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董青何尝不是一个理智聪明的人,她在明知道不可能的情况下,聪明的给自己制造一个台阶下,以至于自己并不至于是那样的尴尬的境地,但是这样子的心情哥哥能够理解吗?
“哥哥,我说的不是丧气话,我说的是现实,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今天夜里,就当做是我们两个人都疯了吧,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们彼此知道就行了,没有第三者知道我们的心思,也没有什么勇敢的爱不爱喜不喜欢的,刚才的接吻,刚才发生的那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都会忘记的,所以也请哥哥你忘记了吧,就当做……我今天从来就没有对你说过这些话,今夜过后,我们两个人依然是彼此最好的兄妹。”董青抹去了自己脸上的眼泪,好了好了,现在……该伤感的事情也已经伤感完了,该要说的事情也都已经全部说出口了,也是时候来个落幕收场了不是?
董青认为自己还算是能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的,可不是吗?她爱着董煜城冲动疯狂的爱了这么多年,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总是会被一些有心无心之人怀疑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一些大大小小的细节,她总是要做到最好总是要学会怎么去隐瞒,她都已经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的了,早已经学会了怎么样子收放自如了,不过就是对一段感情的收放自如嘛,她早已经学会,爱的时候很深爱,但是却也是埋藏在心底里面的爱,不会搬出来说清楚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猜得透,所以……你看……像是哥哥这么聪明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失去了理智的和哥哥说了这么多又这样子的告白,看哥哥刚才的反应就是不敢置信,他就是不敢相信自己对他的爱会有这么深的,所以她隐瞒的很成功。
这一刻说完了,也该是时候有个了断了,有的时候真是羡慕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的情节,那些男女主到了最后深情款款亦或者是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两个人对彼此唯一的独特的告白,也算是给他们的这一段感情划上了句号了。
那就是一个十分圆满的结局,而她的这一段……说圆满,也算是圆满,说不圆满也算是可悲,只能说,她给了这么多年迷迷糊糊的自己一个交代了,人家是终结,是幸福的句号,到了这里,是对自我了断情感的一个终结了。
说完以后,董青就忽而冷着一张脸孔,与刚才深情款款的样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反面,这变脸的速度变得比翻书还要快,只见董青面无表情的将董煜城搂着她腰部的手轻轻的挪开了,即便哥哥手上的温度依旧残留在她的腰部上,那是带着一点炙热的感觉,竟然一时之间有些温暖了她冷冰冰的身体,但是仅仅是这样一点表象的温度是根本温暖不了她的内心,尽管只是如此,她却也依旧有些恋恋不舍,按捺住自己心里头的那股子恋恋不舍,她将董煜城推开了以后转身就打开了书房的房门准备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说清楚?”董煜城哪里能够让董青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离开了?不清不楚的人是他,不明不白的也是他,她是什么意思?他有让她走了吗?怎么在说完了一切之后她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于是他迅速的将她白皙的手臂紧紧的拽着,将她整个人又拽了回来,拽到了自己的怀抱当中。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不是吗?哥哥到底还想要我说点什么?”董青以为,现在弄不清楚状况的是董煜城才对,她明明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还要说得再多吗?说的再多再狠就伤了彼此的心,倒不如像是现在这样留下两个人彼此都美好一点的回忆,这放在以后,她还能在一个人孤寂的夜晚里面能够偶尔的回想起这么美好又幸运的一天了。
“你要去哪?你为什么要走?”他的问题真的是让人听了一头的雾水。
“哥哥,我没有去哪里,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当然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这里可是你的书房,我总不能够在这里过夜的吧。”董青有些无辜的歪了歪自己的脑袋,像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好似刚才所发生的所有一切沉重的事情都没有出现过。
她宛如是一副仔细的在思考的模样,像是在搞清楚搞明白董煜城话里面的意思,却活泼的笑了起来,忽而像是一个可爱的精灵,这样的一幕让董煜城的心瞬间有些绞痛,甚至是让自己有些痛的直不起身来,这个女人……竟然也会是有这样狠心的时候吗?他不是说过了,他也对她有喜欢,不是对妹妹的那一种,她只是一句感谢然后就想要拍拍手转身就离开了吗?她刚才还不是在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爱了他十年的吗?怎么现在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如他变成了一个扭扭捏捏的女人似得。
“你知道的,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的心到底要去哪里?”他紧紧的凝视着董青,不给董青任何的反驳回想的机会,这样子他说的有够明白了吧。
“我的心吗?”董青又继续歪着自己的脑袋还想又是在仔细思考的样子,忽然又一步一步的认真且沉重的走到了董煜城的面前来。
“我的心,曾经曾经,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一直到现在都是在哥哥的那里呢,哥哥有感觉得到吗?我扑通扑通炽热的滚烫的爱你的心。”说着说着,董青就将手抚上了董煜城的胸膛处,他是一个常年都有在锻炼的人,所以身上的肉都是十分紧实饱满的腱子肉,也难怪这么多人会爱惨了哥哥了,哪有像哥哥这样一个优秀的,对自己过分的要求有钱又多斤还帅的单身汉?难怪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人惦记着哥哥,而那么多的女人当中,自己好像也是其中的一个呢,而且还是最渺小最微不可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