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传来一阵嘈杂声“好了划拳最快谁赢谁带回去”
马上就有一大堆附合“来呀,谁怕谁”
第一个女人声音传来“划就划呀,你不要男人,我要”
接着几个女人的声音“你放弃呀,男人归我”
听不懂这是什么拳,像汇大餐一样,喊出自己的心声
“呼呼”的声音传来;感觉风很大。
女人们大声嚷嚷“这个破天,动不动刮妖风”
其中一个女人声音最大“看好男人,别让他跑掉”
我的身体在空中飞,又看不见,牵力很大;用手挡风喊“放开我”
远远听见零碎的声音;“别乱跑,快拉不住了”
“天呀也有这样的大傻瓜,说漏嘴了,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念头,拼命飞,撞死总比落入女强盗手中好
然而,牵引自始至终不断,弄不清是什么我用手紧紧捏住,让身体的火把它烧断
后面传来女人紧张的声音“别乱动,它会变成蛇,钻进你的肚子里;死了都不知道。”
我真想大笑,这女人真傻把我当小孩了我身体蛇敢钻吗这么强烈的火,烧不死它
尽管如此,牵引力还在,无论用多大的火,也烧不断。
“嗖嗖”的风声,嚎叫着;飞行速度很快,闪一下,就不见了
弄半天,拴住腰的破玩意还在,用手轻轻一拉,猛然一松我高兴极了,终于逃脱了。
“嘣”一个重重的东西,狠狠砸在我身上,感觉像人;正在胡思乱想
猝然,冒出女人声音“这样就跑不掉了。”
“天呀我又被她控制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强盗,难道会强暴别人吗”
风真的疯了,“呼呼”嚎叫,力量非常大。
还以为要把我吹翻,没想到,达不到漩涡风的力量
女人紧紧拥抱着我飞,能看见又能怎样还不是稳不住。
我真想把她推开,撞死在岩石上
没想到她能听见,对着我的耳朵笑“空中没有岩石,飞一年还在我手中。”
这声音把我惊呆了怎么像男人声音难道
然而,身上的气息是女人;否则,缠着我干什么
我真想骂人,强烈抗拒“最好离远点,实话告诉你,我从火山出来,又通过天炉冶炼,接吻只会烧烂你的嘴。”
她不怕,还对着我耳朵悄悄说“我身上的烈火比你大,已燃烧亿年,才找到一位属于她的男人。”
“天呀撞上亿年老妖了;听说都是二刈子难怪不男不女,跟这种人,也能幸福吗”
她却说“你错了我才是世间第一处女,从未上过男人车,这是你一生修来的好福气。”
风停了,我们晕乎乎的瞎转一阵,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拼命下坠
“嘭”一声,将水花打飞;湿漉漉的钻进去;惊恐极了这是什么地方拥抱我的女人,也不知去向
我非常高兴;总算把她甩掉这个臭烘烘的家伙,也不看看自己有多丑,还想猎艳
不远处传来她的声音“别乱跑,绳头在我手里,好好洗一洗,找个地方做夫妻”
这话把我惊呆了“还想跟我知不知道我的妻妾才多大,乱抓一个,无不水嫩怎么吓死,也不知道”
“噗通噗通”直冒泡。
我很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喊“把眼纱拿掉”
她没直接回答,好一会才问“同意做夫妻了”
我又不傻;关键时刻到了,不能说错话,试探“先拿掉眼纱,再商量。”
她比我聪明,居然说“先做夫妻,后拿掉。”
我考虑很长时间,还是不愿意;如果这样,眼睛永远看不见了,又怀疑问“你能拿下眼纱吗”
她很长时间才回答“绳头在我手中,反正你跑不了”
我郁闷极了一个亿年老妖,怎么会像年轻人一样干吗不去找亿年老头
她终于忍不住说“傻呀仙女不能活到亿岁,空中灾难重重,一不小心,吹进宇宙,死了也不知道其实,我才十八。”
“吹大牛,谁不会有本事拿掉眼纱让我看看”
她才不这么傻,轻轻一拽绳头,活活把我拉到身边,弄出一句怪话“刚才这条小鲨鱼被我抓住,用它来帮你洗洗,身体臭烘烘的,知道吗”
鲨鱼不是会吃人怎么可以我大声喊“不要”
她不听,感觉小鲨鱼的嘴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轻轻过一遍,传来女人的声音“好了这男人的皮肤像女人,很漂亮难怪”
不是自吹,我的皮肤奶白,想不起是谁帮我变的,反正女人最喜欢。
“啪”一声,水花溅我一脸,很难受
她开心笑一阵说“好了让它逃命去吧我身体比你白;可惜,永远也看不见。”
我才不稀罕,自己有四妻两妾,又不是不懂女人,忍不住说“好看,自己留着吧”
“哗”一声,有一股力量拽着我跑,不知要到哪去实在忍不住喊“放开我”
突然,传来她的声音;“没有我,你永远是瞎子,别人的仙法打不开。”
我心里置疑,试问“眼纱是你蒙的吗”
这个问题,害我等很久,也没人回答;到底怎么了我大喊大叫“咹听见我说话没有”
绳头在我身上甩飞,“啪啪”一阵
她是不是疯了打我干什么害人家痛得死去活来
终于露出声音“男人很贱,一个个欠揍,不好好教训,一点也听话”
我一头雾水,皱眉头没用,忍不住问“说什么呢”
她莫名其妙骂“给脸不要脸做夫妻只有男人占便宜,一个个倒会装,鞭打的就是这种人”
我想,她身上的烈火可能太旺,一秒也不能等;女人干吗会这样总以为男人等不及,没想到都
“嘣”一声,什么东西,狠狠扣在我头上,传来她“哈哈”大笑“这下好了女人再多,也没人知道这张脸”
我脑袋晕乎乎的,“嗡嗡”叫,非常气愤,大喊大叫“你想干什么”
她没头没脑扔下一句“这样安全,没人跟我抢。”
这些女人,只会欺负一个瞎子;干吗不去抢那些明亮的男人
远远传来喊声“期昵娅,等等找够了”
声音把她吓坏了,紧紧拽住绳头,一句话不说,拼命往前飞,不知跑多久,才停下来,面对我说“终于甩掉了这些女人,快疯了”
我心想只说别人,不说自己这么老的妖怪,非把自己说成大姑娘,谁会相信
这种想法,她也知道,还说“我哪有你老,吃嫩草的人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