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管家连忙从袖子里摸出一堆碎银子,惊慌失措的摆在糯米上:
“够……够了吗……”
“啊!”
道士的身体猛然一转,拾起桃木剑、便是直冲院中众人:
“让让!”
她不受控制的挥剑袭去:
“这鬼发怒了……不想死的……快……快去放钱……”
“啊?!”
“救命!”
刹那,满院子丫鬟、下人、大夫一窝蜂的冲入厢房,连忙掏出浑身上下的银子、银票,迫不及待的扔进糯米坛子中:
“鬼神在上,后生全部家当都给您奉上了!”
“不要杀我!”
更有人蹲在墙角,双手抱头、浑身颤抖: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
院中,道士身影晃动的小了点。
眼角余光睨了睨坛上钱财,身体猛然又剧烈摇起来:
“啊!这鬼太强大了!”
抓着剑便冲来:
“都让让!”
唰唰唰!
刹那,所有人惊的后退数步。
这一让,剑锋猛然指向了……宗政夜!
只见,男人笔直的望着她,没有丝毫的避让,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似能看穿灵魂、直入人心底最深处。
“王爷小心!”
“小心!”
只见,道士发羊癫疯般笔直冲去。
正击上之际,道士却猛然被弹开数米、重重倒地!
“快!”
榻上,宗政祁连忙从袖中掏出三千两:
“快压上去!”
老管家接过银票,连忙放在糯米上、用纸符压住。
刹那,道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便是厉声一喝:
“厉鬼,这次、我看你往哪逃!”
道袍一甩、两脚迈开,便是高举桃木剑,唰唰唰便是凌空几招:
“上糯米酒!”
老管家连忙端上糯米酒,放在桌上。
道士抽了一张符、贴在剑上,对着空气喝道:
“今日,我便用我这把上斩逗逼、下斩shǎ bī的祖传桃木剑,收服你!”
话音一落,扬剑攻去。
喝!
嘭!
哐!
凌厉几招喝喝挥下,便是捏起纸符,点燃之上、一把戳进糯米酒中。
一切作罢,闭目、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呼……”
再睁开眼,已是‘风雨过后’的平静。
道士擦擦额上薄汗,端起糯米酒:
“道友,服下这碗酒,保你药到鬼除。”
老管家连忙双手接过酒碗,大步行至榻前:
“殿下。”
宗政祁连忙一瞧,只见碗里全是纸灰,不禁一怔:
“大师,当真管用?”
道士走来,取下头上的香,戳了戳碗里的灰。
纸灰融入糯米酒中,融合成一种黑乎乎、灰蒙蒙的颜色……
“一试便知。”
宗政祁痒的难受,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便要喝。
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却是忽然扣住他的手腕。
“九弟,你这是……”
男人扫视脏乎乎的碗,忽然扬手、修长白净的指尖探入碗中,用指腹沾湿些许,放入嘴中。
薄唇轻舔,须臾、墨眸睨视道士,沉声:
“无毒。”
道士瞬间涌出一把火、又理智忍住。
中毒的为什么不是宗政夜!
害得她兴冲冲跑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