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心里一凉,难道自己是中了圈套?!
可那金灵芝明明就......
一刹那,原本在他面前晃动身子的金灵芝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浑身毛发发灰的狐狸,灰狐狸迈着步子靠近他,每走一步身体变发生一处变化,等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灰狐狸变成了一个丰乳翘臀细腰的女子。
“哎呀,有点意思。”狐狸精吊着尖细的嗓子说道,“平日里我都是见了女人变成男人,见了男人变成女人,今天明明捉了个小姑娘,怎么还是变成了女人,看来这当中必有隐情。”
“你捉我干嘛?快把我放了。”岑青用力扯了扯网子,发现皆是徒劳,也不晓得是用什么编织而成,竟然如此结实,他都想弄一个玩玩。
狐狸精凑近岑青,用鼻子闻了闻味道,惊讶极了:“还是一只童子蛇呢,就是还差点东西,你别怕,姐姐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呀,做一做那令人快乐的事情。”
“啊?什么快乐的事情?你说清楚,你要带我去哪儿?喂,别把我抗肩上啊,饭都给你吐出来信不信!哎呦,我的个老天爷啊......”
岑青的哀嚎最终被狐狸精用帕子给堵上了,帕子上沾染了狐狸的骚味,无比难闻,岑青被堵住嘴只能用鼻子呼吸,一呼一吸间全是狐狸的味道,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头脑被熏迷糊的岑青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一块寒冷刺骨的冰上,睁眼一看,屁股底下白花花的可不就是一块冰吗?
真是屁股都冻硬了。
刚挪到床边被狐狸精一脚踹回床上,背心结结实实贴到冰床上,凉气瞬间透体入侵,一股冷气直冲脑门。
“万年的玄冰床给你睡已经是破天荒了,你还不懂珍惜。”狐狸精一道法决打在岑青身上,让他除了眼珠子能眨以外,其他不能再随意乱动。
如果岑青能说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反驳她:“可去你大爷的吧,我才不稀罕这破冰床,冻的我透心凉!”
可惜他不能,他只能用愤怒的眼神射向狐狸精,恨不得在她身上挖个洞出来。
狐狸精玉指捧住自己的脸蛋,对着镜子自艾自怜:“做个狐狸精多不容易啊,小时候就要和一窝狐狸抢修炼资源,好不容易修成人形摸到成仙的门槛,却又修炼的极为困难,十年八载都不见得涨一分修为,结果呐,人就老了。”
狐狸精扭过身子指着眼角对岑青问道:“看见这里的鱼尾纹了吗?”
岑青把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用瞳孔控诉:你要是想听我说话,倒是让我能出声啊姐姐!
“这鱼尾纹可真是太烦人了,早三百年长出来之后就没消退过,我想了许多法子,最后发现取阴补阳能让它不再生长。”狐狸精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沉在岑青身体中央的位置,无奈的叹了口气,“哪里想到你这个冤家,不知是被谁弄成了这样,明明是个男人,却没那个家伙什,我只能先养你几日,等那儿长起来了,再跟你快活快活。”
嗯?什么叫做等那儿长起来?
她难道还有法子让我重振雄风?
岑青思绪万千,恨不得跳起来和狐狸精把手言欢促膝长谈,一个劲的用眼神暗示对方,不用把他定起来,他完全可以配合啊!
可惜全给瞎子抛了媚眼,对方根本不看他,倒是把自己的眼珠子累着了。
狐狸精把岑青放在玄冰床上六日,每日喂一些味道不同的药水或者是药丸,让岑青惊喜的是,就是不能自己亲手摸一摸,瞧一瞧,看看跟以前的是不是一个样子。
到第七日的时候,狐狸精给他做了个法,一股剧痛从肚脐眼一路疼到了新长出来的大宝贝上,岑青差点没疼断气,浑身都起了一层冷汗。
狐狸精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等今夜子时月华最浓的时候,我们就能共赴**了。”
每次狐狸精在说这个的时候,表情都很不一样,会特别的兴奋,特别的开心,就像过年时能吃到平日里吃不到的大猪肘子一样,是狂喜的心情。
岑青这几天有时间也在想,她说的采阴补阳是个什么玩意,刚刚忽然记起在山上听老蛇精们说过的那些奇闻异事,似乎是提到过。
说狐狸一族有一门独特的法术,能采集男子阳气和女子的阴气滋补身子,法术霸道阴邪,被采集的对象会因为失去精气而身亡。
想到这儿,岑青一个激灵,还未干透的身子又冒了一层冷汗出来。
瞧见他脸上恐慌的神情,狐狸精盈盈一笑,用帕子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现在回过味儿来知道我要做的什么事了?”
岑青没被解开喉咙无法说话,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瞪她,狐狸精不以为意,反而挺了挺丰满的玉兔,声音娇媚无比:“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朵牡丹花娇艳迷人,说起来你也不亏呢。”
不亏你个头,我命都要没了,都亏死了!
如果他死了变成了鬼,不仅要找狐狸精的麻烦,还要找白天真的麻烦。
白天真是前因,狐狸精是后果,而他就是个倒霉蛋。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瞧瞧吧,我一五好青蛇马上就要被惨遭毒手了,假如这世间真有公道,真有天道,那你倒是显显灵,救救孩子吧!
“阿嚏——”
躺在罗汉床上的白天真忽然打了个喷嚏。
“这都入了夏,怎么还会凉着?”白天真把敞开的衣襟合上,换了条腿跷二郎腿,“看来有人在背后骂我呢,哼。”
除了岑青,白天真想不到还会有谁会骂他,心里一算,他离开也有七日了。
忽而从外吹来一缕邪风,差点把等吹灭,白天真心中一凛,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
当即坐起身子,掐指一算:“不好!这小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