑海、韩德旺助纣为虐,一并击杀。”
“啊!”
冯大山、郑海以及韩德旺三个本来还想着回头赶紧卷了细软逃亡海外呢,没想到朱佑建动作居然这么快!他们一下子呆了,而随行的锦衣卫早已一拥而上……
“嘭!”“嘭!”“嘭!”
三连击之后,提示音又在朱佑建脑海里响起:“叮咚,收到冯大山后悔点1。”
“收到郑海后悔点1。”
“收到韩德旺后悔点1。”
“估计一个人只能提供101后悔点……也许是一件事情只能让人产生101后悔点。”见此朱佑建心里有些明悟,也有些遗憾。
而下面的士兵,特别是五军营的士兵,平时受这这几个欺压的狠了,见这四人死的死死的,心中怨怒之气顿时雪解,心里大赞着皇上圣明,口中高呼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口如潮,直有山崩地裂之势。
见此,朱佑建明白军心已经完全可用。待山呼海啸声停息,他有再次喊道:“众将听令。”
“属下遵命。”……
见此张维贤、常松以及他们身后的千户都上前一步,而后朱佑建,喊道:“冯妙之、冯大山、郑海、韩德旺虽已伏法,但罪大恶极,所有家产应当没收,充做军资,家人应当为奴,这事简达你去办。”
见朱佑建似乎要重用自己,简达喜上眉梢:“属下遵命。”
说完简达领命而去,朱右建继续说道:“令张维贤兼理五军营都指挥使。”
张维县资历老,爵位高,忠诚度又高,正号可以稳定军心。
“另外现在军情紧急,暂时实行军事管制,从今日起京师之人只能进不能出,这事有孙义武去办。”
关门才好打狗!朱佑建觉得这是十分必要的。
“还有现在我命令,以京师为中心,百里内不准有房屋、树木、草垛。所有人员一律进京,所有水井一律投粪,这事常松去办。”
这条的做法是坚壁清野,目的给是即将到来的皇太极添些麻烦。
说完,朱佑建才转身向校场喊道:“将士们,大敌当前,朕希望你们能多加操练,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现在朕去给你们弄银子,你们就静听佳音吧!”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被朱佑建如此关怀,将士们心头都是热血澎湃,再次呼喊的起来。
其实朱佑建是故意这样将命令当众讲出来,因为这样才能让将士们有主人翁的心态,才能众志成城!
在将士们的欢送声中,朱佑建在锦衣卫的保护下离开了京西大营,直奔魏藻德的府上。
到了魏府门前一看,只见魏府极为气派,大门前蹲坐着两个大石狮子,大门是兽耳铜钉朱漆大门,大门旁还各有一个二门,高高的门槛。
但就是这样气派的大门上却挂着一条长副:府中用银,五百两急售!
字迹是方正娟美的馆阁体,一看就是魏藻德的手笔,但朱佑建一看就来了气。
“娘的,就这大门就不止五百两,这样粗浅的把戏!做戏给我看好歹做真些,这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想到这里,朱佑建厉声喊道:“把大门给我砸开!”
“属下遵命。”
而魏藻德的是个门房,刚才远远的看到朱佑建一身龙袍就知道是皇上来了,但他们不能肯定朱佑建是不是来魏府的,当朱佑建在魏府门前停下时,地位低微,他们也而不敢贸然上前行礼,可是这样朱佑建的那声怒斥,却让他们知道朱佑建是来魏府的了!随后四个人几乎同时屁滚尿流的往府里跑去。
此时魏藻德正在书房里,一边喝着名贵的大红袍,一边思索着早上的事情:“为什么皇上去京西校场没带他们一帮文臣去,皇上去西京干什么?”
但魏藻德并不担忧,因为户部就掌握在他们一帮东林党手里,户部尚书倪云璐就是东林党人,而户部掌握着国家的钱袋子,没钱,朱佑建翻不了天!
同时他也为自己门前的那一招得意着——我这没钱都贴在脸上了,皇上总不会再好意思让我捐款了吧!
而就在这时,魏藻德就听到大门处传来、‘砰砰’的声音,下一刻就听到门房魏大慌张的声音:“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皇上来了。”
“混账!说什么话!”
魏海藻德怒斥了一声——皇上来了,不好了,这简直是大不敬,传出去是要砍头的!虽然心里可以不敬。
“老爷,皇上正在让人砸门!”
“啊!”
皇上一般都是有待老臣,朱佑建这砸门可以说是相当粗暴了,但这种粗暴一般都是在臣子叛逆不臣、或者贪墨甚巨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因此听此魏藻德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即心里惶恐的想着:“我的手段够隐秘呀!只有最近张缙彦送来的两千俩银子,张缙彦已经死了……银子也都藏在湖心小筑了,死无对证,怕什么,而且他们也找不到。”
想到这里,魏藻德胆气立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