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永的话,武则天脸上便绽开了笑容,脸上的红色,更加的多了起来,就像是树上挂着的已经快要成熟的蜜桃一般,看着很是诱人,让柳永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书=-屋*0小-}说-+网)
其实,这也的确不应该怪柳永,不论是那个男人看到武则天,都会把持不住的,少女感十足的武则天,就像是一个正在慢慢的成熟的蜜桃一般,引诱着别人去采摘,最后将性命给搭上了也是没有什么的,为的就是能够一亲芳泽。
“你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啊。”看着柳永迟迟不理会自己的回话,武则天娇羞的哼了一声后,不悦的对着柳永说着,手中的墨也放了下去,手插在自己的腰上,直直的看着柳永。
她的动作,让柳永心中有些满意,对着她笑了一下后,手朝着武则天伸了出去,对着武则天带着笑意的说:“生气了吗?别气,气多伤身。”
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武则天抿了抿唇,手朝着柳永的手牵了过去,在柳永的用力一拉之下,坐到了他的怀中。
看着放大般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五爪金龙,武则天抬头,看着柳永正襟危坐的样子,笑了一下后,眼珠子转了转后,手指朝着柳永的胸口处摸了过去。
食指就像是一条小蛇一般,不断的在柳永的胸口乱窜着,不断的在上面划着圈圈。
“你说你刚才在看我什么呀?”武则天抬眼,手上的力道稍微的重了一些后,带着笑意的对着柳永问着。
感受着胸膛被武则天这么画着,柳永只觉得自己心中莫名的燃烧起了一股火焰,叹了口气后,手抓从朱砂笔上松开了,朝着武则天放在自己胸膛中的手伸了过去。
“乖,不闹,我先把这些给看了啊。”柳永抓着武则天的手,朝着武则天看了过去,带着笑意的对着武则天说着。
听到柳永这么说,武则天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的奏章,从柳永的怀中走了走了出去,嘴上挂着笑容,朝着一边走了过去,看了看后,武则天手轻轻地在柳永的手上拍了一下。
“怎么了吗?”看着武则天的样子,柳永朝着一边看了一眼后,再次把视线放到了奏折上面。
看着柳永,武则天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武则天不打算在这里久留,叹息了一声后,对着柳永说:“我啊,就先回去了,等会让人给你送汤喝。”
武则天的声音,微微带了一些笑意,又要些娇憨,看着他的样子,柳永笑了一下后,抬头对着武则天点了点头后,朝着她说:“去吧,汤就不用了。”
“好呗,那就这样好了。”听到柳永这么说,武则天心中有些不悦,对着他点了点头后,冷哼一声,就朝着外面走了。
看着这样的武则天,柳永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叹息一声后,朝着奏折看了过去。
“陛下,您找臣有事吗?”年逾六十,花白胡子的老人,站在桌子的前面,小心的朝着上面看了一眼,不知道柳永这次又有什么突发奇想,心中很是焦急。
看着他的样子,柳永笑了一下后,视线朝着桌子上面看了过去,看着上面的摊开的奏章,叹了口气后的,对着老人说:“天,是时候该变一下了,不然啊,恐怕不太好。”
柳永的想法其实很久就有了,只是不过是现在才开始提出来了而已。
当然,最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柳永觉的之前不是一个好时间。
那个时候,他刚登基,如果说是要变法的话,恐怕是没有办法的,并且很有可能出现些反贼乱政,虽然那个时候他有葵花老祖还有系统,可是难报这些人跟张煜龙的余党结合起来。
如果势力庞大的话,就算是有些系统的存在,想来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等级已经有了几个月了,很多东西都也开始熟练了,除了奏折是一如既往地不想去看,别的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这...那陛下想怎么变?”老臣怎么会听不出来柳永的话外之意呢,可是他没有办法不装傻,他惹不起的柳永,可祖宗们立下来的规矩还在哪呢,他今年的年岁已经不小了,没有办法再继续耗下去了,他怕啊,守成纵使没有别的发展,可是死后见到了祖宗们,也好给个交代。
“先从土地开始吧,别的慢慢来。”
怎么变,又应该变什么,这个问题,柳永也想了很多,可是最终决定的时候,却依然很是麻烦,后来,柳永便想到了商鞅。
如果说,中国最伟大的变革之一的话,商鞅的变法,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了,从奴隶制度变化为阶级制度,算是跨入了文明的一个很大一步了。
其实,柳永便以为,这个地方应该是君主阶级制的,可是谁知道看到了最后,才发现居然是奴隶制,百姓们是被压迫的最恨的一层了。
所以,柳永打算改变一下,把奴隶制度变成阶级制,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柳永不打算全部都按照商君的来,不过是把商君的土地制度给沿用了一下而已,并且加入了自己的想法。
“就这么弄。”柳永看着放在桌子上面的奏折,点了点头后,朝着老臣看了过去,看着他额头上面的冷汗,不免的轻笑了一声。
“变法的内容,我一会写给你。你要做的就是,监督它的落实,还有百姓的态度,以及那些王公贵族们的情况!”柳永伸手在桌子上面轻轻拍了一下后,对着老臣轻轻地说着,绕有兴趣的看着老臣的面上表情。
“这...是!”看着柳永盯着自己的视线,老臣将本来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对着柳永点了点后,跪在了地上,对着他说:“臣,谨遵陛下圣旨。”
不是他们不想着反驳,而是柳永的实力,喝这么多天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已经让他们为之折服了,自然是不可能有别的意见,也不敢有别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