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子,欢子,欢子你怎么了------”
睁开眼睛,模糊中看见柱子正用手推我的肩膀,眼里尽是关切。
我依然沉浸在梦境的悲痛中,什么都不想说,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从我眼角滚涌而出------
“欢子,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做噩梦了吧?看你的枕头,都shi了一大片。”
“我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只是心痛的厉害。”我无力地说道。
“啊?走我带你上医院。凯子老四,快起来!欢子------”
看着柱子心急火燎的样子,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别叫他们,我又不是病痛,是心里难受,哪有药可医。”
“这样啊,你肯定是梦见伤心的事儿了,过会儿就好了。只是梦而已,我也做过这样的梦,醒来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忘的。来,先抽支烟清醒清醒。”柱子递过来一支烟,给我点上。
他说的没错,梦里那种翻江倒海的痛,已渐渐平息。而且,梦境越来越模糊了,里面的细节正在远去。我闭起眼睛竭力去回想,半支烟过后,我知道这是一场徒劳的努力,已经想不起来了。
消失了也好,何苦再去体验一回那种肝肠寸断的痛。现在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梦似乎和冷婉有关。
我拿起chuang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三十五了。把头shen.出chuang外,看见老五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我问柱子,臧昆仑哪去了。柱子指着门外说,在楼下玩单杠,还带了老五的英语书下去,说要坐在五人足球场的树下早读。我笑着说,他不会下次还赶回来考英语四级吧。
柱子也笑了:“难说,这位老兄心思难测。莎士比亚说过,诗人的疯狂程度和疯子、情人处于同一层次,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正在瞎聊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林若曦。
“若曦,什么事?”
“楚欢你出来一下,我在二食堂这边等你。”
“------我马上过来。”
林若曦没事一般不会打我电话,这点我清楚。胡乱梳洗了一下,便匆匆赶去二食堂。
老远就看到林若曦站在二食堂门口的刺桐树下朝这边张望,我小跑着过去问她怎么了。
“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吃完再说。”她带头走进了二食堂。
吃饭的时候,我不时地看她几眼,见她神色淡然,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心里放心不少。
看我放下了筷子,她才慢慢说道:“我们在这里等冰冰,待会儿一块儿去看一个人。”
“谁呀?我认识的吗?”
“这里就你跟他最熟。你老乡,陈良。”
“没事看他干嘛,咱们又不需要YuanZidan炸小ri本。”这林若曦今天可是怪怪的,平时见了陈良躲都躲不及,今天反倒送上门去。
林若曦好像没有跟我开玩笑的心情,她说:“陈良病了,躺在宿舍里。冰冰去校医院买退烧消炎药了。”
“他病了也不需要你们去呀,他那么多同学,还有老乡。”
“他是为了我们才这样的。昨晚冰冰掉湖里了,是他跳下去把冰冰救起来的。”
“啊?昨晚在湖里的就是他们啊,快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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