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西北小阴阳最新章节!一直睡到早晨十点钟,我和小槐才起了床。
既然不准备今天卖煎饼了,睡个懒觉也好,最近确实是太累了。再说了,小槐不是说帮我开煎饼公司吗,这件事可得好好想想,得策划一下,这一天的空余时间刚好用来研究。
洗漱之后,小槐却坐在床边发起了呆,那意思却不像要给我研究开公司的事。
“小槐,你怎么了?”我问道。
忽然,小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这让我措手不及,但我还是用双手也抱住了小槐,我已经决定和小槐在一起了,也就不用再控制自己了。
“思夺,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小槐说道,却有点抽泣的感觉。
“放心吧,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要和你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要娶你当老婆。”我说道。
“真的吗?”小槐抬起头,一双泪眼盯着我说道,她竟然真的流泪了。
“真的,我怎么忍心看你难过呢。”我说道。
说着话,我便吻在了小槐的脸上,小槐的泪珠都被我给吃进了嘴里边。
“你还真坏啊你。”小槐一脸的娇羞,忙一把推开了我。
我则一脸的坏笑,回味着小槐泪水的味道,咸咸的,好像还有一点苦涩。
原以为泪水都是分泌出来的葡萄糖呢,竟然没有一丝甜的味道。
“思夺,我想带你回我的老家看看,可以吗?”小槐温柔的说道。
“去你的老家,这不合适吧,咱俩还没到那个程度吧?”我皱眉道,小槐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实在有点吓着了我。
“你不知道,是我二舅他得了个怪病,估计活不了多久了,我小时候经常去二舅家玩,我想去看看他。”小槐说道,那表情又伤心了起来。
怪不得小槐刚才流下了泪水,原来是为这事,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呢,我真是有点多情了。
“行,我陪你去。”我说道。
“那好,过几天就放暑假了,我到时候来找你。”小槐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学校放暑假了,我的煎饼生意也就没那么好了,耽误个几天也没什么关系,谁让我现在相信了爱情呢,这爱情可比赚钱重要多了。
……
一列绿皮的火车驰骋在大地上,小槐的老家在怀化市的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县,那里还没有通公路,我们便没有开车,选择了坐火车。
小槐的父亲从小出门打工,也是从农民工干起来的,后来开始逐渐当起了包工头,在那房地产大热的年代,一下子就跻身于富豪之列,一举成为了一个大老板,身价足有上亿元。
小槐小的时候,一直是寄养在她二舅家的,小槐的父母一心放在事业上,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小槐,一直等到小槐六岁的时候,才带她到城里读书。所以,小槐对她二舅一家是很有亲情的。
六个多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怀化市,但这里距离小槐的老家还有几百公里的路程,我们只能选择坐汽车。
时间快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大路口,这里去小槐的老家,也就是围山村还有五六公里的路程,但我们只能走去了。
看来,小槐小时候过的生活也不优越,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交通都不便利的小村子,又能生活的有多好呢?我觉得我之前想错了,一直以为小槐是个像大小姐一样长大的女孩,却不想她的童年并不比我好。
去往围山村的路全是土路,也不宽,路边偶尔能看到吃草的水牛,倒是让我觉得有种世外桃源的味道。
现在社会的人,农村人都想住到城里去,住上楼房开上小车,那才叫幸福,可城里人却想着住到农村去,种种菜喝喝茶,过过田园生活,那才是惬意的人生。
或许,人们过惯了一种生活,便会觉得无味吧,才会羡慕别人的生活,这往往都是一种不知足的表现。其实,不管住在城里还是农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走了一个钟,我和小槐终于看到了围山村,而时间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村子里冒着丝丝炊烟,有的人家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围山村住的人不多,也就五六十户人家,我们顺着石头铺成的路走了没几分钟,便来到了小槐的二舅家。
推开门,我和小槐走了进去,只见一个黑瘦的男人躺在床上,年龄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一个女人正端着一碗稀饭,坐在床边给那男人喂。
“二舅……”
看到这幅景象,小槐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扑到了那床前。
“小,小槐,你怎么回来了?”那男人一脸开心的说道。
说着话,那男人伸出了手,在小槐的头上摸了摸,那样子就像小槐是他的亲女儿一般。
“舅妈,二舅的病怎么样了?”小槐对那女人说道。
“唉……”那女人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我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也很不好。看这情况,小槐的二舅活不了几天了。
“二舅,舅妈,你们好,我是小槐的朋友。”我忙说道。
说着话,我把手里提着的各种营养品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做饭。”小槐的舅妈忙说道。
“今天的饭我来做,舅妈,你好好陪二舅吧。”小槐忙说道。
又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小槐便去厨房做饭了,却把我丢在了屋子里。我和小槐的二舅和舅妈又不熟,让我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
“舅妈,二舅这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瘦成这样了,你们就没去医院看过吗?”我问道。
“去了,吃了不少的药,还吃了不少的偏方,可就是不见好,医生说什么气管衰竭,让回家休息,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舅妈说道。
我皱了皱眉,农村人吃的都是五谷杂粮,这都是绿色的健康食品,这种器官衰竭的病又怎么会容易得呢?
“二舅的这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的?”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