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从昨天房晓龙大闹一场,教堂的老神父被拆穿,传遍整个酒泉镇。
这个财主谭老板,听到口口相传,真的是心惊胆战!
生怕自己做的恶事,会传到房晓龙耳朵里。
在加上他又杀死那个贱人并嫁祸到车夫张大胆身上。
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钱真人又被九叔所杀!
张大胆,这个车夫居然活了下来。
俗话是的好,人越有钱就越怕死。
“九叔,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
“之前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我和张大胆…只是发生一点不愉快的事情。”谭老板腆着脸,阔不知耻的朝着九叔,点头哈腰。
“误会?不越快?”
“谭老板,你这不仅仅是前倨后恭,更是…睁眼说瞎话啊。”九叔坐在木椅上,冷哼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
“谭老板,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来酒泉镇。第一次拜访你。”
“你那个时候,是何等的自傲。何等的狂妄。”
“九叔,我…”谭老板连忙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先别说话。你做的事情,张大胆都跟我说的一清二楚。”
“事后,我也了解过情况。的的确确有这么回事。”九叔抬起右手,不苟言笑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你,在张大胆的chuang上和他的媳妇——苟合!”九叔毫不犹豫的说出口,揭穿道。
“后来,你谭老板怕丑事泄露,就杀死对方。把整件事嫁祸到张大胆身上。”
“你这样坏事做尽的人,你的不义之财…我可承受不起。”九叔猛然站起身,抬起右手指向谭老板,说话铿锵有力,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
“九叔,您听我解释。这…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谭老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却转瞬即逝,朝着九叔点头哈腰,态度放的很低。
这就是谭老板的聪明之处。在自己实力无法反抗的时候,只能装孙子。
他能成为一个土财主,就是靠着他的聪明才智。精准的眼光,去做买卖。
“谭老板,你邪气太重。不会有什么下场的。”九叔缓缓抬起右手,指向大门口,这是下了逐客令。
“啊~舅舅,早啊。”
房晓龙身穿一件天蓝色长袍,睡眼惺忪穿着布鞋,从后面的内院走出来。
昨天晚上,任婷婷第一次。两人食髓知味,一直到清晨拂晓时分。这才相拥而眠。
导致,直接睡到第二天正午。
“哟,这位便是…九叔的外甥吧。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啊。”谭老板看着房晓龙,毫不犹豫的走上去,想要巴结。
昨天的事情,他虽然没有见过房晓龙。
但是,在义庄里面,敢叫九叔称呼为舅舅的人。只有他的亲外甥,房晓龙。
房晓龙寻着声音而去,就看到一个身穿蜀锦长袍马褂,头戴黑色毡帽的中年男人。
“哦,你是何人?”房晓龙问道。
“鄙人…免贵姓谭。在镇上拥有几间酒楼,是一个…不成器的小商人。”谭老板语气委婉,自嘲道。
“晓龙,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派师爷千里寻茅山道士钱真人,故意陷害张大胆的…那个土财主。”九叔冷哼一声。
“哦,原来是你。”房晓龙面色一冷,狠狠瞪着谭老板。
“给我滚,拿着你的臭钱滚出义庄!”房晓龙声音骤然飙升八个分贝,面色不善,大声咆哮道。
“诶~诶,我滚。”
“快快快,把东西抬走。”
谭老板吓了一跳,连忙招呼家奴,抬起三大箱金银,灰溜溜的跑出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