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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人性(求收藏)

    女鬼发了疯,不断的攻击着苏牧然。

    功德值,已经赚了10点。

    可苏牧然心情不算太好。

    “死!!!”

    那女鬼,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声,她的身上,血流如注,在楼顶上弥漫了开来,寒意,骤降,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要发大招了?”

    苏牧然,目光一动。

    他看到,那红衣女鬼飘到了半空中,又弄出了一行血字:小心!

    啧啧。

    这家伙,还知道担心人?

    披头散发的发丝,开始暴涨。

    女鬼的头发,如瀑飞出,一下子向着苏牧然卷了过去。

    或是因为她发大招没有力气去管张大年和陈工的原因,这两人同时苏醒了过来。

    他们睁开眼。

    苏牧然,站在他们前方。

    相隔几米,是发丝暴涨的“女工”。

    无尽浓密如墨的发丝铺天盖地,向着苏牧然卷去,瞬间变将苏牧然裹成了一个粽子。

    “叮!”

    “你受到女鬼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女鬼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女鬼攻击,功德值+1。”

    “叮!”

    “你受到女鬼攻击,功德值+0.5。”

    连续三道系统提示音传来,苏牧然感觉到,那些发丝,开始在自己身上勒紧、游动——甚至,覆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啊呸!

    太特么脏了。

    法力运转。

    砰砰砰!!!

    缠裹着苏牧然的黑发,直接炸裂。

    女鬼一个踉跄。

    她大口喘着气,楼顶上的血色开始收敛。

    按照“柳少龙”的话来说,她没“力气”了,可她身上的怨气和戾气、恨意,依旧未曾减弱,反而更加浓重了。

    “小然?”

    张大年和陈工,恢复了清明,也想起了之前的恐怖,腿打着颤儿,往苏牧然靠了几步。

    “张总。”

    “真的有鬼。”

    陈工捂着kù裆。

    他之前撒尿,被鬼上了身。

    那时,还一手提着kù子。

    可被鬼驱使到楼顶之后,kù子早就丢了。

    借着手电筒余光,陈工悄悄的松手看了一眼——还好,东西还在,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之前和水龙头一样尿了几分钟的血,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严重的影音。

    而张大年,倒是比陈工强上一些。

    他喉结滚动,压下心中的恐惧,低声道:“小……苏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工人,怎么变成鬼了?她昨天……前天下午出的事,那之前工地上说的红衣女鬼呢?”

    已经快1点了。

    女工,的确是前天下午出的事。

    苏牧然扫了张大年一眼,没好气道:“具体情况,你自己特么的不会问?红衣女鬼,在上面呢。”

    张大年猛地抬头。

    头顶,漂浮着一道红影。

    那一袭如血的红衣,随风而动,刷刷作响。

    低头。

    红衣女鬼,对着张大年咧zui一笑。

    她这一笑,zui角突然涌出了一股鲜血,噗嗤——洒了张大年一脸。

    “…………”

    张大年懵逼了。

    苏牧然强忍着笑意,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一直和我扣字。”

    这尼玛一张zui就吐血啊。

    “张总。”

    陈工也被吓到了。

    两只鬼?

    这特么简直是不给活路啊,不过张总找来的这位大师,似乎很猛。

    身上也没其他东西。

    陈工用手,帮张总擦起了脸上的血。

    擦了几下。

    “呸。”

    “哪里来的毛?”

    张大年吐了一口。

    老陈:“…………”

    他没敢再擦,走到一旁又悄悄的捂住了kù裆。

    “苏先生,我知道,你得到了长春叔的真传,还请你出手,帮帮叔……帮帮我。”张大年自己把脸上的血一抹,连忙说道。

    两只鬼?

    简直要命。

    他和老陈,差点被弄死了。

    这要是再开工,出了人命,这个工程就算跨了,他所有家底都不够赔的。

    “十倍?”

    苏牧然淡淡开口。

    张大年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

    “行了。”

    “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帮你shen冤,你又何必如此呢?”

    苏牧然看向那披头散发的女鬼。

    之前,女鬼可以说话。

    不知道可不可以正常交流。

    “你真的可以帮我?”

    女鬼喘息片刻,开口说话了。

    “…………”

    苏牧然愣了愣:“你是西海固那边的人?”

    “你咋吃道(知道)的?”

    这特么不是废话么?

    做了鬼,方言口音都这么重。

    原来。

    这女鬼,是海城人。

    家庭条件贫困,今年二十八岁。

    四年前,她经媒人介绍,和丈夫结婚,结婚一年后,她怀孕了,可当时正是农忙时期,即便怀孕七个月,她也跑去地里干活帮忙。

    累倒了。

    孩子流产了。

    医院大夫说……她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

    从那天起,她婆婆、公共、丈夫,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厌恶、冷漠。

    没人提过帮她看病的事情。

    甚至,她婆婆,背地里撺掇着,让儿子再找一个女人。

    她很伤心。

    决定出来打工,自己赚钱看病。

    现在社会很发达,自己的病肯定能看好的!

    她的丈夫,也一起出来了。

    两人一起走南闯北,在工地上打工,她坐着和男人一样的活,从来没有叫过一句哭。

    两年多,赚了不少钱。

    她想要看病,婆婆老公说先盖房子。

    家里盖起了崭新的红瓦房。

    她想着,房子盖起来了。

    在苦两年,就能攒够钱去看病了。

    然后。

    她老公,将她推下了楼。

    推下楼后,她的意识,居然听到了老公当时歇斯底里的话。

    他老王家。

    要的是可以传宗接代的女人。

    你一个不下蛋的鸡,有什么用?

    你摔死了,工地上最起码能赔30万。

    家里新房有了,再有这三十万,他就可以支付得起高昂的彩礼钱,再娶一个女人,为他老王家生儿育女了。

    (PS:写到这里有些沉重,可能会有读者喷我,不过,这件事是根据真事改编的,就发生在我们村儿……具体情况,这边就不占字数了,各位大佬,求点鲜花评价票打赏之类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