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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动作,笑鼎立的手稍微有点儿麻了,他不由得轻轻地动了动,总是长年累月的练武,也撑不住一整晚一个姿势呀。

    哪曾想,就在笑鼎立的手轻轻地换动位置的时候,风舞扬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一种就快要睡醒的节奏扩散开来。

    “哦,该死,早知道她那么敏感,他就继续忍耐一下呀!”笑鼎立在心底低咒出声,懊恼不已,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腕呢,明明昨天晚上他已经累的不行,做完之后,几乎就是倒头就睡,他却把她给弄醒了。

    女人长长的睫毛再次动了动,紧接着,女人的眼皮下意识地眨了几下,一双圆润的水眸就睁开了,睡睛惺松的女人,还处在朦胧中,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带着清晨露珠般的纯净,就像初生的孩子般让人心生怜爱。

    “睡醒了。”风舞扬的整个大脑还处于胶质状态的时候,头顶上方就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像大提琴般那么悦耳动听,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不在醒来。

    “恩!”风舞扬机械般地应答着,大脑似乎还在没有想象中的清明,混沌地睁开眼睛,才发现男人的俊容颜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她的眸底没有半分的惊奇,反而多了一抹羞涩。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早上睡醒都是在男人的怀中,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睡眠模式,让她感觉到羞涩的是,她枕着男人的手臂是不错,可是男人的另外一只大手,正准确的兆在她胸前的hún yuán上。

    “夫人,今天是你加官进爵的大好日子,为父再此恭贺你大喜?”笑鼎立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邪笑,大掌还在继续兆在老地方,男人身上灼热的温度,正通过掌心,缓缓地传到了风舞扬的全身。

    风舞扬感觉到自己原本就燥热不已的身子更加的滚烫起来了,在这样继续下去,几乎可以摊鸡蛋饼了。

    “……”有这么恭贺别人的吗?嘴上说着恭贺,手上还在人家身上揩着油,这话她怎么听上去觉得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境呀?

    “还不想起床?还是,想再来一次?”笑鼎黝黑的眸子从女人脸上移开,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如果他估算没有错的话,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府里的下人早就忙开了,现在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两人现在就起床的话,吃点儿东西,进宫刚刚好。

    毕竟,待会儿进宫还有繁复的宫廷礼仪要完成,不吃点儿东西垫肚子,那是不成的。

    今天可是册封风舞扬的日子,迟到了,让超重的所有文武百官等候在大殿,可就不好了。

    因为当朝长公主,第一天就给众朝臣甩脸子,大家私底下可都是记着这笔账的。

    当然,如果风舞扬真想再来一次,虽然昨天晚上他们两人才狠狠地颠鸾倒凤一番,估计女人的小腰儿到现在还直不起来,他也不介意,只是待会儿会忙得鸡飞狗跳而已。

    到时候他到是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抱怨,说是连长公主的宫袍都穿不动了,因为宫袍一般都是很繁重的,特别是后面拽地的拖摆,没有点儿腰力是撑不起来的。

    “再来一次?”风舞扬像是听到了世界奇观一样,听到男人说再来一次的时候,她的双腿就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原来女人在体力上,真得是不如男人的,貌似她自从嫁给笑鼎立之后,体力从来就没有超过他。

    “恩?真想?”笑鼎立看着女人害怕的样子,就特别想要捉弄他,故意曲解了风舞扬话里的意思,朝着女人挪动了一下身子,吓得身旁的女人掀开被子,一股脑的跑远了,甚至直接就窜进屏风后面,准备换衣服了。

    “哈哈哈哈!胆小鬼!”一阵爽朗的声音从男人胸腔里发出,男人心情好极了,人生最快乐的事情,磨不过一大早就逗逗自己的女人,看着她被逗的一脸惊慌失措的小样子,落荒而逃。

    待笑鼎立起身的时候,屏风后的风舞扬早已经穿戴整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门外伺候着的丫鬟抬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有的开始收拾床榻,有的开始伺候风舞扬洗漱。

    男人俊朗的身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风舞扬早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出门儿。

    恩!这个女人,今天动作到是相当的麻利,可是他总是觉得风舞扬的身上少了一点儿什么?看着不怎么舒服,毕竟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大日子。

    “等等!”笑鼎立叫做了正要出去风舞扬,看着女人清丽的素颜和头上简单的首饰,他终于知道女人身上缺少一点儿什么了。

    缺少了一点儿珠光宝气,这样就显示不出风舞扬的雍容华贵来了。

    平日里打扮的素雅一点儿,也无可厚非,因为风舞扬原本就天生丽质,任何珠宝都抵不过风舞扬天生雪颜娇夫,所以风舞扬平日里身上的首饰简单到一眼就能看出来,就只有一个上好的白玉簪子。

    脸上不施任何粉黛,衣服素净,如墨的黑发仅仅用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就束住了发丝,青丝低垂,映照出女人绝色的小脸儿,看上去典雅不失高贵,让人怜爱极了,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可是今天不行,就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风舞扬的装扮和平日里一样,太过素雅,今天是册封风舞扬为长公主的大日子,自然是要穿出笑府少夫人的尊贵了,到时候,肯定是万众瞩目,不打扮得殷实一点儿,别人还以为笑府多寒碜呢。

    “怎么了?”风舞扬在男人的注视下,收回了已经跨出去的长腿,这个男人,不会是还惦记着之前提到的再来一次的那事儿。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况且男人早已经穿的衣冠楚楚的了,怎么男人脑袋里的东西和行动上不一致吗?

    “想什么呢?如果真想要,晚上给你,一定让你吃个饱,现在是在是办正事的时间。”笑鼎立缓缓地走了过去,菲薄的嘴唇轻轻地靠在女人的耳垂边上,呵气如兰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