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浪费时间开导本公子,不如去将你那功夫练练好。 ”</p>
络燃:“......“</p>
人艰不拆啊,殿下!</p>
—</p>
出乎楚惜意料之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入了皇城,进入了宫,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现出耀眼的光芒,折射的几乎让人睁不开眼。</p>
男人抱着她下了白玉铺的台阶,往寝宫的方向走过去。</p>
在殿外看守着的仆从和宫女在看见容景深和楚惜的时候,皆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奴婢、奴才见过王爷和王妃。“</p>
容景深垂眸看向怀间的女人,“这些,日后都是伺候你的。”</p>
楚惜睁开眼扫了一圈,而后,淡淡的凝眉。</p>
其实她也挺佩服他的。</p>
从宫外到宫内,差不多快两个时辰,接近四个小时,都是他抱着她的,一刻也没停歇过,可他,好像也没觉得累,大概是因为她最近是真的瘦了太多。</p>
未央宫,是北昭皇后的居所。</p>
一任皇后被打入冷宫,这处地方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摆设也按照楚惜喜欢的风格。</p>
珍珠为帘幕,凉风吹过,晃开一阵轻响,还挂着些许字画,摆放着较珍贵的越窑青瓷瓶,应该都很值钱,可楚惜只觉得疲倦,连看的心思都没有。</p>
容景深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抱着她往内殿过去,内里,是一张七尺宽的沉香木雕花床,床幔是符合女人审美的海棠色,他将女人抱到了床,道,“舟车劳顿,你也该饿了,本王给你传膳?“</p>
楚惜没搭理他。</p>
艰难的换了个自己喜欢的睡姿。</p>
这种沉默似散发出女人的傲慢与倨傲,这一路,她几乎没和他说过话,他相当于在对着空气抑或是一件死物说话,因为,她没有回应。</p>
所以。</p>
容景深并不意外,他捏了一把女人的脸蛋,虽然那面有着很多伤痕,目光一如既往的柔润,“本王早将傅言扔到太医局里了—还是,你想让他先替你医治脸?”</p>
意料之内的。</p>
女人偏过脸,没理他,依旧冷漠。</p>
还真是不习惯。</p>
以往这女人生起气来,至少会和他拌嘴吵几句,可现在—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当真是让他不太好受,可他也不觉得气馁。</p>
因为早做好了准备。</p>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细细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脸庞,戏谑道,“不如—现在生个孩子?“</p>
还真是。</p>
无下限啊。</p>
果不其然,女人好像炸毛了,因为脸色倏的沉了下来,星眸瞪着他,幽幽动了动唇,却还是没说话。</p>
她和一个变态计较干嘛?</p>
越搭理他估计他越兴奋。</p>
她索性闭了眼,准备小憩一会,可容景深粗粝的手指一直在她脸游弋着,时而拂过她的眼睫,时而拂过她的唇,时而落到她的伤口,引起些刺痛。</p>
惹得楚惜睁开了眼。</p>
四目相对,可他却从她眼里读到了厌恶与烦躁,没有专属于少女本应有的任何情绪。</p>
“那先用膳,用完膳后,傅言再替你诊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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