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倩只微微侧了下头,却没有明显拒绝,任由陈壮搂着她。
陈壮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浑身血液都有些燥动起来。
和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不同,马玉倩才是真正的黄花大闺女,别说没跟男人接触过,她就连第一次跟男人拉手,对象还是陈壮。
陈壮闻着马玉倩身上的体香,实在是忍不住,身下一下有了反应。
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马玉倩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不仅是两人从小认识,有一定的感情基础,而且他还想开垦马玉倩这块荒地,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见马玉倩不拒绝,陈壮更加大胆,对准她娇嫩的红唇就吻下去。
马玉倩还没回过神,樱唇就被陈壮堵住,下意识的“唔”了一声,可是却被他趁机钻进来。
就在她被他亲到的一瞬间,马玉倩僵硬的身体顿时软了,只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就被陈壮搂在怀里,尽情撷取。
陈壮心情激动,不停的亲吻着马玉倩,从她嘴里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全被他一股脑的吸进去。
香!
真是太香了!
马玉倩连亲嘴都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被他亲的,陈壮越亲越浑身兴奋,不由自主把身子贴在她的大腿上。
马玉倩一双丹凤眼顿时瞪圆,鹅蛋脸霎时红了个透。
马玉倩心里一羞,顿时挣扎起来。
可是陈壮却不想放过这大好机会,用力把她搂得更紧,将她整个娇躯都搂进怀里,而马玉倩不停的扭动腰肢,弄得他既舒服又难受,真想把她搂到床上,扑上去发泄个够。
陈壮一边亲吻着马玉倩,大手一边在她身上乱摸。
他的大掌按到她身上喘着气说“玉倩,我对你可是真心的,说假话天打雷劈。”
马玉倩娇喘吁吁,眼神迷离的瘫在陈壮怀里,她被他亲得双腿瘫软。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柳凤娇的声音“玉倩,玉米剥完了吗?”
正眼神迷离的马玉倩霎时清醒过来,慌忙把陈壮一推,用力挣脱他的怀抱。
她忙不迭的端起装玉米粒的铁盆,定了定神,对屋里回道“就来。”
说完,马玉倩赶紧端起盆,头也不回的向屋里跑去。
真是羞人,这大白天的,她竟然和陈壮就站在院子里又摸又亲起来,这要是被路过的村民看见,她哪里还说得清。
就算没被村民看见,万一柳凤娇出门撞见,她也难堪。
马玉倩一害臊跑进堂屋,就不出来了。
陈壮喘着气站在院坝里,心里有点遗憾,可又忍不住高兴。
总算马玉倩消气了,这次时机不对,下次他逮着机会,说什么也要把她这个黄花大闺女拿下!
陈壮转过身,向院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在心里摇摇头。
马玉倩还没有征服,而他现在又不能找柳凤娇泄火,只能到村外的河里洗个凉水澡,把体内的邪火压一压。
村外的小河水清见底,河畔村就是因它而得名,陈壮光着上半身站在河里洗澡,把水泼到身上。
河对岸洗衣服的几个年轻小媳妇,一边洗,一边不时偷看他精壮的身子,看得一个个面红耳赤,“哧哧”直笑。
陈壮心里好笑,也想逗她们一下,便喊道“你们反正都洗衣裳,顺便也帮我搓两件啊。”
河对岸的几个媳妇听他说话,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喊道“凭啥白给你洗衣裳,不费力气呀?”
陈壮嘿嘿邪笑两声,说“谁说白洗了,你们白天帮我洗衣裳,晚上我帮你们。”
农村成了家的男女平时开玩笑,经常荤腥不忌,这几个女人也听懂了他的荤话,咯咯笑成一团。
他刚才是穿着裤子洗澡,湿淋淋的布裤子贴在他腿上,那雄伟之处也展现出来。
这下,河对岸几个洗衣服的女人笑不出来了,全都瞪大眼睛,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
陈壮看她们惊呆的眼神,心里得意至极,说道“咋样,帮我洗一件不?”
这时,最开始喊话的那女人,被两个同伴推搡几下,冲他脆生生的减“那你扔过来啊。”
陈壮心想,还真帮自己洗衣裳啊。
反正有人帮忙,他就捡起岸上的衣裳,找了块鸡蛋大的鹅卵石包在中间,团成一个球,用力朝河边面扔去。
“妹子,接好了!”
陈壮臂力大,一扔就直接甩到了河对岸,滚到河边的草丛里,惹得那几个女人兴奋尖叫,争先恐后的扑上去抢他的衣裳。
陈壮站在河边,看几个女人撅着屁股你争我抢,看得咧嘴直笑。
往河对岸再过去一两里,就是王家屯。
以往乡里都流传着一句俗话,嫁汉不嫁河畔村,娶女就娶王家屯。
意思是河畔村太穷,把闺女嫁到河畔村就得吃苦受累,而王家屯的姑娘长得水灵,是十里八乡公认的,全乡的农民娶媳妇,都想娶王家屯的女人。
这河边洗衣服的几个女人,也都一个个长得清秀漂亮,胸大屁股圆。
陈壮盯着几个女人的屁股欣赏了一圈,在心里暗暗感叹,果然王家屯的女人长得美,这话还真不是吹的。
只可惜河畔村太穷,人家屯里的女人根本不愿意嫁过来,至今河畔村还没哪个男人,把王家屯的媳妇娶回家。
几个女人一阵争抢,刚才那个声音脆生生的女人,终于把衣服抢到了手里,像战利品似的,兴奋的朝空中晃了晃。
她们几个女人埋着头商量几句,居然全都把洗衣盆端起来,转身就要走。
陈壮顿时傻眼了,连忙对河对岸喊道“把衣服还我。”
捡到衣服的那个女人冲他笑着喊“这衣裳不还给你了,谁叫你在嘴上占我们便宜?!你要是想要,就来王家屯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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