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默涵敢肯定，自己从没对李牧说起过这些。
准确的说，自从她回国，她就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避之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往外说？
更何况那个人是李牧，一个没有半点私交的下属。
可是，不是自己说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那么详细？
……
突然想到了什么，吕默涵怒视李牧，“你暗中调查我？”
不过她没有拍掉李牧捏着自己下巴的左手。不是气忘了，而是有些……舍不得。
虽然被李牧揭穿了自己的真面目，但面对仿佛变了一个人的李牧，吕默涵心里不受控制地产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李牧这才想起她已经不记得他俩之间发生过什么，刚想解释，突然看见她耳垂红了，心里一乐，这是抖m属性发作了？
于是把她的下巴捏起，霸道总裁范上身，酷酷道：“怎么，不行？”
好man！
一个魔性的声音在吕默涵心中嗲嗲道。
吕默涵脸上的冰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融，被一抹诱ren的酡红取代。
眼中的怒意也变成了媚意。
哪还有平时的女魔头范，媚态自生，秋波流转，meiYan得不可方物。
顿时把李牧JingYan到了。
“玛德，还没怎么地，就要释放心中的小恶魔了，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李牧心思突然活络起来，要不再来次办公室系列？
不过刚刚跟洛雅大战过，身体还没恢复呢，状态不行啊！
可惜了！
李牧摇摇头，松开了吕默涵的下巴，起身朝外走。
吕默涵见状急切道：“你……怎么走了啊？”
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甚至还带着点娇嗔。
干啥子嘛！
人家刚刚来点感觉，你就走了，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要你管？”
李牧回头，眉头一挑。
“……”
吕默涵身子突然软了，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紧咬下唇，眼神幽怨地盯着李牧，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看到她幽怨委屈的小表情，李牧有些得意，心想自己的演技也不错嘛，霸道总裁说来就来。
可怎么就骗不过马振？
……
没心思大战一场，李牧也就没再继续Tiaodou吕默涵，打开门准备出去。
不过这时，王亮出现在他面前。
看见他，王亮有些惊讶，旋即冷冷一笑，没再看他，径直走了进去。
李牧算算时间便明白王亮干什么来了——告状来了。
于是李牧改了主意，把门关上，又走了回来。
而吕默涵在王亮进来的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高冷表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见李牧去而复返，王亮淡淡道：“李牧，你不是出去吗？我和总监有公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李牧大咧咧坐了下来，斜睨王亮，玩味道：“不是谈公事嘛，那回避什么？难道我不是公司的员工？还是说，你只是借着谈公事的由头聊私事？”
王亮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李牧摊摊手，笑道：“没什么意思啊！”
“那你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你还有事？”
“我没事啊！”
“那你……”
吕默涵终于发话了，清冷道：“王亮，你到底有没有事？我很忙，没兴趣听你们说相声！有什么事就说，李牧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