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牧然愣了愣。
这龟妖。
有点狂啊。
龟山砚现在是我的，你龟妖住在里面，自然也算是我的……还敢跟我BB？
他又摸了一下。
“我……”
“你……”
龟妖气结，愣是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苏牧然才笑问道：“你到底什么来头？为何会在龟山砚中？”
龟妖冷哼一声，再没吭声。
“哟？”
苏牧然冷笑，继续摸。
龟妖咬牙切齿，道：“公子，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虽然我是妖，你是人，可人妖殊途，请你自重。”
“…………”
这些轮到苏牧然傻眼了。
这头龟？
是母的？
怪不得自己摸一下，意见火气这么大？
干咳一声，苏牧然一脸镇定，道：“我这个人，喜好古物，之前以为这是件较有收藏价值的古砚，见猎心喜，所以把wan了几下，根本不知道你住在里面。”
“对了，你到底是何物？”
苏牧然岔开话题。
他不想在男女有别的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龟妖缓缓道来，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边。
只不过，和传说中的记载不太一样。
她是汶河中孕养的神龟，被汶河百姓，奉若神灵，庇佑一方风调雨顺，后来越来越多的人供奉她，导致汶河河神，香火断绝。
汶河河神大怒，告上天庭，胡乱编造，最终引得天庭镇压。
苏牧然半信半疑。
人心隔肚皮。
更何况是妖？
反而苏牧然对百度百科中的那个传说比较相信。
不过这个家伙，居然真的百度百科中记载的汶河的那只神龟？
汶河现在依旧存在，那么河中河神，是否依在？
天庭，也真的存在么？
那么天庭，又在何处？
神话传说中的那些神仙，也有？
“你之前，在攻击我？”
大概了解了一下，苏牧然便步入正题，笑道：“你之前那样的攻击，还能发出多少次？”
龟妖心中，有些烦躁，也有些不解。
可寄人篱下。
没办法。
所以她故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平静，道：“我当年被碧霞元君镇压，仅仅逃出了一缕分魂，这缕分魂，在龟血石内蕴含，后被人打造成龟山砚，便寄居在了龟山砚中孕养，一千多年以来，仅仅恢复了少许。”
“之前那样的攻击，我最多只能发出二十次，对付一般人还好，可对付先生你这等强者，便毫无用处了。”
“我现在，已经无力再发动攻击了，最起码要孕养半年乃至更久，才能逐渐恢复。”
这些话。
是她说给苏牧然听得。
她即便仅仅是一缕分魂，实力恢复了少许，可毕竟是连正儿八经天庭册封的河神都不是对手的凶妖，即便一丝实力，又怎会弱？
可……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龟妖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苏牧然的实力，并不算太强，全盛时期的自己，翻手间便可镇压。
一次次攻击，影响他的神魂精神，至少不会无用功才对？
她哪里知道，苏牧然有金手指存在。
在某种程度上，苏牧然就是一个近似与BUG的状态。
不怕鬼魅。
不怕僵尸。
不怕妖魔。
这完全就是BUG体质。
苏牧然心中冷笑。
我特么信了你的鬼话才怪。
一只凶妖，被镇压千年，就会磨灭凶性，变成一只善良的小妖怪？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佛门的说教而已，当不得真。
系统，就是最好的测谎石。
你特么要真是虚弱，攻击所带来的功德值就不是1，而是0.5了。
“是吗？”
“你之前的攻击，我感觉很舒服，要不然，你再攻击我几次？”
苏牧然沉吟片刻，突然开口：“我这个人，若是浑身不舒服，就会变得很暴躁，喜欢砸东西，万一不小心，砸了这龟山砚会如何？”
龟妖情绪波动了一下。
苏牧然拿起“龟山砚”，左手抛到右手，右手又抛到左手。
龟妖大惊，连忙发动起攻击。
“叮！”
“你受到龟妖攻击，功德值+1，御水能力+1。”
“叮!”
“你受到龟妖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龟妖攻击，功德值+1。”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接二连三响起。
又响了20次。
龟妖声音虚弱，甚至连说话，都开始喘粗气：“先生，我没力气了。”
“呵呵。”
苏牧然把wan着“龟山砚”，高高抛起，又接住。
妈的。
连老子也敢骗？
没出现小数点，也敢说自己没力气了？
“…………”
龟妖心中，都要骂娘了。
这特么！
龟山砚，乃是她的寄居之地。
这玩意，一旦真的碎了，那自己千年积累，就完了。
咬了咬牙，继续攻击。
（PS：书评区的评论我都看了，可是不知道啥原因回复不了，提示广告贴超过限制还是怎么的，可能是我回复的太多，感谢诸位兄弟姐妹的意见，不能一一恢复，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