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被踩下的同时,一声惊叫……炫酷的跑车在瞬间冒出了火花。
凌管家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好像,眼前的bào zhà只是小烟火一般……
跑车燃起熊熊大火,其中夹杂着汽油味味、huǒ yào味,和什么东西被烧焦了的味道,大火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求饶声,其中挣扎的身影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和大火融为了一体……
凌管家拿出手机:
“先生,已经死了。”
凌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往相反的地方离去……
此时,厂房里,被留下的两人不耐烦的反复查看手机上的时间。
其中一人对另一个人说到:
“唉,你说,六哥是什么意思啊,把咱俩留这……”
另一个人嚼着口香糖,不耐烦的回答:
“什么意思,管他什么意思呢?”
紧跟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人,指着木梓薇的方向:
“你看着那……”
“哪?”
那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说话的人又指了指木梓薇的方向:
“就那女人下边亮灯那……对对对,就是那……等到绿灯变成红灯了,那女人也就成肉泥了……”
说话的人笑的一脸玩味。
听了他的话,他身边那个最先说话的人明显是被吓到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六哥,六哥这是要撕票啊?”
那人继续嚼着口香糖,点了点头。
被吓到的那人看了看木梓薇,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锯齿……
嚼着口香糖的小混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赶紧死,赶紧死……哥哥都想睡觉了……在这里呆着,还不如跟着六哥去做事呢。”
他抱怨的说了一句……
他身边的人还没有从六儿要撕票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结巴的说到:
“哥,我怕……”
他之前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啊。
嚼着口香糖的男人,斜眼看了看他:
“胆小鬼。”
他站直了身体,双手插兜,朝木梓薇那边走去……
木梓薇的世界此刻异常的安静,却也充满了恐惧……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木梓薇紧紧闭着眼睛,心中一片凄凉……遇到了这种情况,她竟然连一个能给予希望,来就自己的人都没有……活成她这个样子,也是一种能力。
如果她今天死在了这里,还真是丢人,没有堂堂正正的死掉,就这么又聋又瞎的,死的凄凄凉凉。
好像从她拿了北都的美术奖之后,她的生活便一刻都没有安静过了,每天充满了各种曲折……
就在木梓薇自嘲的时候,一只粗糙的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木梓薇眉头一皱,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嚼着口香糖的男人玩味的一笑,和身后跟来的人说到:
“唉,你看,这小妞还挺有脾气的。”
他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又在木梓薇的脸上摸了一把……笑意里满是猥suo。
木梓薇使劲的把脑袋转向与那只手相反方向的那一面……心中的悲哀愈来愈强。
不怀好意的男人捏着下巴,眼神带着不一样的色彩,在被五花大绑的木梓薇身上来回打量,他的视线从木梓薇巴掌大的脸上下滑,经过她bái nèn的脖颈,略过她的凸起,又转移到她平坦的小腹……
察觉到了他的打算,后来过来的男人赶紧推了他一把:
“你想干嘛啊?别干糊涂事……”
被推了一把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
“你小子,装什么清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臭小子,就不能诚实一点,哥哥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这种千金xiao jie,我还真没弄过呢……嘿嘿嘿……”
他发出一阵笑声,脱掉了身上的格子衬衫,露出里面的无袖汗衣,他转身对身边的人说到:
“等我舒服了,就给你……”
他身边的男人,因为他的话,吞了吞口水,一股热气涌上大脑……
木梓薇此时害怕的都不敢大声喘息了……她紧张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她使劲的挣扎,丝毫不顾忌麻绳在她身上摩擦出的痕迹。
她的皮肤被粗糙的麻绳磨的很疼,但尽管那样,绳子依旧被绑的死死的:
“啊……啊……”
她崩溃的大喊,害怕的眼泪也从眼里流了出来。
她的挣扎看在他们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样子……
男人的手伸向木梓薇的凸起。
木梓薇虽然看不到,但是她已经预料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枪响,打破了厂房的气氛。
枪声响起的一瞬间,站在那个即将对木梓薇不轨的男人身后的人,一个机灵,立刻就抱头蹲在了地上,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
“别抓我,别抓我,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啊……”
站着的男人姿势在那个地方定格,他伸出的手掌上,赫然一个黑乎乎的枪洞……
水滴从他两腿间滴出……
枪声很大,大的木梓薇怎能足够听见,子弹穿过手掌,鲜血迸溅在她的脸上。
木梓薇也安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无论是谁开的枪,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
她紧紧吊着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淩南清寒手中紧握着黝黑的阻击枪,枪口直直的指着前方,从枪口出漂出硝烟……
厂房里弥漫着huǒ yào的味道。
淩南清寒就这么的举着他的枪,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带来的人也都纷纷举起了枪,时刻都保持着警戒。
蹲在地上的人,求饶声依然在继续,虽然他也根本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一定是他不能招惹的。
被打穿了手掌的人,木那的转过了脑袋,脸上全是惊恐,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
淩南清寒的枪口指向了他的脑袋,冰凉的触感使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你哪只手碰她了?”
淩南清寒的脸上满是冷冽,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罗刹一般,浑身都是死亡的气息。
顾不上手上的痛楚,男人立刻调整了姿势,双膝跪在地上,一个劲不停的磕头求饶:
“大哥,大哥,求你放了小弟一马,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大哥的人,小弟真不是故意的,都是王泰指使的,都是他,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