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黑甲军众将再次齐聚一堂。
无极甄氏不愧是汉末巨贾,五天的时间,李财还真的给商戢弄来了五万套镔铁级装备。
据李财所言,这些装备是甄氏连夜自全国各个区域抽调汇聚,然后派遣数百精锐,使用空间装备给商戢送来的。
空间装备虽然稀少,但以甄氏的底蕴,自然不会缺少。
而李财所言的精锐之士商戢也见了,数百名清一色七阶特殊兵种,让商戢看的直瞪眼,领头者更是一员普通超一流武将。
透过这冰山一角,商戢算是初步领略了甄氏底蕴之雄厚。
装备送到,商戢自然也不会食言,立即就将五十万匹战马移交给李财,至于甄氏如何将这些战马运送回去,那就不关商戢的事了。
不过看李财兴高采烈的样子,显然这点小事难不倒神通广大的甄氏。
阻扰扩军的最大障碍被解决了,众人自然就需要全力扩军。几天来,包括商戢本人,全部日夜沉迷于训练场,专职训练转化专属特殊兵种。
“诸位,汇报一下最近这一阶段的成绩吧!”商戢坐在上首,笑着说道。
“主公!”王舒首先起身。
自从商戢举荐王舒当任尉吏之后,王舒就彻底归心,认主投效,成为商戢麾下第一高手柳毅身份特殊不算,太史慈未投效。
“经过诸位袍泽这段时间的日夜辛劳,业已基本完成了最初的扩军计划,目前我军有黑甲玄骑一万人、狼骑兵一万人、大燕铁骑一万人、烈阳骑一万人,另有游龙弓骑、长射强弩各两万,重甲刀兵由于吕匡将军忙于训练新附军,应主公允许,暂缓扩编。至于巨斧兵与北地强弩,因为时间紧急,暂时还未扩充完成。”
“很好,这段时间众人辛苦了。”
听完王舒的汇报,商戢满意的点了点头,十多万特殊兵种,实力比之在黑水塞时强大了好几倍,更何况还有三十万常规兵种。
“翼节吕匡字,你来说说新附军训练如何?”
“启禀主公!”吕匡立即起身,恭声答道:“幸赖主公威名,目前新附军训练顺利,因为主公之前的大笔赏赐,军中士卒对主公忠诚度很高,士气也有大幅度上涨。”
“只是因为训练转化特殊兵种,抽掉了太多军中精锐,故而常规士卒军队战力可能略有下降,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训练日久,战力肯定会回升甚至超越以往!”
金钱的威力是巨大的,见出城迎战的袍泽获得大笔赏赐,自己却只有少许安慰奖,城内未参战的二十多万士卒恨不得现在再出来百万鲜卑军让自己大杀一番。
金钱的刺激,再加上吕匡的严格训练,如今襄平军在士气和战心上勉强达到了商戢的要求。
“继续训练,不可松懈,争取将这三十万守军全部训练为四阶精锐!”三阶的士卒越来越不能入商戢法眼,对麾下军队战力要求也越来越高。
“是,谨遵主公将令!”吕匡高声答道。
了解完军事,商戢又将目光转向邓言:“鸿著,城中情况如何?可有什么难处?”
“兄长!”邓言满脸的疲色,声音嘶哑道:“在中直兄鼎力支持下,愚弟算是勉强理顺了城中诸事。因为兄长慷慨免了全城两个月的钱粮赋税,百姓无不对兄长感恩戴德,城中民心急速提升,已经初步摆脱了随时可能爆发大规模sn的险境!”
这些天可不止是商戢等人劳累,邓言更是忙得连轴转,政务可比军事复杂多了。更何况襄平城更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灾后重建、流离百姓安置、难民救济等等都需要邓言一一处理。同时还要分心负责与李财的交易,处理战力品。
“鸿著注意身体,切莫累坏了身体。原襄平城内官吏可以择优留用,有为兄大军在,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
望着明显衰老了些的邓言,商戢即是内疚又是惭愧,劝解道。
邓言闻言略一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这样事事亲为,一个人确实扛不住。
“最近为了安抚人心,钱粮消耗很大,这么几天时间,我们用于民政上累计花费一百多万金。”
末尾,邓言又补充了一句。
“无妨!只要贤弟觉得该花的钱,尽管去花,不够了再来找为兄要!”商戢大手一挥,颇为豪迈的道。
与李财交易战马,扣除装备的花费,商戢仍然收获了五百五十万金五十万的卖“破烂”钱,加上原先的一千多万,商戢资金目前非常充裕。”主公,末将有一事汇报!“
郭彪起身说道。
“何事?”
“王通言请主公救命!”
因为刘猛需要去转职训练狼骑兵,故而商戢将监管王通的任务转交给了郭彪。
“救命?什么救命?莫非你曾威胁过王通?”商戢皱眉问道
商戢闻言第一反应就是麾下将领私自行动,意欲伤害王通,不然王通怎么可能喊救命?他虽然被商戢软禁,但襄平城中,除了商戢,谁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主公明鉴,没有主公命令,末将绝对不敢私自行动!”见商戢有怪罪的意思,郭彪立即俯身说道。
“起来吧,没怪你!”对郭彪的忠诚商戢还是很相信的。
“王通可言为何事救命?何人要取他性命?”商戢追问道。
“他不曾说,直言求见主公一面!”郭彪如实回复。
“如此时候,这王通还敢给我打马虎眼?”
“哈哈,贤弟,你是忙糊涂了吧?”见商戢疑惑,柳毅站起身,大笑道。
商戢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望向柳毅道:“哦?兄长可知道其中缘由?”
“贤弟可曾记得王通的新官职?”柳毅笑着说道。
“嗯?御虏中郎将?!”
经柳毅这一提醒,商戢立即反应过来,王通还身肩率军支援渔阳等地的责任呢!
如今马上就到了皇帝规定的期限,如若失期,这王通的性命肯定不保啊!
“嘿嘿,这样我还得去好好见见这王中郎将啊!”
商戢顿时发出一阵奸笑,显然又在打王通的主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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