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郑芝虎两个拿着粗棍,就冲向了王成的酒楼。
王成一个手下陈飞此时百无聊赖地依靠在门柱。
自从负责把守酒楼大门,他就从来没有见过人敢在这里闹事的。
他正闭着眼养神,准备从中午酒楼热闹时候,再开始看着场子。
听到一阵急促的风声,他刚睁开眼,就看到两个壮汉出现在自己眼前,更加让他惊心地是,
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的时候,一道黑影当头袭来。
一阵咔嚓声,紧接着一股剧痛直冲脑顶。顿时,他捂着自己的右手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啊……我的手……”
他痛喊嚎叫着,郑芝龙顺势一脚就将他踢到,然后没有再理会这个家伙,跑进了酒楼。
一个箭步冲进酒楼,郑芝龙大喊:“老子是来砸店的,不想死的就滚!”
此时酒楼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三个伙计正在忙着收拾桌椅,两个伙计忙着打扫。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有人竟然敢打老大滚刀肉王成的酒楼的主意。听到有人大喊时,他们一时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看到郑芝龙两兄弟冲了进来,顿时大哗。
他们有些畏惧地看着郑芝龙两兄弟,警惕着站了起来。“郑大虫你来干什么?”
郑芝龙拿着短棍搔了搔自己的头发。
古代留长头有一个非常麻烦的事,就是梳洗麻烦,有头皮屑,容易痒。
搔了两下,郑芝龙放下短棍,说道:“你们说呢!现在给你们两条路选,一是马上滚,二是老子打断你们的腿。路怎么走,你们自己选!”
他们听到,顿时顺手抓起长板凳,还不忘威胁道:“郑大虫,这可是王老爷的场子。你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郑芝龙听到笑起来,“怕?哈哈哈……昨天那么多人,老子都敢打断王成那个王八蛋的腿。你问我跑不怕?怕你妈?看你们是不肯滚了。蟒二,打!”
郑芝龙如奔雷般,抢先一步跑到对方眼前,手中的木棍带着风声,砸向对方。
酒楼的伙计看到短棍当头砸下,他们赶紧架起长板凳抵挡。
不过,这一棍不过是郑芝龙的虚招。短棍在空中轮了半圆,从下而上打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手腕挨了一棍,痛不欲生,这一吃痛,再也拿不住长板凳。
嗙地一声,长板凳掉在地上。他捂着红肿的手腕飞快地往后退。
其他四个人看到郑芝龙一上来就干掉自己这边一个人,他们吓得赶紧冲了过来,想围困郑芝龙。
郑芝虎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大哥陷入敌人的围攻中,一声大吼,他如同猛虎一般一头扎进了那群人中。
短棍乱舞,劈、砍、扫,每一棍都势大力沉。
连声怒喝,短棍斜劈直斫,猛攻过去,非要对方拿长板凳挡架不可。
可就算有长板凳护着,棍子打在长板凳上,他们仍然赶到手都有些麻。
在旁观众人的眼中看来,是四个人围攻郑芝虎。
但在他们四个人看来,却好似郑芝虎一个人打他们三个。
久守必失,一个人被郑芝虎连连劈砍,举起长板凳的双手都酸软。
一下子没拿住,他右臂挨了一棍,当的一声,长板凳落地。
那个人顿时惨叫着躺在地上滚来滚去。
四个人都拿不住郑芝虎,现在只剩下三个,更何况还有郑芝龙在。
一眨眼的工夫,酒楼的五个伙计都被打翻,痛苦地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大腿哀嚎着。
郑芝龙抽空往四下看了看,酒楼除了他们两兄弟,就没有其他人站着了,掌柜的,掌厨的早早就冲后门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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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抽空往四下看了看,酒楼除了他们两兄弟,就没有其他人站着了,掌柜的,掌厨的早早就冲后门溜走了。
郑芝龙、郑芝虎随意地打烂了几张桌子以及酒坛后。
郑芝龙扯起一个伙计的头发,厉声喝道:“告诉王成那个王八蛋,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老子和他的仇会一笔笔地跟他算清楚!”
喊完郑芝龙松手,站了起来,喝道:“我们走!”
看到郑芝龙、郑芝虎走出酒楼,郑芝凤忙从一栋民房旁跑了出来。“大哥,将那酒楼砸了?”
“当然!”郑芝龙笑着说道。
“哦,那大哥,现在我们去干吗?”
“什么都不用干,我们去喝茶,等着看好戏!”郑芝龙冷笑着喊道。
卷毛虎孟祥豹这个时候正坐在摇椅上,乐哉地唱着不着调的小曲。
瘦脸熊陈山疾步走了进来,远远地就着急地喊道:“大哥不好了,郑芝龙动手了。他带着2个弟弟去抢王成那家伙的酒楼了!”
“什么?该死的,郑芝龙那个王八蛋不讲信用,竟然敢抢先动手!”孟祥豹听到,顿时跳脚大骂。
瘦脸熊陈山看到孟祥豹破口大骂,他着急地问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叫兄弟们快动手,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再捷足先登了!”孟祥豹骂道。
“那我们去抢王成的哪家店?”陈山问道。
“还用说,当然是王成的赌坊了!快走!”孟祥豹将牛尖刀藏在身上,就飞奔出去。
七八个闲汉顿时带着家伙跟上。
除了孟祥豹听到郑芝龙动手的消息,钻地鼠、飞天猴他们也听到了消息。
他们也跟孟祥豹一样,生怕王成的其他店铺被人抢走了,一听郑芝龙动手的消息就赶紧带着自己手下动手了。
王成在北城有1间赌坊,1间酒店,1间当铺,这3间店铺中,赌坊是最抢手的。
抢先跑到王成的赌坊,卷毛虎孟祥豹刚解决了王成的三个手下,霸占了赌坊时。
钻地鼠李立就带着人跑了过来。
“钻地鼠别他妈的不给脸,这赌坊是老子先看上的。给老子滚,不然老子砍死你这个王八蛋!”
“卷毛虎!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识相的就快滚。不然老子认得你,手里的家伙可认不得你!”
“既然你不识相,就别怪老子无情了。兄弟们,给我打!”
“日后吃饭还是喝粥,就看今天了了。兄弟们,上。砍死他们!”
……
不单是卷毛虎、钻地鼠的人马,其他人听到消息,也带着人过来想着浑水摸鱼,搏一把。
一时间北城几处地方都发生了聚众斗殴,持械打砸。
坐在赌坊不远的一个茶摊上,看着2帮人为了抢着赌坊,直接在街上展开了厮杀。
郑芝凤后怕地说:“还是大哥聪明,早早就走了,不然就要跟他们作对了!”
郑芝虎不屑地说:“其实大哥你何必放弃那间酒楼。根本不用怕别人,就凭你我二人,谁敢来抢。我听说那酒楼每个月也有三五十两的收入!我们霸占下来,不是更好!”
听到酒楼每个月有上百两收入,郑芝凤顿时两眼发光,连连点头说:“就是,就凭大哥、二哥你们的身手,他们哪里是你们的对手!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告诉他们,这是大哥你的地盘!”
郑芝龙摇摇头说:“好了,你们也不要贪心。我们三兄弟就算今天霸占了这酒楼,想守住也难。更何况你以为这每个月赚回来的钱就是自己的吗?其中五六成都要上缴孝敬那些贪官污吏,真正到手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当恶霸,靠打架勒索这些人不过是过路财神罢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意思!”
“那大哥是打算做什么?”郑芝凤疑惑地问道。
郑芝龙听到,想了一下说:“走,我们去王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