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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居然敢骂老子!看老子怎么干死你!”马群功气得七窍生烟,把江夏至从座位下面拉起来,可是,刚拉起来上半身,江夏至的下半身又滑了下去,马群功钻进去索性抱起她,江夏至立马奋力地推开他,哼哼唧唧地骂道“臭流氓……”

    马群功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夏至,这娘们他妈的是装醉吧,怎么成了一滩烂泥还知道他是谁呢?

    他搂住江夏至的腰,把她放平到座位上,江夏至的衣服卷了起来,露出了嫩白平滑的腹部,高耸的胸上下起伏着,马群功顿时心跳加速,他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江夏至洁白的肌肤,嫩滑得如丝绸般细腻,哇哦,手感果然一级棒!

    江夏至可能是累了,哼哼唧唧地叫了一声,一动不动地躺着。太好了,这个时候最好干她!马群功的心狂跳起来,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

    江夏至果然从里到外充满了诱惑,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马群功咕咚咕咚咽了几下口水,爬进车里关上车门,跨在江夏至的身上,颤巍巍地解开裤带,快速地把裤子脱下来,刚脱到一半,手机铃声炸响,马群功吓得神情一震,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惊愕地盯着放在前面的手机,奶奶的,哪个不识趣的东西,这个时候又打电话进来!不接!

    马群功看着昏睡的江夏至,继续脱裤子,并且加快了动作,但是,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裤子脱得很不利索,好不容易脱下去了,手机停歇了一下又响起来!

    马群功气得脸都黑了,他隐隐猜到了是谁的电话,不得不爬过去拿手机,一看果然是刘维奇的,这个催命鬼!

    马群功颤抖着手接听了,就听到了刘维奇愠怒的质问“马社长,我已经到桥头了,你在哪里?”

    马群功下身一紧吓得差点儿就尿了,颤抖着声音说“我,马上就到。”

    “好,十分钟之内你必须赶到,否则伍市长会很生气。”刘维奇不得不把伍市长抬出来。

    “是,我马上就到。”马群功抖抖索索挂了电话,赶紧穿上裤子,刚刚硬起来的家伙也彻底软了下去。

    他十分恼怒地看了江夏至一眼,咬着牙骂道“奶奶的,算你幸运!下次再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干死你然后把你扔到粤江去喂鱼!”

    江夏至毫无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面临着被人强睡的危险,脑袋晕沉意识涣散地慢慢睡了过去。

    马群功回到驾驶室,发动车子加速开了出去,十分钟,他必须飞一般前进。

    紧赶慢赶,十二分钟终于来到了桥头,好在晚上没有什么车,他连着冲了两个红灯,就是为了不被刘维奇骂。

    刘维奇看到马群功的车子开过来,快速地推开门下了车,站在旁边等。

    马群功的车刚停稳,刘维奇一把拉开后面的车门,顿时气得脸色煞白江夏至衣衫不整地躺着,腹部都露在外面,裙子也凌乱一片,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简直不堪入目!伍市长要是看到她这样,肯定气得发狂!

    马群功从车上下来,一脸尴尬地看着刘维奇,说“刘秘书,江夏至醉得不省人事,把她抬上车我都废了好大的劲儿,累死我了。”

    刘维奇瞪了马群功一眼,马群功做贼心虚,吓得赶紧躲闪,不敢看他的眼睛。

    刘维奇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刚才马群功说把她抬上车,说明江夏至这样衣衫不整是马群功弄的!马群功一定趁机吃了江夏至的豆腐!

    刘维奇又狠狠地瞪了马群功一眼,他返身拉开自己的后车门,再回过头来把江夏至抱到自己的车上。

    江夏至体重超不过一百,并不重,刘维奇抱起她一点儿都不吃力,刚才马群功居然说累死他了,分明是在说谎。

    把江夏至抱到车上后,刘维奇替她整理了衣服,并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让她看上去不那么失态,不然一会儿让伍市长看到肯定很生气,最后刘维奇还返身回马群功的车上,检查了一下后座有没有落下江夏至的东西,果然找到了她的手机和包包,一并拿走后,才“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刘维奇一声不吭坐进自己的车里,发动车子开走了,他没再和马群功告辞,只是临走时瞪了马群功一眼。

    想到马群功吃江夏至的豆腐,刘维奇也很生气,趁人之危的小人!

    马群功神情惊惧地看着刘维奇,直到他的车子消失了,他才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没吃到人,还差点儿吓得尿裤子,马群功觉得自己很悲催,明明什么都没干,还像做了错事儿一样胆战心惊,真是见了鬼了。

    几分钟后,刘维奇到了瑶台茶馆,他停了车想上去,看到伍韬从里面走了出来。

    刘维奇立马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让伍韬坐了进去。

    伍韬蹙着眉头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不省人事的江夏至,脸色倏然间暗沉得可怕。

    刘维奇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不知道伍韬准备把江夏至带到哪里去?

    “伍市长,我们去哪里?”刘维奇问道。

    伍韬眸光一沉,沉默了片刻,说“去我家。”

    刘维奇心中一震,“好。”

    伍韬的这个回答很让刘维奇意外,不过想想也在意料之中,他们迟早要走到这一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刘维奇故意开得很慢,江夏至的身子靠在后座上软哒哒的,根本坐不稳,慢慢地就往侧边滑下去,靠在了伍韬的身上。

    模模糊糊中,江夏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好闻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梦呓般喊道“皓……”然后伸出手抱住了伍韬的胳膊,闭着眼睛?地往伍韬怀里钻,躺在了伍韬的身上。

    好熟悉好安心的味道,江夏至瞬间感觉到了暖暖的安全感包裹着自己,她情不自禁地抱着他,陶醉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再次呢喃道“皓……”

    伍韬坐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冷冷地盯着江夏至,他听得清清楚楚,江夏至抱着他喊“皓”,他的峰眉一蹙,脸色瞬间凌厉得可怕,皓是谁?

    接着,江夏至又叫了一声,伍韬咬着牙,狠狠地瞪着江夏至,她心心念念的皓究竟是谁?

    都说生病了才知道谁爱你,喝醉了才知道你爱谁,江夏至醉得如此不省人事惦记着的人,一定是她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一股没来由的醋意在伍韬心底蹭蹭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