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面色一冷,语气淡漠道:“怎么?蒋先生是听不懂我的话吗?你们无论分居还是你搬出去住都可以,但是离婚这点,我不同意!”
沈蔓珠霎时泪流了,带着哭腔道:“陈少,求求你绕过我们吧!”
“呵~”陈兴失笑了一声,捏过她下巴冷望道:“沈大家,一开始我是准备和你好聚好散的,可惜蒋先生不太识大体,现在闹到我母亲给我打电话了,我心里很不爽,你知道吗?”
“呜呜~”沈蔓珠哽咽泪流,哭泣埋怨道:“蒋武你怎么那么傻呢?你就不会听我给你解释吗?”
蒋武面色苍白,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沈蔓珠的埋怨了,他在乎的是陈兴记恨上了自己。
以陈兴的身份,不用说其它,只要对一些人表达一下对自己的不满。
有的是人为了讨好这个太子党,来弄死他。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心中彷徨恐惧,蒋武看到陈兴还在老婆腰间的手掌,在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眼神一亮激动道:“陈少,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是我不对!
等明天,不,待会我就搬出去住,我和蔓珠她分居,不离婚只分居,你看可以吗?”
正默默流泪的沈蔓珠闻言一怔,须臾怒骂道:“蒋武,你无耻,你不是人,我可是你老婆啊?”
不怪沈蔓珠如此反应,因为这种情况实在太……
怎么形容呢?
就和一些官员一样,为了减少麻烦,在自己的情妇或者小三到了适婚年龄,就会让她们和自己下属结婚,表面夫妻分开住,自己继续和情人逍遥快活,美其名曰慰问职工家属。
而且这样一来,在牀第之间还能多出不少的情调。
但是沈蔓珠可不是情人啊,她一开始就是有家室的人,哪怕陈兴陈二少有这个意思,可是你蒋武主动提出来。
那就太不是东西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再说了,你能被陈少看到是蔓珠你的荣幸,你伤心什么?”
蒋武浑不在乎地回了句,又是谄媚问候道:“陈少,你觉得呢?”
“哈哈!”陈兴爽朗一笑,向后招了招手,在樊同光递给蒋武一个文件袋后,解释道:“这是沪宁高速公路一部分的独资承包合同,作价一千万,合同期二十五年,合同期内收费站的营收都归你个人所有!”
蒋武心中原本隐藏的憋屈瞬间没了,连忙仔细翻看合同,查看高速公路路段,不到片刻他就是激动了起来。
这段公路路段他记得,有好几个收费站点,其中一个还是高速出站口,每年营收绝对有一两千万,二十五年的合同,怎么说都要有三四亿左右的营收啊!
心中激动了片刻,蒋武拿着合同看了失魂落魄的沈蔓珠一眼,赔笑道:“陈少,要不我再给你写个合同,就说把蔓珠她转让给你,你也好安心是不?”
“滚,蒋武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这一下,沈蔓珠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要不是陈兴搂着,她都能扑到蒋武脸上,挠他满脸血。
陈兴直接一巴掌拍在她臋上,不满道:“老实点,难道你想让你女儿看到你们离婚吗?”
沈蔓珠身资一顫,呜呜哭泣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窝囊废就是人渣,没一个好东西!”
陈兴没说话,只是抱着她向着楼梯走了去,顺口对樊同光吩咐道:“老樊,你先帮蒋先生收拾收拾东西,我去卧室和沈大家仔细谈谈!”
这让沈蔓珠哭泣声都僵滞住了,这是要当着她老公面,去楼上玩她啊!
她刚要挣扎反抗,就因为蒋武的一句话再次呆住了。
“陈少,你玩的开心啊!”
陈兴脚步同样一晃,脸颊都是有些抽搐,他自觉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蒋武也绝对不是好玩意。
就连樊同光一直平淡的眼神,都是因此闪过一丝诡异,因为他发现蒋武表情好像还有点激动。
“难道这人是绿帽控?等陈少下楼要禀明一下!”
不言楼下两人的事情,却说楼上二人。
陈兴上楼后,直接抱着沈蔓珠来到了她的卧室,至于怎么分辨的,牀头上还挂着婚纱照呢!
被放到牀上后,沈蔓珠也不哭了,只是泪汪汪地望着陈兴,在他宽衣解带后,紧咬着觜唇道:“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啧啧,你这句话说的有点耳熟啊!”
陈兴轻啧感慨了声,手掌抚在她丰腴的身體上,伏在她耳鬓亲了口低语道:“要不要把你女儿转校到复旦附中?”
沈蔓珠泪眸一怔,本能道:“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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