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木头跟着感慨起来,大多数人吸收妖丹都不可能获得妖丹的技能。
一方面是因为人类和妖是两个物种,想要共同使用同一个技能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事情。
另一方面,能够吸收妖丹的人,修为往往都比较高了。
像是张跃宁这样的新手,根本没能力保住妖丹,又怎么修炼呢?
“这,看样子我还是应该多多练习对吧。”张跃宁有些尴尬的将手里的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擦掉,甚至脸上还有点红。
他不知道这些妖精看不懂,只觉得在女孩子面前十分尴尬。
“前辈我既然修炼完了,给你们带点吃的回来吧,冰箱里还是空的。”张跃宁飞一般的跑了出去,根本不知道只有自己在尴尬。
“那小子,倒是有孝心。”木头继续坐了回去,而苗苗已经转过身,看到电视里被救下来的小猫是个猫妈妈,正在哺育幼崽,流下感动的泪水。
张跃宁想着,两位前辈喜欢吃以前的味道,学校附近有家开了近百年的卤煮店,应该会合他们的胃口。
这家店面平时都是十点才开门,这时候应该人还不多,张跃宁都没用共享单车,一溜烟就跑到了那家卤煮店的门口。
“听没听说,昨天隔壁学校里死人了。”
“学生又跳楼了?”
“什么啊,是个老师,在学校里自杀了,警察都来了。”
“瞧瞧,现在的学生压力真大,动不动就自杀。”
“是老师自杀了,不是学生。”
别看张跃宁来的早,店门口已经有不少人排队了,队伍里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他们是这家店面的忠实拥护者。
张跃宁的脸还有点红,路上的时候忍不住又试了试法术,发现手掌心还是一团白乎乎的黏糊糊路的蛛丝,看起来十分变态。
他擦了擦手,将手心里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往老头老太后面一站。
“张跃宁!”身后有人拍了拍他,一回头,张跃宁就看到了自己的班长,安新冉。
“班长早啊,你也来吃卤煮?”张跃宁很少和班长说话,宿舍里和班长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刘子健。
班长摇了摇头,“我是看见你才过来的,昨天把你吓坏了吧,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学生会的人说,不行就请两天假也行。”
“正好赶上周末,没事的。”张跃宁往前挪了一步,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帅的人神共愤,所以女班长才粘着他不放手。
他更不知道安新冉以前从来没正眼看过他,以前都是追着学生会的学长走,今天才发现张跃宁比学长什么的帅多了。
“那个什么,我衣服有点脏,昨天出去玩来着,还没洗。”张跃宁才不想说自己昨天脱了皮,今天还没换外套呢。
安新冉不知道这些,继续凑过来说道:“没事的,你要是怕耽误学业,我可以给老师说明情况,毕竟是亲眼看到老师自杀”
“我没看到老师自杀,我推门的时候人都烂了,死了好长时间了,可味儿了。”
“啊?那我怎么听说老师是刚死的?”安新冉感觉有点恶心,这时候拿着卤煮打包出来的几个老头老太轮流出来,毕竟是切碎的内脏,那个味道和卖相,十分的
“你昨天看到那些,今天还有心思吃卤煮?”安新冉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张跃宁摊开手,“这有什么的?我总不能不吃饭吧,而且这家店开了上百年,可是老字号,当初我们一宿舍的人都过来吃”
他觉得自己挺潇洒的,然而事实是他活该单身。
安新冉带着几分恶心,和张跃宁挥了挥手,逃也似的离开。她现在终于明白张跃宁长这么帅为什么没朋友了,这个人太恶心了。
这班长怎么回事,张跃宁挠了挠头,付账打包,将卤煮送到了两位树妖前辈那里。
他没有多呆,毕竟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和两位前辈打招呼之后,就回到宿舍打包衣服去了。
就算是以后不再经历蜕皮之类的事情,也要准备点衣服在那边,修炼之后出汗了也能用。
这一晚上之后,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衣服脏了不说,新学会的法术技能什么的,也有点鸡肋,他更嫌弃。
看着手里的一股子白色粘液,他又擦了擦手,换好衣服的他坐在宿舍上铺的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哎,我说,你该不会是对母老虎的尸体”看着他擦完的东西,洪浩恶心的摇了摇头,然后才起床洗脸刷牙。
毫无疑问,他和罗威晚上又通宵打了游戏,张跃宁想反驳点什么,罗威又起来,对着张跃宁摇了摇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才,才不是。”张跃宁发现自己没办法解释,算了,还是回去修炼好了,他打了个招呼,拿着一书包的衣服出了门,直接往两位前辈的住所过去。
可是没人在。
他发现自己忘了跟两位前辈要钥匙了。
糟糕,自己也没说什么时候过来,两位前辈兴许出去逛街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提着包,他在别墅区里转悠了一会儿,看到不远处有个没什么人的银杏林,直接钻了进去。
反正不能在宿舍修炼,这里应该还可以吧,看起来也没什么人的样子。
张跃宁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了下来,没有妖丹可以炼化,他还可以修炼之前大梁前辈给的功法。
半步筑基,也许自己修炼修炼,就能突破也不一定呢。
羞耻的动作再次上演,张跃宁拧巴着身子,扭曲的摆出一系列猥琐的姿势。
一阵大风刮来,周围的银杏叶落下不少,周围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张跃宁享受的呼出一口浊气。
这功法如今修炼起来更顺畅了,体内的丹田中拥有足够多的灵气,经过修炼,经脉通畅了许多。
他感觉等经脉彻底通畅的时候,筑基期应该就已经到了,看来筑基意味着疏通经脉,强筋壮骨。
“哼哼,竟然是道门的小孩子,才不过炼器修为。”张跃宁感觉头上落下了一片阴影,身后站着什么人,正对着自己冷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