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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九章 梦之

    “我靠,晨小子,刚刚发生了什么?”感知到凌晨醒来,千弥直接骂出声道:“刚刚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本大人都跑出来亲自打你的头了你都没有反应。 ”</p>

    凌晨低头看了看,此时他满身是血,全身的血管爆开将他衣衫染得鲜红,恐怕若是当时他那一记邪天真的释放的话,他会立即爆体身亡。</p>

    不过好在他的恢复能力强大,此时他身的一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p>

    “恐怕你是单纯的想打我的头吧。”凌晨淡淡的回了一句。</p>

    “咳。”千弥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p>

    “为什么你没有遇到幻象?”凌晨有些怪的问了一句。</p>

    却并没有回答。</p>

    凌晨一愣,抬起头,此时他赫然出现在一处洞房之。</p>

    他一愣,再度低头。</p>

    东离青青。</p>

    此时,东离青青正赤裸的卧在他怀,他亦是赤裸着身子。感受到凌晨的目光,东离青青羞红着脸将头抬起,迎了去。</p>

    “卧槽!”</p>

    骂了一声,凌晨直接闭了双眼,他已经感受到他下身的反应了。</p>

    虽说凌晨见过的漂亮女子不少,但是东离青青绝对是他最感冒的一个,这种喜欢不仅仅是容貌,还有心的认可。</p>

    以前凌晨也意外,有幸得见甚至是亲密的和东离青青接触过,但正是这种接触,使得此刻的幻境尤其的真实。</p>

    是的,凌晨清楚的知道这是幻境,但是这并不妨碍。这种东西,并非是真是假可以左右的。</p>

    又或者,看见了,便是真。</p>

    虽然凌晨对于感情之事没有涉猎,对于这种更是毫无经验,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尤其是他现在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遇到这种事情完全是只能用束手无策四个字来概括。</p>

    似乎是不明白凌晨为何闭眼,东离青青有些委屈的开口了,虽是委屈,但声音依旧是那般脆生生的。</p>

    “相公?”</p>

    东离青青的话总是很是,每次都只是简明扼要的那几个字,但不得不说,对于凌晨而言,像东离青青这样的姑娘绝对是他心目理想的道侣,虽然凌晨只当东离青青是他好友,但是如果要让凌晨要娶谁的话,凌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道出东离青青的名字。</p>

    而这一声相公无疑是喊到了凌晨的心坎里。</p>

    有点不解,有点委屈又有点羞涩。</p>

    凌晨只觉得心气血翻涌,在他将要把持不住之时,另一道声音却是不合时宜的响起。</p>

    “相公~”</p>

    声音多了几分柔媚,又多了几分坦然的大方。</p>

    凌晨睁开眼。</p>

    虽说凌晨没有见过雅音的“内在”,不过想来估计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了,不得不说还原度是相当的高了。</p>

    凌晨却皱了皱眉头,原本奔涌的心火突然冷了下来。</p>

    “过分了啊。”凌晨冷冷的道。</p>

    幻境终究是幻境,若是没有这一出,未经人事的他或许还真着道了,但是这么一来,无疑是让他心只有不悦了。</p>

    凌晨直接打出一道冰火轮盘,朝着空出一炸。</p>

    真以为可以随便玩不成?</p>

    先前的幻境虽然使得他浑身经脉破碎,但是却依旧在幻境之再陪了自己双亲十年光阴,也算是圆了他一个念想,但这东离青青或是雅音都是他极为在乎之人,岂容这妖物如此亵渎?</p>

    “呵。”一声轻笑从凌晨身后传来。</p>

    凌晨缓缓的转过身。</p>

    他忽地笑了。</p>

    看着眼前之人,倒大有先前控制幻阵的家伙搞错了顺序一般,原本该出现在洞房里的大红衣裳却出现在了这里。</p>

    此时凌晨一席黑衣,如同他们四周的空间一样。</p>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回”了一次北渊。</p>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乃是一座漂浮着的浮岛,浮岛好像是人用怪力将一处原本平坦的土地给整个掏了起来搬到了星空之一般,而浮岛的外面则是一望无际的黑,只偶尔有或大或小的陨石飘过。凌晨还记得他以前在北渊的时候,最喜欢望着天,等那些或许一整天都等不到一次的陨石。</p>

    而凌晨他们此时正在一棵巨大的桃树之下,桃树树干约莫有着三人环抱粗,不过面没有桃子,许多张牙舞爪的树枝像怪物的手指,不过它们还来不及狰狞被粉红的叶子遮住了。</p>

    而这棵永远不会开花结果,少女心满满的桃树大抵便是这整个北渊唯一的一株植物了。</p>

    眼前的男子一身红衣,如同那正参加婚礼的新郎一般的红,男子眉清目秀,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眉心缀着一枚红色的菱形印记,他的面前是一张漆黑的石桌,对面还有一个石凳,约定俗成的,那是凌晨的位置,或者说,那是凌晨来了之后才有的位置。</p>

    男子右手托着茶杯,左手环抱着怀的黑猫,面带一丝怀念的望着凌晨。</p>

    凌晨不满的撇了撇嘴,似乎在嫌弃此地的简陋,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之。</p>

    “彼之梦之,非空非幻。”男子依旧面带着笑意,言语轻佻的说道。</p>

    凌晨将头扭过去,不去接话,试图忍住眼的眼泪。</p>

    “真还是假,果真有这么重要么?”男子发问。</p>

    “孤语邪。”凌晨低下头,将他面前的杯子握在手,反复的揉捏着。</p>

    “你还是这样倔,心一个劲的告诉自己是假的,却又无期望他是真的。”孤语邪放下杯子,用手托着下巴,宽大的袖口落下,露出男子精细的手臂。</p>

    “真还是假,果真有这么重要么?”孤语邪再度发问。</p>

    “我好想你。”凌晨抬起头,手将杯子死死的攥在手心。</p>

    “你长大啦。”孤语邪叹了一口气道:“以前的你很喜欢做梦,但是都不是什么好梦,你以前总是会哭着醒来,然后对着天空发一整天呆。”</p>

    孤语邪面带回忆之色的说着,仿佛在回忆当年自己调皮孩子的懵懂往事,又是好笑又是感慨。</p>

    “你长大啦。”孤语邪眯着眼前看着凌晨。</p>

    他遇见他的时候,他才十岁,还是个小不点,如今虽然换了相貌,长成了大人,但他终究还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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