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委屈地说:“叔叔才说脏话,他说‘靠’,李亦涵生气的时候就说‘靠’。”
恰在此时,我听到她肚子也咕咕了几下。
可儿立即拍拍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我也放屁了,我饿了。”
女孩一把抱起她,说:“是姐姐错怪你了,我们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要吃鸡翅膀------嗯,还有薯条。”
也不知道她是以前吃过,还是看过电视里的广告。
我也爱吃鸡,但不爱吃西式快餐里的鸡。抛开那些鸡都是激素饲料催熟的不说,只凭他们的烹制方式就能让人对他们食材的新鲜度产生怀疑。但凡上好的食材,采用蒸、煮、炖的方式才能更好的保持它的鲜香原味,一旦用上了炸和烤的手段,食材就有了不新鲜的嫌疑。因为炸和烤能最大程度的祛除食材的怪味。
我有一亲戚是摆烧烤摊的,他从不给我们吃他家的烧烤。问为什么,他说既不新鲜也不卫生,洗菜的水都是用过多次的,卖不完的肉类食材自然不舍得扔掉,一直要放到卖光为止。我说那为什么吃起来并不臭啊,他说你傻啊,炭火那么高的温度,除了焦味你还能闻到什么,再加上放那么多孜然、辣椒末、花椒、胡椒、香油、醋、酒、盐、味精、鸡精、茴香粉、陈皮、桂皮,反正市场上能买到的调味料几乎放个遍,你还能吃出本来的味道吗?我说拿那些肉煮汤会怎样,他笑着说,一锅汤臭翻一个‘梵蒂冈’。
当然,这只是我一家之言,也许还有过激之处。但愿全世界只有我那亲戚没有职业操守。另外,各人口味不同,有人爱吃煎炸烧烤也无可非议。我只是想说,爸妈做的尽管放心去吃。买商家的,是不是可以多一个心眼?
说归说,一个不能掩盖的事实是:这些洋人眼里的垃圾食品已经充斥了中国的市场,甚至成了主流饮食,尤其是时下的少年儿童,更是对这些食品趋之若鹜。
能改变什么呢?可儿想吃,我除了保留意见,只能坚决服从。
可儿走在中间,我和女孩一人牵着她一只手。她兴奋地蹦着跳着,大声地说着笑着。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女孩,想是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快乐吧。
有风从脸上吹过,有雨自颊间滴落。
身旁是一小一大两个玉人儿。小的粉雕玉琢,天真无邪。大的低眉浅笑,惊世绝艳。
梦里也不曾出现过这样的画面,该如何用语言去表达我内心的感受?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这个城市,也因她们而瞬间失去光彩。
仿佛创世之初,从亘古而来的仙子和仙童,在荒草漫烟的岁月中御风而行。
娑婆众生,红尘男女,空余满腔牵挂。
声声甘霖,步步莲花,踏破一枕烟霞。
“叔叔小心!前面有狗屎!”
我闻言一惊,说时迟那时快,踏出去的左脚下意识地往左跳了一步,巧的很呐------
我唉声叹气地在水泥台阶上蹭着狗屎。
不懂风雅,这谁家的狗东西,也太不懂风雅了。果真是非我族类,其行可憎,其屎可恨!
繁华的十字街口,‘肯德基’门口行人络绎不绝。门楣上花白胡须、戴着眼镜的‘肯爷爷’面带笑容,正慈祥地看着我们的钱包。
进门后一看,里面人不是一般的多。
我对女孩说:“你们去找位子,我去排队。”
排队是我的强项。想当年春运买火车票,从傍晚排到凌晨,当前面只剩两个人就轮到我的时候,售票员把窗口一关,说‘停止售票,去别的窗口’。前面俩民工兄弟顿时瘫坐在地,我默默扛起背包,站到另一队的队尾,又从凌晨排到傍晚。
‘肯德基’点餐台前这样的队伍长度,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我倒是有点担心她们两个任务的难度,放眼望去,整个餐厅看不到一个空位子,甚至很多位子旁边都有人端着托盘等着。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看到她俩走到一个靠窗的餐桌旁,那里有两个貌似白领的小伙子在用餐,不知女孩说了句什么,只见那俩小伙子看了女孩一眼,立马忙不迭收拾吃剩的东西,离开座位站到一旁,还连声招呼服务生打扫桌子。.妙书斋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