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扬一听,不用自己做饭了,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生怕男人硬是要叫她露两手,那可就麻烦了。
两道身材出众,颜值高逼格的声音出现江南水乡的青石路上,男人率先走进一家看起来颇有年代的的酒楼。
“客官,几位!”店小二一看生意上门了,讪笑着,打量着客人考究的衣着。
“把你们这里最负有盛名的东西都端一份上来!”可惜为首的男人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隔空抛来一锭银子。
“是的,客官,您请稍等!”店小二的眼睛完全盯住了空中的银子,准确的接到沉甸甸的银子后,一脸乐呵地去布置去了。
刚进屋的两个人早已经走进了雅间,徒留下两道倨傲矜贵的背影。
“两位慢用!”不久之后,店小二就送上了笑鼎立点的吃食,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店小二一边退出去一边在心底里嘚瑟,好不容易遇上个金主,他干脆把店里面所有的吃食都摆上了桌子,在他眼底,在这酒楼里,只要能吃的东西都是久负盛名的。
“嗯!食物看上去是很美味,可是你确定这只是两个人吃的东西吗?”风舞扬的眸子扫了一眼饭桌上,满满一大桌子,保守估计十个人的饭量。
近的地方有玉螺稀饭,蟹黄小笼包,虾饺,油炸小鱼儿,螃蟹等美味,桌子的远处就更不用说,林林总总的碟子上,堆砌起琳琅满目的食物,色彩斑斓,有的食物她甚至叫不上名。
“那就每一样吃一点点就好!”男人拿起了桌上的筷子,眸光宠溺,给身旁郁闷的小女人夹了一个小笼包,对于他来说,上多少菜无所谓,只要他们吃的开心就好,可是他的小女人完全不怎么想?
一张小嘴撅起来,愤恨地咬着小笼包,结果,太用力了,把里面的蟹黄给咬了喷出来,那道油汪汪的蟹黄直直地喷向了身旁男人的俊容,正在专心吃东西的男人头迅速一偏,躲开了。
“牛!”女人不禁朝着正在专心吃东西的男人伸出一个大拇指。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专心致志地吃起了东西,眸底的亮光,赏心悦目,他很是享受女人给予他的那个略带表扬的“牛”字,男人嘛!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看着他们的眼神,迷恋中带着崇拜。
“不好了,出人命了!”就在两人眉来眼去,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酒楼下面的人群涌动,尖叫着涌向了不远处的石拱桥旁,围观起来,七手八脚地指着石拱桥下,喧闹着。
“走!想去看看就去!”笑鼎立优雅地拿起饭桌上的锦帕,擦了擦手,在拉过女人葱白的小手,给她擦干净,起身拉起女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他的女人爱好热闹,这点儿事情他当然知道,这次不用她说出来,他就主动带她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石拱桥下,官府早已经派出几艘小船,打捞上了几具尸体,死者身上同样身着黑衣,肉眼看不到任何伤痕,死者由于长时间的泡在水里,脸上早就泛白。
“不要看!”笑鼎立的大手一瞬间就遮住了女人圆润的双眸,对于这种死后浸泡在水中的尸体,样貌是非常吓人的,他不想让她看到这种恐怖的场景。
“嗯!我不看!”对于男人这种保护性的霸道,风舞扬很顺从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对于死者,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她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夜行衣。
“鼎力,你说这些人的死,会不会和二皇子和暗夜的失踪有关?”女人扬起小脑袋,看着男人方正威严的下巴,锋利的线条看起来森冷无比。
“如果有关的话,那就说明他们还活着,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笑鼎立的目光,瞟了远处一眼,几天前那个仵作再次出现在现场,正在低头向一个一个类似官员的人汇报情况。
“我当然希望二皇子和暗夜还活着了,我大概看了一下,他们的死因和上次在小镇上的那几个黑衣死者一样,估计是同一个人下的手,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上都没有明显的致命伤痕。”女人好看的绣眉拧了起来,似乎是察觉都那点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更说不清楚。
“原来我夫人还是一个查案的高手!嗯?”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女人精致的小下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晖不明的情绪,女人不动声色的就了解了那么多的线索,确实让他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要不是她说出来,他一直以为,风舞扬就是纯粹爱好热闹而已。
“嗯,所以呢?”男人轻轻地放开了禁锢住女人的手掌,似乎很赞同女人的观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认为,这些人一定不是二皇子和暗夜所杀。”
“你这么肯定?”
“嗯!暗夜可是我们飘香阁的左hù fǎ,她的武功修为和必杀技我是相当清楚的,不可能杀人之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二皇子的武功,虽然也不低,至少也没有到了杀人不见血的地步。”男人接着替她说了接下来的话,一旁的风舞扬频频地点头,原来男人心里想的和她的推断是一样的。
“嗯!分析的不错!”笑鼎立菲薄的嘴唇轻轻地落在了女人的额头上,嘉奖女人这么深入的分析,他的女人果然是有很多面,不过不着急,他会一面面的试着去了解的。
“关键是我们不能确定这伙黑衣人的身份。”
“这个不用着急,我想官府这几天就会给出这伙人的正式身份。”毕竟在同一个区域内,几天的功夫,就死了这么多人,估计地方官员也是急的跳脚。
而他要做的,就是搞混这摊水,静后鱼儿上钩。
笑鼎立的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远处正在验尸的仵作,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正在埋头工作的仵作抬起头来,看来他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仵作就低下头继续工作,暗流涌动,却只有当事人清楚其中的含意。