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说,你们移花宫,自认为自己实力强大,就可以,就不被朝廷管辖,可以无视朝廷法度了吗?”
“要知道,我六合龙城,为陛下办事,大明帝国什么地方不可以去,难道说,我来一趟绣玉谷还要通知一下你们!”
可以这么说,江玉燕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也可以说是,自移花宫成立以来,第一次有人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
四名移花宫弟子,看着眼前的江玉燕,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怒容,看着江玉燕的眼神,越发的不善起来!
“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妃是帝国的妃子,想要去哪里,还需要你们同意!”
江玉燕步伐迈开,可谓是肆无忌惮的朝着绣玉谷内走出,仅有的目光,在四名女子的脸上扫过,随后冰冷的说道:
“让邀月和怜星,出来见本妃!当然,告诉她们两个,如果晚来了一步,她们知道是什么下场!”
四名女弟子听到这番话,手中的剑直接在这一刻举起,看着眼前的江玉燕,在这一刻,大声的说道:
“敢直呼宫主名讳!”
“放肆!!”
“虽然你是大明帝国的燕妃,也不能如此狂妄!”
随后,四人站在那里,直接拦住江玉燕,手中冰冷的长剑,直指江玉燕,四名女子在这一刻,大声的说道:
“如果再上前一步,就视为移花宫敌人,擅闯移花宫禁地,如果谁敢擅闯移花宫禁地,那就杀无赦!”
听到这番话,江玉燕看着这群人,站在那里,随意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发丝,随后,淡淡的说道:
“就凭你们?”
要知道,自从江玉燕跟随朱厚照,在朱厚照的帮助下,成功修炼了吸功大法+北冥神功+六壬神骰的移花接木第九层,从而三元归一!
可以这么说,江玉燕的武学天赋,以及对于这种吸功功法的妖孽天赋,就就宛若泉水一般爆发出来!
随后,更是加入六合龙城,轻而易举的击败陆竹,之后,横行天下,协助六合龙城办案,以及整顿江湖势力!
可以说,江玉燕的名字,在江湖上已经响了起来,一手《三元冥功》可谓是横行天下,哪怕是大派掌门,也为之忌惮不已!
说完的瞬间,也不见江玉燕做什么,她的脚步就在这一刻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在这一刻,化为了浮光掠影!
江玉燕的身形,竟然在这一刻,直接带起了一阵狂风呼啸,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移花宫四名女弟子的身后!
逍遥子的凌波微步,又岂是这些女弟子的轻功,可以媲美的,可以说,现在的江玉燕,论战力不下于怜星,和邀月差的也只是修为罢了!
与此同时,就在这四名女弟子,拔剑的同时,霸道无匹的内劲,就在这一刻,直接毫不留情的爆发出来!
四名女弟子在这瞬间,就感觉到自己,仿佛撞到了一面无形的气墙之上,直接吐出一口血,随后倒在了那里!
“好可怕的内力,好强大的修为,如此年纪,怎么可能如此强大!”
她们哪里知道,有着九五战神体的朱厚照,所具备的传道之法,可以将自身的修炼经验和武道感悟,完美传递给另一个人!
也就是说,江玉燕对于三门功法和三元归一的感悟,几乎相当于七层境界的朱厚照,再加上,修炼了三门盖世宝典!
论功力的话,江玉燕距离虚丹境界只差一步之遥,可以这么说,在功力上,移花宫能压制住江玉燕的,唯有邀月和怜星!
四女感受着江玉燕的实力,但是,无论她们怎么做,都无法打破,江玉燕刚才随手布置的气墙!
四女在这一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玉燕身穿蓝色长裙,一步一步,似缓实快的步入了绣玉谷深处!
这个时候,这名女子刚准备大声的示警,视线之中,一道潇洒出尘的白色身影,顿时让她心神一松!
“无缺少爷!”
“太好了,无缺少爷已经踏入了先天,绝对可以挡住此女!”
“没错,此女绝对敌不过二位公子的入室弟子!”
这名男子正是花无缺,被誉为—无缺公子的花无缺,邀月和怜星的入室弟子,却也是江枫和花月奴的儿子之一!
却也是移花宫中,除了邀月和怜星之外,最强的存在,刚刚闭关完成,踏入了先天境界,可谓是少年英才!
但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江玉燕,而且是,已经被朱厚照遇到,并且让她成功蜕变的江玉燕!
就在移花宫几女的脑海中,刚浮现出了这个念头,但是却在这一刻,暴涨的吸力,直接令这道潇洒出尘的白色身影,被其死死地抓住!
江玉燕站在那里,背对着花无缺,她连看那个身影的兴趣都没有,在江玉燕的心中,只有着朱厚照。
至于其他人,在她看来也就跟糟糠差不多!她记得东方白跟自己说过的话,江湖上只有两种人,第一是敌人,第二是朋友,没有第三种人!
想到了朱厚照给自己的任务,江玉燕的手掌直接变掌为爪,霸道无匹的吸力,死死地令花无缺无法动弹。
但是,却没有动用《三元冥功》的力量,就在这瞬间,江玉燕的手,随手一甩,直接将花无缺给丢了出去!
霸道的内力,直接令男子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个男子可以说是,比刚才出场更快的速度,摔成了狗啃泥!
在这一瞬间,四名女弟子,看到花无缺原本白净无瑕的面庞,在这一刻变得通红,原本冷漠俊美的面孔,却露出了一丝狼狈!
众女能感觉到,在这一刻,某种叫做骄傲的东西,在这一刻,以一种近乎于荒诞绝伦的方式,彻底的消失了!
她们看着眼前的江玉燕,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的女子,居然如此强大,无缺少爷居然不是她一回合之敌!
朝廷的实力,难道说,真的就如此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