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重生之天下神捕最新章节!“给我杀!一个不留!”秦家主当下立断,也顾不得燕蘅,身后十数个蓝衣人便拔刀冲了上来。他自怀中摸出一根短笛,搭在唇边吹出一个奇特的音节。
那本来一动不动的行尸顿时像是被召唤一般动了,朝着祝萋萋过来。
祝萋萋眉目一凝,手中幽冥剑甩出,那幽冥剑似是通晓祝萋萋心意,散发出阵阵威压,那些上前的行尸微微一顿,便朝前走。
笛声肃杀,转了个调子,竟然让人闻之生出偏偏寒意。
燕蘅手中长剑也不留情,与那冲上来的十多人在这逼仄的储物间中打斗起来,酒坛子一时之间被打碎不少,撒了一地的液体,酒香蔓延开来。
祝萋萋足尖一点,落在放米粮的袋子上,筹情自铁门外飞射而来落在她跟前,她双手抚上琴弦,一个音节似水滴入湖,端是清透好听,那地下要奔出来的行尸顿了顿,懵懂的抬头朝上方祝萋萋望去。
祝萋萋十指飞快奏起驱邪谱,因着此前奏唱过一次,且来之前又细细做了不少准备,故而弹奏起来并不算十分艰难。
短笛生凄厉的响了起来,秦家主眉目生寒光,却是更为卖力的吹奏起来。
眼见那些行尸放下僵直的手臂,他心中突然一慌,瞅了一眼上方泰然自若的祝萋萋,从靴子里拔出匕首便要飞身上前杀了她。忽然肩膀上一疼,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身后走出来个人,却见他眉目微微一凝,手中长剑搭在秦家主的脖子上冲蓝衣人低斥:“速速住手,否则我不保证不会要了你们家主的命!”
那些蓝衣人往门口一瞅,却见自家家主已经晕倒在地,性命垂危,当即一群人缩在一旁持着刀,双方对持起来。
那围在粮食袋子周围的行尸微微闭着眼睛昂着头,额头上的符文渐渐散在空中,一曲毕了。
那群行尸悉数倒在地上,祝萋萋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冒出不少冷汗来。
燕蘅足尖一点拥住她从高处下来,将累极的祝萋萋一把抱了起来,祝萋萋脑子晕乎乎的,也就随他了。
不一会儿,便见从外面进来十多个紫衣蒙面的人,见了燕蘅单膝跪下,“属下来迟,王爷受惊。”
燕蘅目光斜斜睨了一眼对面的蓝衣人,“无碍。尔等且协助秦大人办案。”
众人起身,一身气势早已非常人可比,手中刀剑出鞘,便与对面蓝衣人缠斗起来。刀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的很。
燕蘅抱着祝萋萋往外面走,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咬了咬牙,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气。
他低头望了望祝萋萋,见她脸色苍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微微蹙了蹙眉,脚下不禁加快了脚步。
翌日,风朗气晴。
祝萋萋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依靠在床边打盹儿的燕蘅,她坐了起来蹲着仔细盯着他看,见他脑袋垂了垂,似是有些疲惫。
她不禁笑了笑,有些心疼的用手指描摹燕蘅的轮廓。
“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太招女孩子喜欢了,嘴唇有点薄了……”她有些遗憾,手指划过他的唇,痴痴的看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
燕蘅却忽然睁开眼睛,脸上却是一笑,双手扣住祝萋萋的手腕一把将人扑到在床上,鼻尖抵着祝萋萋的鼻子,两个人的鼻息混在一起,顿时温热得让人觉得发痒。
“原来我竟长得这般好看,你既然这般喜欢,我便将自己送给你好了。”
祝萋萋被这般猛然一推一压倒,只觉得心跳砰砰砰的超出平常的速度,脸上却是腾得红了起来,有些难堪的别过脸嘴硬道:“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
燕蘅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里,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像是个小孩一般锲而不舍低声道:“那你要不要我?”
祝萋萋望了天花板一会儿,脑子还在思索着这句话,可转念想想,其实燕蘅当不当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即便是她喜欢,那么她就喜欢啊。
大不了燕蘅真当了皇帝,她就离开呗。
这般想着,便也释然了,翻了个身一把将燕蘅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忽得歪嘴一笑,伸手挑起燕蘅的下巴,“要,怎么不要!”
燕蘅脸上染上几分笑意,但见祝萋萋已经主动亲了上来,他却是未曾想到她的吻却带着几丝与往常不同的意味,多了几丝不可名状的缠绵,以及急不可耐。
本以为是个清水点水的吻,却渐渐变得似干柴遇上烈火,勾起潜藏在深处的情欲。燕蘅反守为攻,想从她口腔中汲取更多的养料,他真是恨不得永远这般缠绵下去。
一双小手却拉开了腰带,便要去脱他的衣服,他亦是不甘示弱便要去脱祝萋萋的衣服。等二人有些气喘吁吁,各自放开的时候,目光相遇均是有些羞赧。
衣衫不整下,燕蘅有些气息不稳的将祝萋萋拉入怀中抱着,压下她那双作乱的小手,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道:“我们这样,不好。”
他还是想着,等以后成婚再说。
祝萋萋本来被禁锢住一双手就有些不满,闻言一把将人推开,将衣服一拉,却是怒意横生,气哼哼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不好!到底是我不好还是你不好!”
大寒民风向来开放,但凡是喜欢便在一处,哪里有那么多繁文缛节的讲究。
当年她也就是来不及去喜欢个把人,怎么等现在有机会了,竟然还说“不好”!
燕蘅愣了一下,却是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生气了,便要拉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说着,便要安慰似的亲一亲她,祝萋萋却将人推开,将衣服拉好,气哼哼的将衣服穿上,咬了咬牙气呼呼道:“既然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好!那你去找一个跟你在一起好的!”
祝萋萋见他在床上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粉面红唇端是好看,气得踹了一脚床沿,那床顿时塌了。燕蘅根本没来得及躲,眼瞅着纱帐从上面掉下来,再掀开纱帐,屋子里连个人影子都没了。
这回他是真的懵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知道,祝萋萋是真的生气了。
最近,她生气的频率好像有点儿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