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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芃芃一见,忙跟他跑了出去,最后跑到了顶楼,周远征看着下面,忽然转过头对范芃芃说:“求求你们,不要逼我。 ”

    “没人逼你,你不愿意说,谁都不会逼你。“范芃芃说,“你快过来,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

    周远征在她的好说歹说之下,总算退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在地,呜呜的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为什么这么难?”

    当天晚周远征被带到了警局,他发泄了一通后,从哭变得沉默,什么都不说。

    范芃芃在办公室里整理着自己在公司里面拍的照片,她看了半天那个诡异的气窗,又看了看当周远征崩溃的时候周围的照片。

    忽然她看到了一张照片,而当她将那个照片放大的时候,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于是站了起来走向暂时关押周远征的地方。

    第二天周远征便被无罪释放了,毕竟警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杀了之前三个人,虽然如此,但是周远征沉默了不少,在公司里也如行尸走肉一般,也不怎么跟人交流。

    这天,他有些落寞的往自己家里面走去,忽然后面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吓的急忙往前跑。在他被摩托车逼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忽然旁边冲出一个人,一把拉住了他。

    这时候一道强光打了过来,而此时周远征才发现他前面居然横着一根细细的铁丝,只要他再往前跑几步,他肯定会直接撞到面,以他的速度和当时的惊慌的程度,这根小小的铁丝足以割破他的喉咙,要他的命。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而在这个时候从暗处冲出的几个人已经把那个摩托车手团团围住了,那个摩托车手脱下头盔,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干嘛?”

    “我还要问你要干嘛呢。”南霆冷笑了一声,指着那根铁丝说,“到时候他没命了,以你的速度估计也没得跑,这叫一石二鸟。”

    那个骑摩托车的看着那根铁丝,后怕不已:“天哪,那个臭女人,那个臭女人居然要害我。”

    当范芃芃带着人赶到别墅的时候,鲍小姐正坐在自己母亲的浴缸前,她的母亲两个手腕儿都被划开了,血流了一浴缸,眼见着是没救了。

    范芃芃摇头说:“没想到你这么丧心病狂,连自己的母亲都要杀,应该是她对你的行为有所察觉。”

    “她不配做一个母亲。”鲍小姐冷笑了一声说,“眼里只有钱,只想把我的婚事当筹码,从来没有为我想过,从来没有爱过我,她根本不是我的母亲。”

    “我们都差点被你给骗了。”范芃芃冷笑道,“你不是最爱你的父亲,恰恰相反,你最恨的父亲。”

    “我为什么要恨他。”鲍小姐哈哈笑了起来,“因为他无视你的才能,因为他否定你,而这对你来说是最不能容忍的。”

    范芃芃拿出一张照片放她面前:“所以你控制了周远征的母亲,威胁周远征和你一起完成了这个计划,你父亲的qing fu根本不是zi shā,她是被人拽下去的,栏杆面没有她爬去的痕迹。”

    她定定的看着鲍小姐的眼睛:“而你的父亲,则是被周远征袭击的,只是周远征毕竟是被他资助大的,所以有些不忍心,手下留情了。”

    “这个没用的男人。”鲍小姐冷哼了一声说,“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你亲自出手了。”

    范芃芃拿出一张照片,指了指里面说:“我注意到张长发脖子打个结和这张照片里腰间的腰带的系法很相近。”

    范芃芃边说边指了指照片里鲍小姐在腰间蝴蝶结的那个腰带,“而最让我怪的,便是当时你手边这幅画了。”

    原来,在周远征想说出实情的时候,鲍小姐有意无意的走到了一幅画面前,而那幅画的主题便是母亲。

    “你在提醒周远征,所以周远征在当时根本不敢说实话,只可惜我也看清楚了你的伎俩,所以用他的母亲威胁他,让他成了我们的内应,帮助我们演了这场戏。”

    “你真会开玩笑啊!周远征做了这些却推到我身,别的不说,林谦死的时候,我可跟他没有任何接触。”鲍小姐冷笑道。

    “你无需跟他有任何接触,你对林谦非常的了解,知道他喜欢独来独往,也知道他不喜欢带雨伞,更知道他在大会之前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抽一根烟。”

    范芃芃冷笑道:“正因为你策划了很久,摸清了他的这些习惯,所以,那天你很早溜到了你父亲的办公室,在看到林谦冒雨过来的时候,从那个气窗那里向下喷洒易燃液体,那些易燃液体如雨水一般全部粘在了林谦的身和头。所以当他用打火机点烟的时候,便自己把自己给点着了。“

    她拿出那张气窗的照片:“果然是好计啊,不过你那时候太过慌张,没有关气窗,所以我想若是我去检查一下气窗周围和外面的墙壁,应该能够检查出一些易燃气体的残留。”

    “聪明,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那周远征呢,我又是怎么杀他的?”鲍小姐的脸色慢慢的严肃了起来。

    “你用了一招一石二鸟,你用钱去贿赂那个摩托车手,在周远征回去的时候在背后恐吓他,你可能对那个摩托车手说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只是你那根铁丝,既可以要周远征的命,也能够要那个摩托车手的命,一下子人证物证都没有了,果然是好计谋。”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鲍小姐冷冷的说。

    “可惜啊,我们阻止了最后那一次的谋杀,那个摩托车手便是人证。”

    “不可能,他根本没见过我,我也根本不认识他。”鲍小姐自信的说。

    “喔?怎么可能!你跟他谈生意的时候,他可一直记得你带的那个墨镜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