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山庄的下人们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由于昨天很早就睡着的李凛今天奇迹般地没赖chuang。
迷迷糊糊的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衣裳,不知道为何李凛总能感觉到有几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待到李凛回过神来,他前面已经摆放好了早餐,旁边几个丫鬟不知为何都面红耳赤,让李凛感到十分奇怪。
吃完早饭的李凛去回到房间里,拿出空间转轮,回到现代的仓库里,里面已经放着五个纸箱,他把箱子都照在紫光中,又回到古代。
叫来福伯,李凛让福伯开始分配衣服。
家丁丫鬟按照尺码都拿到自己的衣服,回到屋里都穿好走了出来。
衣服都以蓝色为主,衣领和袖口都以白色布料点衬,一条白色腰带上绣着一个个横向的S符号,头尾相接连成一条直线,腰带中间一个金属的眼睛与书纹章。(阿波卡利斯的族纹,德丽莎领口那个)
“哇!这是我们穿的吗?好漂亮啊”一个年轻的丫鬟高兴的说道。
“是啊,以前我们镇上王老爷也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一个家丁说道。
看着他们穿着衣服三五成qun的聚在一起,高兴的在讨论着,李凛没有打扰他们,并不想让他们扫兴。
“少爷,是不是太浪费了。”福伯看着那些衣服,脸上有些心疼的对着李凛说道。
“无妨。”李凛无所谓,反正这些衣服花不了他多少钱,转身对福伯说:“福伯,等下挑几个机灵点的跟我去梅园诗会。”
“好的,少爷。”福伯答应道。
大概一刻钟后,李凛来到山庄大门口,四个家丁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坐上福伯准备的马车,向余州行去。
来到昨天的酒楼里,柳知兴三人已经里面了,李凛走过去说道:“在下让三位兄台久等了。”
柳知兴三人同时看向门口的李凛,身穿可爱又不失雅致的修女服,身后四个家丁也穿着华丽的衣服,不尽对李凛的身份有些好奇。
“没事,我们也是刚来。”三人站起来对李凛说道。
“李兄既然来了,那就快点走吧,免得一会去迟了。”柳知兴说道。
“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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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小雪为余州铺盖上一片白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雪白一片,今日的天气倒也没那么差,街上倒是繁华许多,城中某处繁华地带,占地广阔,华丽无比的庄园中亦是如此。
羽扇纶巾的学子仕人,长衫飘飘,谈笑间便有新的诗词流出。
与之相对的另一边,则全部都是女眷,皆是府城内的大家千金,时而向对面偷看一眼,掩帕轻笑,偷偷看了一眼中意的才子,若有写着诗词的纸筏传过来,便几个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评判上一番。
作为城中稍微有些地位的各大千金,大抵还是懂些诗词的。
而此时,园中某处偏僻角落的亭下,气氛稍显得些冷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单手托腮,望着前方来来往往的人影,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无聊,对着亭中的几位女子说:“什么梅园诗会嘛?好无聊啊。”
几位女子闻言,皆是相视无语。
今日这园中举办的,是梅园诗会,又不是庙会,便是在路上随便拦上一人,也有可能是庆安府有名有姓的才子,众人来这里是切磋诗文,以文会友,不是来这里玩的……
若是名气不够的才子,连参加诗会的资格都没有。
——镜头转换术——
二十分钟后,李凛一qun人来到梅林庄园,前面已经聚集了一qun人在依次进入园中。
李凛走过去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和四个家丁身上,毕竟他们的衣服款式和周围的人明显不同。
李凛穿这衣服已经有些习惯了,不想换那些穿着麻烦的古装,那些人的目光他直接无视了,但四个家丁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走吧,我们进去”李凛叫上三人,让家丁留在外边。
刚走到门口,李凛四人却被一个管家打扮的人拦了下来,对着李凛他们说:“四位公子可有请帖?”
“呃……难道没有请帖就不能进吗?”柳知兴有些沮丧的问道。
“没有请帖的,需对出周大学士的对子,方可进入庄园。”管家指着被一qun学子围住的墙,墙上挂着一副上联。
李凛四人走近一些,向墙上看去。
“扇画龙,龙戏水,扇动龙舞。”
陈山思考了一会,对着柳知兴说:“知兴兄,你可对出下联?”
柳知兴摇了摇头,说:“暂时没有,这上联看似简单,其实包含了一静一动,后面四个字如同画龙点睛一般,将一静一动融合了在一起,李兄你怎么看?”
李凛心里想“我站着看呗!”,眼睛却看向上联,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时一道嚣张惹人讨厌声音从后方传来:“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柳家少爷啊。”
李凛转头看去,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文士与五六个家丁。
“高胖子,你来此做甚!”柳知兴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来当然是参加诗会啊。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连门都进不去吗?”高胖子对柳知兴嘲讽的说道。
“呵呵,就凭你那三斗芝麻倒无一粒入耳的文采也能进去?”柳知兴不屑的说道。
高胖子却指着身边的文人说:“单凭我当然不可能进去,但我身边这位可是金陵的王坝王才子,带我进去岂不是轻轻松松?”
王坝一脸高傲,头抬得高高的仿佛眼睛长在下巴似的。
“扑哧。王八,哈哈哈哈!”李凛听到王坝的名字瞬间就憋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坝听到笑声脸就黑了起来,看到李凛的身影后,说:“本才子不与女流之辈一般见识。”
“哼!就怕王八才子连一个女流之辈都不如吧?”李凛故意把王八两字念得很重。
“哦,你可敢比一比。”王坝发现自己被小看,心情不爽的道。
“比什么?”李凛向王坝问道。
“就比那道盈联,看谁对得工整,如何?”王坝充满信心的道。
“可以,不过总要有彩头吧。”李凛明显不想白忙活一场,有些财迷的道。
王坝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对李凛说:“如果我输了这个玉佩就送你,价值五百两,你又有什么赌注?”
李凛找了找全身,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领口的阿波卡利斯的族纹,他摘了下来,对王坝说:“这是我家的族纹,从小就待在我身边,也是我的订亲信物,够不够当赌注?”李凛知道这族纹虽然是黄金的,不过也不值五百两,于是就他开始瞎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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