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呀,皇后娘娘,臣妾觉没有对皇后娘娘生二心的意思。求娘娘救救臣妾。”安贵人连忙跪了下去道。
皇后睨视着安贵人,冷冷道:“如今,你觉得你还有什么机会面圣吗?本宫现在来,就是跟你说,以后你就待在这屋子里,不要出来了。本宫也会为你叫一个好太医,对外也宣称你身体不好,需要休养。”
安贵人一听皇后的意思,那可是要将自己雪藏的意思。
“皇后娘娘,臣妾,臣妾根本没有疯呀,这点您比谁都清楚。”安贵人急忙拉着皇后的袖子道。
“可是在太后,在皇上的眼里,你就是疯了。若是你说你没疯,那又如何解释今日之失心疯的异状?若是皇上追查起来,你又如何应对?所以还不如装疯卖傻。”皇后一语道破道。
说到底,皇后是不想安贵人出去见人,巴不得她最好深居简出。这样皇上便不会想起追究了。
“娘娘!”安贵人岂有不明白皇后打的什么盘算的,顿时心如死灰。
“这件事就只能如此处置。谁让你屡屡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身上。”皇后无心再对安贵人说什么,转身前,又道,“只要你安安份份的,总有一日还有希望。”
皇后娘娘就给安贵人留下这样一句话,然后便派来了一位“太医”,自然没有诊断出什么,只开了一些宁神的汤药就回去复命了。
那厢,年氏也招了曹贵人去说话。
“这个女人真地是个绘画天才,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再画出那样不同一般的画作。”曹贵人对年氏道。
“本宫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你瞧着今日那一出是谁的手段?本宫从来不知道安贵人还有失心疯的毛病。”年氏道。
“娘娘,看来景仁宫也动手了。只是没想到怎么是安贵人出了事。”曹贵人道。
“本宫也觉得奇怪。然道有人在暗中帮郭氏?”年氏道。
“娘娘,很有这个可能,不然这个郭氏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拿出另一幅画作出来的。”曹氏觉得突然豁然开朗了。
两人静静对视了一眼后,一股很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郭茉儿本就是宫女出身,她不可能有什么根基,这深宫除了她自己外,再就是皇上能帮她。
“皇上然道已经洞察皇后的手段?皇上还特意拿了一副画来给她?”年氏越说越不肯相信道。
曹贵人听后也觉得害怕起来,若是自己与年氏所做的一切被皇上知道了,那就太可怕了。
要知道,这些深宫大院里的女子个个都希望自己在皇帝眼里是单纯善良的,而私下什么样子,最好永远不要让皇帝知道。
“皇上到底知道什么?”年氏忍不住地说道。
“娘娘,秋瑾得寻来问问了!”曹氏道。
“本宫想起她曾经对本宫所说的一句话。她说皇上在做梦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年氏道,“她说,皇上在梦里说‘不要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