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快穿恩仇路:妖女要佛系最新章节!“那日抓住我的瘦小男子呢?怎得不在此处?”铎崇于咬着后槽牙愤恨说道。
“那位兄弟身体有恙,回家修养了,这位是他的大哥,此次负责送六皇子去皇城做客。”
官员场面话说的很溜的朔谷城城主苏元赶紧接过了话茬。
听到那瘦弱男子身体不行了,铎崇于开心了不少,敢这样套住本皇子,自有报应加注尔等贱民之身!
易葭衣面无表情走过来,在他手上套了个自制的简易手铐,再在外面套了件长披风盖住手,示意一旁的周向岑可以走了。
六皇子:??????
这是啥?这人怎么比他老弟还要讨厌??
“这是何意?本皇子虽说被俘,但父皇必会将我赎回,若相处融洽,你我二国还可商议和谈之事。若如此粗暴对我,恐怕会引发两国更大的战争,造成边境民众更多的损失!”
不得不说这个六皇子心思是聪慧,两句话讲清自己目前的形势,于是苏元赶紧过来圆场。
多番好话下来,铎崇于就算不乐意也得跟着易葭衣等人出发了。手向外用力撑了撑,见这手铐挺结实的,便也放弃了抵抗,不然只会弄得自己手疼。
这些大乾的人惯会整些这种奇技淫巧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务正业,活该你们身体孱弱!
虽说不甘,但人在屋檐下,终究要低头。
色厉内荏的表面功夫做完了,该服软还是要服软的。
全程周向岑和易葭衣在旁一言不发,将自己战胜方的姿态做了个足,场面话让下面官员去说。
易葭衣心里点了点头,更加赞许了一下自己选合作之人的眼光不错。
七七八八的东西很快收拾好,一共十五人,两人探路,四人殿后,易葭衣和铎崇于在马车中。轻装上路,争取尽快赶到皇城。
马车赶路,虽说比步行快了不少,但还是没有骑乘来的快,双手被缚和易葭衣一同坐在马车里,铎崇于心中不爽,可也没有办法,这人话都不会说,打也打不过,只能生闷气了。
向着南方行去,寒意渐退。
第二天日上杆头,马车一颠一颠的,铎崇于半躺在软垫上昏昏欲睡,突然外面传来破风声和痛呼声,接着是重物落地声,他急忙睁开眼。
一直闭目养神的易葭衣先他一步察觉到外面的惊变,在铎崇于睁眼前就扑来将他推向马车地面。
下一刻就有数发羽箭射破车窗,刺中车内壁。
幸好周向岑为他们选的马车是最为牢固厚实的那种,行路虽慢很多,可胜在防御性强,这下派上用场了。
车窗下面的车壁十分结实,听到一阵阵羽箭射中的声音,但是都只能刺破车窗。易葭衣趴在地上,按住铎崇于的脑袋,直到一阵箭矢射完,才松开双手。
被按住脑袋的铎崇于赶紧拨开她的手,这人虽讨厌,可眼下情况危急,也顾不上了。
“外面什么人?莫非是冲着本皇子来的?”
不然勒?我们这些小侍卫值得谁这样大费周章来刺杀?
看这些羽箭都是上品,精致锐利,小巧方便携带,实属暗杀之中的上乘器械,必然是为了眼前这个倒霉的六皇子了。
“谁要刺杀本皇子?难道是你们大乾出尔反尔,密谋半路取我性命?”铎崇于愤恨地对着面前的瘦小男子低声吼道。
易葭衣翻了个白眼,取你性命还用暗杀?
送你回去再半路杀你,吃饱了没事儿做?
外面一阵砍杀声传来,很快就没了声响。看来这群刺客专业度挺高的,易葭衣取下腰间缠着的软剑就要出去。
见铎崇于挣扎着要起来,伸手按下他的脑袋,喝了声,趴下!
随后掀开帘子猫腰跳了出去。
发髻松散了些许,铎崇于也顾不上了,趴在地上,表情呆滞,嘴巴大张许久未合上。
女,女人....
这么丑的女人.....
不对,之前还有个哥哥,是同一个人!
这是脸上涂了什么东西装男人?装的也太像了,竟从未发觉出有蹊跷!
这也是大乾那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如果随时有这样会装扮成他人的大乾人潜入我狄人地界,城民官员都察觉不出,岂不是很危险!
瞠目结舌趴在地上的六皇子,脑子倏忽之间闪过无数念头,天马行空的想法层出不穷,一时竟忽略了马车外一阵厮杀声。
包括树上藏着的弓箭手,一共十二个刺客被相继干掉。
朔谷城带出来在马车外一路护送的七个随从全部阵亡,前哨压后的六人想必早就被杀掉,才能让这十二人悄无声息的接近。
挑开马车的帏帘,见到匍匐在地的狄人六皇子,易葭衣没好气的上前去将他拉起来。
难道这之后的护送任务就由她一人来完成?此去皇城路途尚远,要么还是趁着离开朔谷城没多久,掉转头回去搬援兵?
这倒霉六皇子可真的是倒霉,被敌国一俘虏,就有人前来追杀。
见到来人将自己拉起来坐在软垫上,铎崇于盯着易葭衣的脸蛋脖子看,想把这伪装看个究竟。
随手擦拭下巴溅上的血,易葭衣眯眼看了看铎崇于。
“你这是招惹了谁?政敌?兄弟?还是祸害了本国百姓,有侠义之士前来报复?”
“胡说八道!本皇子虽主战,可对本国国民一向仁爱有加,从不鱼肉百姓,祸害纯良。”
“这些刺客定是太子那个病秧子派来的,太子母亲身份虽尊贵,但父皇喜爱我,他身体又差,肯定惧怕于我。趁我被俘之际,派人前来刺杀我。”
在祁家时常被唤作病秧子,易葭衣对这个称谓十分的敏感,于是多问了几句,太子怎么病秧子了。
“身体虚弱,皮肤苍白,无法剧烈运动,多走几步路就会大喘气,一点感冒小病症就要卧床许久才见好。想我狄人祖先马背上打下来的土地,竟要传给这样的病秧子,谁能服气?”
“那位太子是从小就如此虚弱?”
“自然不是,若从小就是病秧子,父皇怎么封他做太子。两年前一次坠马,太子卧床养伤数月,许久才痊愈,那之后他身体就越来越差,小风寒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样,现在就是个病秧子。”
易葭衣闻言低头沉思,这症状,怎地与她之前的情况如此相似?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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