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咯咯!!
清晨,拂晓时分。
一只肥硕的大公鸡站在屋顶的房檐上,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将酒泉镇的百姓纷纷吵醒。
一道阳光透过纸窗户,照射进房间,带来一丝温暖。
任婷婷缓缓睁开眼皮,睡眼惺忪,看着自己依偎在房晓龙的怀中,两人相互抱着睡着一晚。
昨晚…睡的好舒服。
诶,这是什么东西?长长的,还顶着自己。
任婷婷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shen手去摸,随即向后一缩。
天啊!任婷婷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呢。
万一被晓龙发现,误会你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那可怎么办?
铛!铛!!铛!!!
“起chuang啦,都给我起chuang!”
九叔站在院子里面,左手拿着铜锣,右手拿着一个鼓棒拼命敲击着。
“晓龙,婷婷。别睡懒觉。”
“秋生,文才!你们别偷懒,快点起来!”
九叔一边敲着锣,一边大声喊道。
“嗯…舅舅,别敲了吵死了。”房晓龙刚刚正在做Chunmeng,瞬间被吵醒,廷身坐起抱怨一句。
“晓龙,我先出去了。”任婷婷有些害羞和腼腆,连忙穿上布鞋,一溜烟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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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和文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互相挨着,走出房间。
“你们快点,这不是在义庄。这是在别人家。”九叔放下铜锣和棒槌,没好气的说道。
“师父,我知道。可是昨晚连夜赶路,你总得让我们好好休息吧。”文才发牢骚,说道。
“对啊,师父。你这么一大早敲锣,把主人家都给吵醒。”秋生朝着张大胆,挤眉弄眼。
“九叔,我现在要去拉客了。家里面还有三个窝窝头,我已经放在锅上蒸。”
张大胆刚刚从厨房走出来,走到九叔身边,抱拳说道。
“诶,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走。”九叔连忙shen手,放在张大胆的肩膀上。
“九叔,是不是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张大胆沉吟一会,目光直视九叔,问道。
“不是。昨晚真的很谢谢,你肯收留我们。”
“大胆,你也看到了。我们五个人住在你家里,又有女孩子,会很不方便。”
“我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在酒泉镇,买下一块地…重建义庄。”九叔深思熟虑之后,朝着张大胆作揖道。
“九叔,那这样的话…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
“千万别跟我客气。”张大胆右手拍了拍自己的xiong膛,一副重情重义的样子。
“好,没问题。”九叔点了点头。
“舅舅,你的钱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二十块大洋。”
房晓龙故意将右手,shen入左边的衣袖里面,装模作样的从黑科技仓库,拿出二十块大洋。
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清朝时期汉人穿的长袍马褂,袖口很宽.很大。
“给我吧,可能…不够。”九叔想了想,还是shen.出手接过二十块大洋。
“九叔,要是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三块大洋。”车夫张大胆,从里衫中拿出三块大洋,递给九叔。
“谢谢。”九叔点了点头,坦然接受。
要知道,他是要买地。会需要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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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酒泉镇以北,一户小型四合院内。
“九叔,我也是没有办法。家道中落,北上参军,这才要卖掉祖业。”
“这样吧,我也不坑你。这是地契,这是房契。”
“两百块大洋,我全部卖给你。”
一名身穿褐色长袍,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地契和房契,看着九叔一行人。
“两百块大洋?你这..也太贵了吧。”九叔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对啊。两百块大洋,都可以买下三个四合院了。”任婷婷忍不住,cha了一句zui。
“师兄!你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浑厚的男声。
唰——
一个穿着褐色道袍,脸上带着一副眼镜的年轻道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四目?你怎么来了!”九叔看着此人,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哈哈~师兄,你还是如此般刻板,笑一笑你会死呀。”
四目道长走到九叔跟前,当着大家的面,用力拉扯九叔的脸颊,说话尖酸刻薄。
秋生:“(⊙⊙`)!”
文才:“(⊙o⊙)”
房晓龙:“⊙▂⊙||”
任婷婷:“(=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