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暂时拿不出这么多,你看能不能赊账。”
李蒋浑身在颤抖,他身上其实有这笔数额,但是集团刚打过来的工程款,如果挪用了,到时候可能地位不保。
“赊账?”夏阳双眸冷冷的盯着李蒋,顿时笑道“我跟你很熟吗?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李蒋浑身一哆嗦,在那道冷冽的目光下,他顿时觉得呼吸都极为困难。
五亿虽然是工程款,但给出去至少能健全的活着回去,不然的话断了双腿,这辈子也就废了。
权衡片刻,李蒋一咬牙,随即点头“给,我马上给你转账。”
夏阳淡淡一笑,随即报出了银行账户,很快五亿就到帐。
旁边的孔云惊讶无比,暗叹这钱是不是来得也太快了吧。
夏阳一脚踹向半死不活的林歌“喂!别他妈的装死,到你了,五亿快给钱。”
“不是断两条腿,可以减少两亿么?”林歌悠悠说着,一脸可怜楚楚的神色。
“啪!”夏阳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的,现在断两只手,减少你两亿要不要?”
“不不不。”林歌连连摇头,此刻他已经吓破胆子,心里根本升不起半点反抗,立刻拿出手机,给夏阳转了五亿。
“带上这两条老狗,滚吧。”
夏阳挥了挥手,几人相互搀扶着,迅速离开。
几人刚离开,梦阳集团对面的街道,一辆加长的宾利缓缓发动,然后扬长离去。
“抬着出来,看来飞跃集团和长歌集团失败了,连这两家的老鬼都惨败,看来着梦阳集团不简单。”
宾利车内,一名六旬老者晃荡着酒杯,嘴角挂起了淡淡的笑意,锐利的目光,如同猎鹰一般,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在老者旁边,还坐着一名胖子。
“爸,林家和李家这些供奉不过是些废物而已,若是咱们出手,梦阳集团早已经拿下了。”
胖子闻言后,脸上顿时冷笑起来,随即说道。
老者眉头一皱,忽然那冷笑的目光,转到这胖子身上。
“别忘记我教导你的,自大的人往往死得更快,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就自己到家族后院闭门思过。”
“爸,我知道错了。”
胖子浑身一震,在知道锐利的目光下,立刻地下了头,额间冷汗狂冒出来。
老者点点头,见到胖子神色认真后,他才露出一抹笑意。
“走吧,咱们该回去了,接下来会有场大戏要唱,咱们马家可不能落下。”
老者吩咐一句,司机马上发动车子离开。
林家。
宽敞的大厅中未满了人,林歌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双腿上处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
另一张病床上,陈管家浑身缠绕着绑带,双目无神,气息微弱。
看着奄奄一息的两人,林鸥脸色极度难看,整张脸扭曲成一团,显得极度阴沉。
“少爷双膝骨头彻底碎裂,陈管家肋骨断了九根”
林家特聘专家脑门冒汗,小心翼翼的将两人的情况,汇报给林鸥听。
啪!!!
林鸥身旁的一张红木桌子瞬间应声爆响,紧接着碎成四分五裂。
身后那些人不由的缩了缩脖子,脚步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区区一个梦阳集团,竟敢对我林家的人动手,他们该死,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将他们全部送到地狱。”林鸥的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显得阴厉刺耳。
他林家在海城盘踞多年,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大的亏!
儿子被人打断双腿,立下汗马功劳的管家,彻底被人废掉,这对他林家来说,不但是个巨大的损失,还是巨大的耻辱。
然而,他这股怒火还没有消火,大厅马上又走进来一名神色惊慌的胖子。
“林董事长……刚刚查了一下公司的账户……少爷他他”这胖子声音颤抖,话到了喉咙又咽了下去。
此刻林鸥已经是怒火烧心,见到这胖子吞吞吐吐,心里又是一阵怒火腾升,当即暴喝道“林金吞吞吐吐做什么,有屁快放。”
“刚才我查了一下集团的账户,少爷……他从上面划走五亿,转到一个名叫夏阳的户头上,后来我查了一下,这个夏阳就是梦阳集团的法定代表人,我怀疑资金…是被那个叫夏阳的人,强行逼迫少爷这么做的。”
林金浑身直哆嗦,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冷全部打湿了。
“什么?五亿被划走了?”
林鸥鼓起双目,周身散出一股滔天的杀气。
“区区一个小集团竟敢这么放肆,太目中无人了,我若不屠了你们,老子就不姓林。”
“林董事你别冲动,连陈老都不是对手,你这么鲁莽前去,可能要吃大亏。”
在林鸥刚迈开脚步的瞬间,林金将他拦了下来。
“那怎么办,现在林家的脸,已经被人踩到地面了,我总不能看着什么都不干吧。”林鸥仍然是怒火滔天,眸子里布满阴厉之色。
林金冷冷一笑“林董事,你忘记住在城区的那位了吗,只要他肯出手,区区梦阳集团,拿下还不像吃饭一样简单么。”
林鸥双目一亮,立即说道“林金,你马上给我挑出两件厚礼,我要马上前往城区见宫鸿。”
林金点点头,立刻走了出去。
海城,城区一处占地数千平方的四合院。
林鸥的宾利,缓缓的在门口停靠下来。
林鸥下车后,立刻被两名壮汉拦住,接着摸出扫描仪器,浑身上下扫了一遍。
若是换凭平时,谁若是敢拦他的路,一定会发飙不可。
但是此刻,他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
“好了进去吧,记住了,宫先生喜欢安静,进去后不准大声喧哗。”
林鸥点点头,随即领着林金走了进去。
四合院周围种着各种茗竹,其中一些灭绝的品种,里面竟然也栽有。
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足有百来米长,一直蔓延至四合院的门口。
林鸥踏上小道后,整个人的气势陡然降下,身子也自觉的弯了半截,神态显得极其卑微,犹如一个么见主子的奴才,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