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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巢娱乐会所门外,十几辆警车的警灯在不停地闪烁,看着那呼呼啦啦涌进来的警察,会所里的客人转眼间溜了一多半。手机端 ..

    “老张,你怎么亲自来了?我让你给这边派出所打个电话,这弄得,回头我还得请你吃饭。”霍志勇与领头的京北分局刑事张大队长握了握手,看情形两人十分的熟络。

    张大队长鄙弃地冲着霍志勇斜眼一笑:“得了吧,等你请我吃饭,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呢!……刚好今天晚我带人值班,跟着过来看看。”

    “老板,你在哪呢?区分局都来人了……”

    另一边,会所的经理正在给之前光头老板打着电话,通话一结束,那经理连忙跑了过来:“各位、各位警官,真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真是有事出去了。

    不过我们老板也交代我了,今天是生意不做了,也得配合着各位调查。――具体有什么事,您给吩咐吧?”

    霍志勇点了点头,“让你们这的所有员工都过来集合。”

    “哎,好。”

    那会所经理连忙点头,踩着高跟鞋,急的头冒了一层细汗,没过几分钟便将会所里的所有员工都集合了过来。

    “喊各位过来,第一,是请大家仔细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一位经常在你们这里玩的年轻女性客人,或者你们身边的一位年轻女性同事,至少有一个星期没来了。”

    房兴分局一位警员站在高脚凳,举着那个装在自封袋里的淡蓝色手包:“第二,是请你们仔细辨认一下,有没有人见过这个手包,或者知道它是属于谁的?”

    会所内一阵安静,过了约莫半分钟,底下的员工们才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起来。

    “这个、这个手包我见好多人都有,不过蔓蔓有些天没来了,这个包她手里也是有一个的。”一名浓妆艳抹,打扮的很‘职业’的公主,怯怯地举手说道。

    “蔓蔓?她真名叫什么?”

    站在凳子的警员连忙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这些天没来班你们都没有找她?……来来来,出来说!”

    那名公主被警员一连串的话语问的有些发晕,被人推出来时还有些轻飘飘的,看着前后众人的眼光都在盯着她,说话都不连贯了:“她、她叫陈、陈蔓……”

    “哦,陈蔓!”

    会所经理连忙插话道:“各位警官,这个陈蔓不是我们的正式职员,她自己有个美甲美瞳的小店,人也喜欢玩,然后没事了时不时过来做个兼职,这样一个情况。”

    霍志勇点着头,看相关人员记录完毕,继续问道:“这个陈蔓,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年纪?开的店是在什么位置?在京有没有亲人或男朋友?你们谁知道的说一下!”

    “她是粤省人,年龄搞不清,她从来没说个准过,好像是27、8左右吧。”人群一个男职员举手道。

    相关人员迅速记录,一名公主也跟着说道:“她说过她是单身,亲人什么的也没和我们聊过。不过她那个店离这里有个两、三公里吧,在大丰路靠同庆路那一块,我从哪走过一次,挺小的门面。”

    “她平时生活作风怎么样?如果有客人要带她出去,她会答应吗?”霍志勇沉声问道。

    一听这话,面前的一众公主脸色都有些尴尬,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此情形,旁边的经理连忙圆场道:“警官,你把我们这当什么了,我们这都是正经人,是唱唱歌跳跳舞,不搞你说的那一套……”

    这经理反复说着,一看霍志勇脸色越来越黑,连忙道:“陈蔓这姑娘还是很洁身自好的,之前有个客人想占她便宜,被她追着骂了两条街,您说她会是随便的人吗?”

    “你们谁有陈蔓的照片?不要修的面目全非的那种,我们现在需要确认一下!”

    一名警员大声道:“还有,陈蔓最后一次来兼职是那一天,你们有谁记的她是什么时间走的?如果有知道的也和我们说一下!”

    “陈蔓来兼职的时间我有记录,月底要根据她兼职的天数来算钱的,我这去给你们找。”

    那经理说了一声,踩着高跟鞋顺着楼梯小跑着了楼,而会所里一些与陈蔓还算熟络的员工,也在紧张地翻着手机,不一会儿,几张陈蔓地生活照便被翻了出来。

    看着几块手机屏幕表情不一的女子,虽然与出租车后备箱里那具女尸的面容相变化很大,但根据面部的各个关键点,现在可以确定,不久前在出租车后备箱里找到的女尸,是这名粤省籍的陈蔓。

    两名受害人,终于有一个能够确定身份,而查清被害人的身份,对案情进展有着重要的帮助。

    很快,会所经理也拿着签到本跑了过来,根据面的记录,专案组找到了陈蔓最后一次的下班时间:12月1日下午6点班,2号0点下班。

    算算时间,到现在刚好接近7天,再加法医判断的陈蔓死亡时间约在7天左右,也是说,陈蔓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乐巢会所,之后不久她了出租车,随之遭遇不幸。

    “你们谁还记得,陈蔓最后一次下班时是什么情况?她是怎么回去的,直接喊的出租车吗?”霍志勇问道。

    会所众人回忆了片刻,最开始的那名公主突然说道:“我记得我记得,那天我和她是同时下的班,当时有个客人喝醉了,非让蔓蔓送他回酒店。

    我当时和她说,我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去,这样安全一些’,然后蔓蔓说不用,她说‘我怎么可能给人送到屋里,顶多陪着走一会儿’。

    我不放心,跟着她一起把客人送到了酒店门口,结果那客人自己去了,接着我跟她告别了,具体她怎么回去的,我不知道了。这几天给她打电话也都没人接,我以为她最近店里生意不错,没再打给她。”

    “你是说,陈蔓的手机一直没有关机?”

    霍志勇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要了陈蔓的手机号,接着让这公主给陈蔓打了个电话,但这次却提示的是关机状态。

    “你可还记得陈蔓走的时候,身都带着什么东西?”霍志勇问道。

    那公主道:“一个手包,一部手机啊。包里也没钱,装着根眉笔还有一支口红,好像还有打火机,她抽烟。”

    霍志勇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这可还留有陈蔓的一些东西?”

    旁边经理连忙接话道:“楼有她们的化妆间,但都是些粉底盒什么的,没什么……”

    “带我们去看看。”霍志勇打断了经理的话。

    那经理无法,只得带着众人进了化妆间,指着一个位置道:“这是陈蔓平时使用的地方。”

    看了一眼陈蔓的位置,众人的面色随之一变,汤高原指着陈蔓位置的一个菊花手机盒,激动道:“这个手机盒……这个手机盒是谁的?”

    “陈、陈蔓的啊。”

    跟来的那名公主不明白一个手机盒有什么好激动的,莫名道:“个月她新换的手机,快递员给送这来了,拆了之后盒子顺手扔在这啦。”

    手机盒的事也没人和她解释,只是一名警员小心地将那手机盒放进自封袋,轻手轻脚,宛若在对待着一块稀世珍宝。

    诸事完毕,临走的时候,肖然双手插在口袋里,无声无息地站到那个和陈蔓一起下班的公主身边,“你知道,陈蔓平时都是怎么下班的吗?――步行,还是一直喊出租?”

    那女孩痴痴地仰视着肖然:“坐公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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