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茵茵妹妹连声音都不相信,非说可以装;人家想避开她
我越听越不对,问“你装一个我听听”
黄茵茵妹妹半天也憋不出来,只好狡辩“说惯了才会有技巧”
王后越听越烦;闪一下,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围着很多鹦鹉,一个脚尖比一个垫得高;伸着长长的头往里看。
我们在后面,什么也看不见,只好飞到头上去,连缝隙都没有,被挤出来
王后想法往里钻;我在身后用力推;黄茵茵妹妹大声喊“黑油来了”
里面的鹦鹉吓得两边靠,自然让出一条路
我们都看见了;两只鹦鹉正在打架;像老雕一样凶猛;黑鹦鹉把白鹦鹉狠狠咬翻在地,好像死了,待一会,又能跌跌撞撞爬去来
最后,猛烈交战,直到黑鹦鹉把白鹦鹉的头咬下来,才算结束
这时,一只又高又大的花鹦鹉获得一大沓鹉币;大喊大叫狂欢
情况恰恰相反;暗地有很多沮丧的脸,露出仇恨的目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比比划划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股邪恶势力正在蠢蠢欲动;标志着将要发生什么情况。
王后不想搭理这些酒囊饭袋;看一眼就心烦然而,黄茵茵妹妹不想走,轻轻揪住她的耳朵不放。
我不知不觉接受了做男妃;要看王后脸色行事,不知圆房会带来什么幸福。
这些鹦鹉容不得我们有更多思考时间,双方很快打起来
所有的鹦鹉吓得闪开,中间露出一个很大的圆,对立双方都有很多杂七杂八的鹦鹉
不见刀枪;却有雄壮的身体;敌方女汉子;身材跟男人一样
摇身全变成人;拳头硬碰硬挥过去,一旦相撞,立即开花
退飞三百米远,把力运在一条腿上,横冲过来,狠狠一脚,将对方身体踹穿,连在一起,倒地死亡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愚蠢的打架爹娘把它们养这么大,白白将命拱手送给别人,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黄茵茵妹妹却不愿听;故意大声嚷嚷“这是”
我真想好好看个够;可是,傻乎乎的打架已结束,地下乱七八遭都是尸体;一张鹉币没看见
此时,眼睛都盯着天空,希望下来浩浩荡荡的秃鹫,连收尸体也解决了。
王后连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更不想管别人的闲事,闪一下,来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用仙眼扫瞄,一无所获
我不信;这么大的天空,连小鸟也没有
就怪黄茵茵妹妹眼里只有树林,其它东西看不见;空中有没有那玩意,也弄不清
我憋得没法,用仙眼扫瞄,突然发现情况,惊慌喊“王后,快看”
她比我忙得快,早看见了,闪一下,来到人家面前
我紧跟着;这是个背十字箱的医生;头戴白帽,身穿白衣,不知是不是故意卖弄,让人一看就明白,只是长长的鹰勾嘴,跟人不一样。
最着急的是黄茵茵妹妹,在王后肩上动来动去说“身边的一男一女,都是我生的孩子;可是人家不承认,我该怎么办”
医生考虑一会回答“这事属于家庭纠纷;你们找错地方了。”
我很着急,一直被它纠缠,心里烦透了,想一想问“如何解决家庭纠纷问题”
医生沉思一会说“有三种处理方法;要拿笔记下来,最好写进脑袋里,以后就不会忘了。”
我用手在空中画一支毛笔,请王后替我拿下来;人家画一支圆珠笔,闪一下握在手中。
医生让我们写在对方头上;自己会渗进去只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毛笔在空中清清楚楚写道“我爱医生”
她一见就兴奋;情不自禁叫出声“耶生过七八个孩子的人,还有人爱;我要嫁给你”
我很久没跟女人圆房了,心里想得要命,默默点头
谁知王后是个大醋罐子,这还了得马上制止“他是我的男妃,名花有主;不许想入非非”
医生却不这样理解,还有理由“这祖宗传下的规矩;男人可以三妻四娶,女人不可再嫁。”
连我都要骂她很傻刚才还说生过七八个孩子,这不等于往自己脸上打嘴巴
她有理争辩“有的人守规矩,有的不守;我干吗要守呢男人都是傻瓜,不知女人心里多痛苦”
王后烦透了;必须制止,把话岔开“你刚才说的三种处理方案,是什么”
医生趁机拿一把“同意嫁给他,我就说。”
王后气得直咬牙,大声吼“神经病呀哪有这种人”将圆珠笔一扔,变成蜻蜓飞走。
我没有理由生气,王后不让娶,也没办法,只好把毛笔别在耳朵上
医生威胁说“不接受我的条件,永远别想找到处理方案”
王后对它的话半信半疑,不想啰嗦,闪一下,飞出二十万里。
医生时隐时现,令人心烦
黄茵茵妹妹主张我娶医生为妻;原因不言而喻
却遭到王后反对,差点把它从肩上扔下去;考虑问题没弄清,才忍住;并用仙眼扫瞄;没想到会在身边。
医生真不要脸摇身变成人,换上超级短裙,大露底,上穿胸衣,身体一目了然
这可把王后醋翻,酸溜溜的拉下脸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答很特别“人家总以为我是鹦鹉,其实是人变的,现在还原;只等男妃一句话。”
王后快要气疯她连什么叫男妃都不知道只能这样解释“男妃不可娶亲;他嫁给了女王,属于私人财产,不许别人打主意”
回复很奇特“不打主意,换这身衣服干什么我不会影响你跟他圆房;但老虎也有睡觉的情况;那时,就到我了”
王后气得蹦蹦跳跳威胁“再不走,我要打人了”
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回敬“我还是打人的;怕你就不来了”
这话深深刺痛王后的自尊心在宫里谁敢这样啰啰不但要砸烂她的狗头,而且还株连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